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昨晚每人都是三杯酒,虽说都醉了,但,袁玉鹿和唐玉协第二天还是精神抖擞去上班,这让他这个在酒里泡大的人来说,很是没面子。
再说,自己也没占到便宜。以他的经验,只要和袁玉鹿有了关系,她就能委身于自己,更何况,现在绑在一起做事,自己还这么有钱,这么大方,尽管袁玉鹿那么高傲,她也是人生肉长的,关键是,她也是个女人。
他认为,他看透了女人。
汪玉珏买下了这盒小柴胡,就走了出来。他进了车里,还不想发动车,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
正在踌躇之际,看到有个人打开了他的车门,坐了进来,那人摘下口罩,他才看出是他的前妻何彩萍。
他很是惊奇,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何彩萍说,“我没钱了,不回来,我还能饿死在外边?”
汪玉珏说,“上次给你的钱花光了?”
何彩萍说,“那才几个钱?够什么用?”
汪玉珏说,“你这是无底洞啊,多少也填不满。”
何彩萍说,“给我五百万,我就是饿死在外边,也再不来找你了。”
“五百万!你是沙特公主啊?!这么值钱!”汪玉珏大呼。
何彩萍在鼻孔里“哼”了一声,“给你的新追,出手一百万,也只能算作小钱。”
“你,你前一会儿在哪儿?”汪玉珏以为他给袁玉鹿一百万卡的时候,何彩萍躲在哪里都听了去。
何彩萍怔怔的样子看着他。他才知道她也就那么一说,她不知道。可是,何彩萍说,“我就在柜台边上。”
汪玉珏心里暗笑,这女人,你要不说你在哪儿,我可能还在心里划魂,你这么一说,反倒把自己戳穿了。她刚才是看我从药店里出来,就以为我去泡哪个店员了,我可不是当年的“破烂儿王”,逮谁泡谁了,没有一定魅力,像当年你那样的赖吧丫,我能出手吗?
汪玉珏掏出他的皮夹子,从中拿出一沓子百元钞,从肩头递给了何彩萍,说,“你先花着,没有钱,给我打电话,我往你卡里打钱。”
何彩萍接过钱,捻动了一下,说,“你说话可算话。”
“荒唐,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汪玉珏有些愤怒。一般男人都忌讳别人说他说话不算话,更何况是这一时期的汪玉珏了。
何彩萍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戴上口罩,下了车。
汪玉珏从车外的后视镜里看到何彩萍走远了,他就拿出手机,把一个电话打了出去,对方接,他凶狠地说,“何彩萍回来了,怎么搞的?!”
“……不对吧,汪总,昨天我还看到她了,一夜之间他就跑出上千里,到省城?”对方说。
“什么不对!”汪玉珏的火气没消,反而加大了,“就在刚刚,敲诈我一笔钱!再有这么一次,剩下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
“是是,汪总,她回来,我一定严加看管。”对方怯怯诺诺地说。
汪玉珏使劲按一下手机屏幕,关了手机,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他急忙抄起,一看,是唐玉协的电话打进来了,他的心里别别一下,心想,这是袁玉鹿从赵台长那里回来了,唐玉协让她从她充电的电话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号。
那么,袁玉鹿为什么不直接打给自己,而把自己手机号告诉唐玉协,唐玉协用他的电话重新按号,再打给自己呢?
袁玉鹿好像在避免和自己接触。
找赵台长,你可以不去,因为,以前都是唐玉协去找;赵可能追过你,你不愿意和他接触,可是,给我打电话,你总没有什么顾虑吧?更何况,我让你管钱,任命你是制片人,你给我打电话,正当防卫呀,你怎么不打呢?莫不是赵台长不同意办这档节目?
想到这里,汪玉珏连忙接通了电话,说,“唐导。”
唐玉协在电话里难以掩饰兴奋地说,“汪总,成了,赵台答应了。”
“好啊,”汪玉珏也兴奋起来,“往下干啥?写书面报告?”
唐玉协说,“那好说,尤其和台里不牵涉到钱,就更好说了。我电脑里有现成的文本,改几处,填吧填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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