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似乎叫做庆西门的女昌馆老板被李靖警告了一番之后领了“赏钱”(封口费)就离开了。
毕竟人家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这一次犯的事儿只不过是因为星刻这个看上去七、八岁的小少爷光顾,重金打包了两个漂亮小姐姐去服务了李家大少爷而已。
实在没有触犯什么“明文条例”,没法儿打入大牢。
但就算如此,他以后要是不改行儿的话,生意肯定是不会好做的。
等到大堂里没有了外人,李靖揉了揉额头,在殷夫人的掩嘴偷笑之中,看着星刻道:
“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做这种……嗯、出格的事情?”
“我这不是很直接、又简单明了的向你们证明了大哥他对于道侣的取向很正常吗?”
星刻径直坐到了金吒的旁边,看了看他劳累一夜现在很困倦的样子,星刻古怪笑道:
“你看,大哥他本人都不带怪我的。”
“额、嗯,这倒是没什么。”金吒迷糊的点头说道。
他其实并不在意自己守护了上百年的童子身来着。
只不过金吒一大早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碰见了老爹老娘。他们一眼就察觉了他体内的元阳之气没了,明显就是到哪里鬼混去了。
这才闹出了之后的一连串幺蛾子。
要是他本人,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有一晚上的纯洁交易,反正之后也不用负责。
但李靖却是指着金吒鼻子训斥道:
“什么没什么?!你还知不知道丢人显眼了?要是这种事儿传出去,你爹我在陈塘关的面子都让你丢完了!——”
想他李靖一世英名,至今李家上下三代都没在陈塘关留下过什么丑闻。
现在可好,百姓要是知道了什么风声,李家大少爷金吒的一夜fēng_liú史绝对逃不了成为茶前饭后的笑谈。
之后要是继续给金吒找相亲的对象,对方娘家要是听到了这种风声,再看到金吒体内元阳已泄……
李靖想想就头疼,实在是太丢脸了。
然而,金吒只当李靖的话是耳旁风,悄悄的问星刻道:
“星刻,那种事儿我不在意,但是还有件事很奇怪……你小子到底对我下了什么黑手?我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
“大哥你说什么啊?怎么可能是我?我才一岁半。”
星刻笑了笑,丝毫不想承认自己给金吒这个自以为是装β犯下了mí_hún咒的事实。
“呵,信你就有鬼了。”金吒确认了罪魁祸首,扭头不再理会星刻,也没有对星刻有什么记恨和埋怨。
大家都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一点儿小玩笑还是开得起的。他也不像某些家教很严的同窗,是那种特别在意童子身的人。
最主要的是,原本一筹莫展的【相亲vs单身~父母和孝子之间的大矛盾~】似乎也有了新的进展,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两位职业服务人士是星刻叫来的,庆西门掌柜证明了金吒的无罪。但是星刻因为年龄小又不会受罚,自觉的背了锅。
所以李靖现在除了“无理由的强行训斥金吒”以外,根本无计可施……
“……金吒!尔敢放肆?!我和你说话,你看你心不在焉像什么样子?”
“是、是、是,父亲您息怒,我听着就是。”
“你……”李靖一下子忘了自己该说什么,索性挥了挥手:“算了,你去休息吧,我一看你这副睡不醒的模样就有火气。”
“是,父亲,孩儿先行告退了。”
金吒嘴上说着客客气气的话,脚下却没有丝毫停留,直接回房补觉去了。
只怪星刻的mí_hún咒效力有些奇特。
金吒出门,李靖立马开启了大堂的隔音阵法。
殷夫人随即“审问”星刻道: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世俗之毒。”
“何为【世俗之毒】?”
“人劫心魔,七情六欲,红尘慧根,可屠仙灭圣也,方为世俗之毒。”星刻傲然笑道。
“……”殷夫人一时无语,和李靖对视一眼,叹息道:
“咱们家里,私底下你说人话就可以了,别文绉绉的。”
“……我是说,我和大哥聊了不少,发现他以前太正经了。
从小认真好学,为人正直心宽,但也圆滑、不死板;性格阳光稳重,却也不会迂腐偏执。
没有不良嗜好,消遣爱好也很少,唯独对【炼器】这门技术既是爱好,也是梦想。
这种人,他的名字写作【金吒】,读作【钢铁直男】。”
“唉……确实,你发现了你大哥的本质。”殷夫人有些心累。
她也想不通,为什么金吒这么好、这么优秀一个孩子,怎么就至今没有一个要好的女修当道侣呢?
“归根结底,这种淡薄名利、七情六欲也不显的性格基本不会太吃亏,也很适合艰苦的修行……唯独不适合异xìng_jiāo往。”星刻摊手道。
要不是现如今的佛教还没成立,星刻都想把金吒称之为【和尚】了。
“所以,适当的玷污一下完美的好男人,用世俗之毒污染他,让他变得稍微坏一点儿。
然后你们再带一些年轻漂亮、才华气质出众的女孩儿在他面前晃悠的话,说不定会有奇效?
嗯,这就是我的考量。”
事到如今,星刻当然不会说这就是他突然觉得“这样一来可能会很有趣”之后,随机想出来的恶作剧。所以也只能扬言这是他的“考量”了。
……反正也没人知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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