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鹿接过杨思琪的话:“还有,他把你送到医务室后,我说让他先回去比赛,我俩陪着就行,他说不用,就一直等到比赛结束还搁哪儿守着,比赛结束后下午有课,老师让我们都回去上课,下课来,我俩就走了,还说等下课去看你,没想到你自己回来了。”
“哦,对了,比赛我们班赢了,本来是会输的。那男的没去,结果他们班就输了。向宇南迦他们今天可能是太内疚了,赢了也没庆祝,来医务室看了你,后来上课我们就都被老师赶回教室了。”
回到宿舍,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问我白天那个送我去医务室的学长是谁,有些时候,人只能做自己该做的事,并接受他事与愿违。
很快,这件事情就变成了同学们的饭后闲谈,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梦里都是他,失眠,自我厌恶,日益加重。
许是没休息好,课上也屡屡出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下课后就趴在自己桌子上,想一个人静静。
一坨纸团打在了我背上,可我并不想说话,依旧保持沉默,然而我越沉默纸团就越往我背上扔。我终于还是回了头。
“你是小孩子吗?幼不幼稚。”我知道是向宇,除了他也没别人这么无聊。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反倒是脸上浮现出失落,不过那只有短短的几秒失落,随机就换了一个坏笑的表情,若无其事的和哥们儿打闹。
“你还好吧!”南迦语气很轻。
我依旧没有应答。
课后我和室友到走廊上去透透风,听她俩闲聊着小时候的奇葩事情,我也跟着笑了。
“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向宇原本是站在楼梯口和朋友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旁边。
“我没有生气。”他不说我都已经忘了。
“这样啊!你头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
“那就好!你邻居感觉对你还不错哦?”我想他过来安慰的重点应该在这最后一句话上吧。
“还好,就是普通的邻居。”他点了点头,没说话,若有所思的走开了。
下午的数学课上,老师布置了讲了一道可以用两种解题方式做出来的课堂习题,杨思琪和南迦用的方式不同,答案也不同,两人争辩了一节课,也没出答案。
然而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始,她俩慢慢养成习惯似的,时常争执,时间久了也就变成了我们眼中的打情骂俏,而这种事情持续了几周,便以南迦的沉默结尾了。
周三有一节体育课,也是我最想逃避的课,课上老师让我们练习抛铅球,而陆商也有一节体育课和我同一时间。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他,他们应该是自由运动,他在和同学打球,我尽量转移目光,让自己不看球场。我恐惧和他的任何接触,包括眼神的聚焦。
就这样一直到下课,我俩依旧是若无其事一样,可能就是我俩的这种态度,流言也就慢慢过去了。
他到器材室还篮球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说了句“应该好了吧。”
我没有说话,拉低了头,许是默认了吧!
他也没说话了,放好篮球便转身离开,刚到门那儿向宇进来了,向宇看着他,他倒是还是那样,就像旁若无人一样离开了。
“这么巧,他也这节体育课呢?你俩挺有缘分啊!”
我并不想解释,流言止于智者,没必要做这种无谓的争执,所以随即应和他:“也许你说的有道理。”
上一秒还在嬉皮笑脸的他下一秒就冷着一张脸,他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脸上透着点愤懑。我并不想把气氛弄得如此严肃而怪异,便想离开。
他拉住我的手,缓缓开口:“如果你喜欢他就告诉我,不要躲躲藏藏的,让我有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的话里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
“白芩,一起去小卖部吗?”是俞鹿,我迅速甩开他的手,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好,这就来。”
许是那天的尴尬,我俩都变得有点不自在,小组合作上,我们一直在避免语言上有交集,我也尽量保持距离。
下午她俩回宿舍了,我去了趟图书馆借了本课外书,走到楼下的时候遇到向宇和南迦,他俩应该也是去图书馆。
“好巧,借书吗?”南迦打了个招呼。
“嗯!是的!”
“走吧,一起上去吧!”
“那个南迦你先上去,我有事要问一下白芩。”向宇看了我一眼,便示意南迦先上去。
“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一下,我这几天心烦意乱的,我想弄清楚,你对我到底什么感觉,我不想搞得我们之间这么别扭。”
“多一份爱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我不想消耗你的热情,因为我们不能变成你想要的那种关系。”
“那你们?”
“只是邻居。”
“你俩不是男女朋友啊!嗐!那就好,希望以后的相处中我们能大大方方的,你把我当做普通朋友就行。”说完他便走了。
在他之后也会时常收到表白,被爱的感觉是幸福的,但是有些时候,不能因为别人没有表明而假装自己不知道,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爱意不以回应是不可取的。
寄宿学生每周周五下午老师分发手机后就可以回家可,但是我一般一个月回一次家,平时的周末周日宿舍一般就我一个人。
刚拿到手机就看到向宇的信息。
[听俞鹿说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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