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去。”袁玉鹿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唐玉协说,“师父,咱们直接找陈台得了。”
唐玉协不耐烦了,他用申斥的口气对袁玉鹿说,“我让你找赵台你就找赵台,别在这啰嗦!”
“嗯哪。”袁玉鹿像个小学生似的,受到训斥后,赶紧压着头出溜出溜走了出去。
“哎——”汪玉珏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没想到鹿子在你面前像个乖乖女似的!”
唐玉协苦笑一下,说,“我这人脾气不好,在一定关头,不许别人和我犟,鹿子这茬子人,都是我打骂出来的。跟这些孩子在一起,我不惯着他们。”
汪玉珏半张着嘴,半天合不拢。唐玉协看他一眼,才把他看醒了,他问,“鹿子多大?”
唐玉协仰起头想了想,说,“她属猴的,去年是她的本命年,她三十七岁呗。”
汪玉珏说,“唐导,你也不很大,可你在鹿子眼里,像个父辈似的。”
“是啊,”唐玉协说,“她始终把我当成她的父兄。也是由于毕业之后,就跟着我干,我一把手扶她起来的,当年来的时候,小赖巴丫一个,那时还没长开。”
汪玉珏往唐玉协那边挪了挪身子,神秘地问,“她要找的陈台,是谁?”
唐玉协说,“陈台是我们的大台长,五十多,好到六十了。他自知船到码头车到站了,眼看就要退了,开大会时他公开说过,业务上的事,别找他。”
“那鹿子干嘛还找他?”汪玉珏不明白地问。
“你不知道,”唐玉协说,“我说的赵台长,是副台长,但主抓业务的,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为什么不向主管台长汇报呢?走程序,也走到赵台长那里。”
“是啊,为什么舍近求远呢?”汪玉珏问。
唐玉协说,“我也不知道,鹿子不愿意和赵台长接触。按理说,他们是校友,都是武大新闻系毕业的,应该近一些才是,可是,鹿子偏偏敬而远之,尤其是……啊,我知道了,赵台和他妻子离婚了,他可能追过她?”
汪玉珏不懂的样子问,“他离婚了,她没嫁人,他追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唐玉协说,“你不知道鹿子的性格,她要对谁有看法,边儿,都不愿意着,别说你追她了。”
“我可没追她。”汪玉珏连忙说。
唐玉协嘻然一笑,说,“我没说你追她,我就这么比个话。”
汪玉珏说,“吓我一跳,我寻思……唐导,她什么时候能汇报完?”
“怎么也得半个点儿。”唐玉协说,“鹿子汇报,赵台不得翻来覆去地问个明白?”
汪玉珏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对唐玉协说,“唐导,我出去办个事,一会儿再回来。”
唐玉协说,“你该办啥事办啥事,有了结果,你不在,给你打电话——你留下个号码。”
汪玉珏说,“我打你手机吧。”
唐玉协说,“好的,我手机在办公室里,你打过去,我就知道是你的号了。”
汪玉珏在他手机里翻唐玉协的电话号,边翻边说,“其实昨天晚上我给鹿子打了好几次电话,她可能醉着,没有接。充好电,开机,就能有短信提示。”
唐玉协这才想到袁玉鹿在电话里跟他说那番话的用意,其实鹿子知道是汪玉珏打来的电话,就是没接。
唐玉协说,“那你就不用翻我的电话号了,等鹿子回来,就给你打。”
汪玉珏听唐玉协这么说,就停止了翻电话,站起了身,说,“那唐导我走了。”
唐玉协应声,起身送。汪玉珏就走出了门。
汪玉珏来到电视台楼下,开上自己的车,直接奔“伏特加酒吧”。到了那里,才十点刚过,人家还没开始营业,门虽然开了,但里边只有一个半聋不哑的老爷子。汪玉珏费了好大的劲,才问出袁玉麂的电话,就打给了他。
电话接通之后,汪玉珏问,“你是少爷?”
“哦,”袁玉麂说,“我是。您是哪一位?”
“我是……”汪玉珏想了一下,说,“我是昨晚在酒吧里的,两男一女,记得不?”
袁玉麂一怔,他一下子就想到是汪玉珏,因为看到鹿子姐和唐导,以及唐导的家人那么亲近,唐导不能打电话给自己。一定是另一个,就是住屋里满是鹿子姐l体照的那个家伙。鹿子姐烦烦不行的那个家伙。
越着急键盘越涩,无奈,只好动用存稿。今晚干到明天凌晨!一定完成三章!
喜欢红唇蓝唇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