“我现在用我的精神力点亮你的灵台——也就是上丹田,你可以借这一点光亮进行内视。”
……
“看到了吗?这里就是内视下真气在体内汇聚的地方,也是俗称的丹田。接下来,观察我是如何将真气引入下丹田、如何将上中下丹田贯通、再导向身体其他脉络的。”
……
“看清楚了吗?你可以自己尝试一下。”
……
“感受到了吗?想要第一次运转成功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你应该把一个周天的运转分解为多个步骤,首先练习如何正确地把真气纳入气海,由此打开丹田的阀门。
“练习时,真气的量应该尽可能少,以便出现差错时可以在体内直接将真气散去,而不会伤害经脉。等到熟练掌握完整的运转时,则应该尽可能的多,以提高修炼的效率。
“好,再试一次。”
……
“很好,大概流程你已经记住了。剩下就由你自己通过练习来熟练。遇到问题不要硬抗,随时来问我。
“这一点精神力可以维持十个小时,这也是你今天能够进行练习的时间。在此之外,不能内视的情况下不要再用这种方法运转真气,去做基本的体能训练即可。明天早上我会再来检查。”
……
“他这是在做什么?一个人讲了一个小时?他讲的什么我也基本听不懂啊?丹田?气海?周天?我们修炼的时候有听过这些词汇吗?”
董杰和孟介安坐在不远处看着凌耀这边的动静,董杰忍不住侧过脸来小声嘀咕着。
孟介安摇了摇头:
“闻所未闻的修炼方式。也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突飞猛进,在两年内便修炼到六品。”
“两年六品虽然稀罕,但又不是他独有。咱们丰城冒头那个姓林的,也是修炼了两年,现在都已经五品巅峰了!而且实战起来和普通四品相比也毫不逊色。执勤组的人已经在试着和他接触了。要这么说,找他学学修炼方法,岂不是更快?”
孟介安斜了董杰一眼:
“那你猜人家会不会告诉你?还是凭借自己的这个看家本领继续和特情局讨价还价?”
董杰转了转眼珠子:
“当然……不会。有些东西,独一份的东西,才有最有抬价的资本。所以我才奇怪,怎么南博图就敢把他修炼的法门直接拿出来呢?该不是自己练真的,然后拿假东西从我们这儿来坑钱坑资源的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
孟介安显然是被董杰的这个思路给噎住了,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
“但如果真是假的,又能骗住我们多久?难道特情局就会当这个冤大头,被骗了也不采取任何报复措施吗?而且就像你所说的的……只要有林天宇在,他就不是特情局唯一的选择。”
“ok,好,那么下一个!”
南博图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十几个人的队伍缓缓挪动,又一个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如果他的修炼方法真的是可以普及的……”
孟介安看着南博图的背影,缓缓说道。
董杰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是真的还不是好事?是特情局赚大了啊!如果真的有批量‘制造’修真者的法门,能落到我们手里,那以后我们和世家对上,可就硬气起来了啊!而且远的不说,我俩跟着这个项目,还不得跟着发起来?”
“我也没说不是好事。当然是好事。我也是大俗人一个,能跟着发起来有什么不好的。”
孟介安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只是唏嘘,他就这么一招,就让老杨布的局全打了水漂。更可怕的是,除了我俩,现在这个项目里没有任何我们的人,这会儿还想渗透进来,已经晚了。特情局此后还想拿捏住南博图,就不可能了。”
“什么渗透?干嘛要渗透?还有,为什么要拿捏住他?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
董杰懵逼地挠了挠头。孟介安耷拉着眼皮子瞅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我是明白了,跟你说了也是白说。”
董杰一听这语气就跳脚起来:
“……不是,我就是不明白你们这个思路!南博图再怎么难搞,还能有那个林天宇脾气臭、架子大?怎么不学学他们执勤组‘招安’林天宇的套路,非要把人打残打蔫了再收编进来?那还是咱们想要的那个南博图吗?你们不图他那一点意气,不图他那一点张扬吗?你们想法倒是挺多的,就没在人家的点上,迟早要碰一鼻子灰!”
他拿眼扫了一圈正在排队的志愿者,又看了已经被南博图教过、正在“练习”的那些人。
相比于参与丹方试验成百上千的志愿者,乃至相比于最后被收编进现在这个“后续测试”项目的志愿者,眼前这些签过层层保密协议、决定学习“内修”法门的人,全都是前两天被南博图亲口说动过来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
但也正如孟介安所言,这些少得可怜的人里,完全没有特情局安插的人手。
这也意味着,一旦项目顺利进展,在肉眼可见的成果驱动下,特情局里绝对不会让这些人离开。这也就注定要被渗透进一批‘南博图的人’。
这简直就是在打那些想要打压排挤南博图的人的脸。
但董杰显然没有这个烦恼。他本来也不擅长权力斗争和人心博弈,才会被安排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也不打算在自己不擅长的这个领域作妖。
他只有最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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