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安一站而起,“她已经离开海族了?”
龟丞相弱弱点头,“还有她的两位师兄也于昨晚离去。”
越安咬牙,拎起一旁的小貔貅,“你们的麻麻不要你们俩了!”
龟丞相抿抿唇,弱声说,“殿下,轩辕姑娘还说殿下既然这么喜欢她的两只小宠物,就先借给您养一段时间,届时她再过来领。”
越安直接将手里的小貔貅甩进龟丞相怀里,“她是被吾榨干了金子,知道没钱养,所以只能丢给吾帮她养。”
龟丞相看着怀里的两个小家伙,“殿下,那这到底是养还是不养呢?”
越安轻叹口气,“当然是养着了!”
跟在初九凝后面的剪瞳,望着她后脑勺突然多出来的两条白色飘带飞扬。
“小师妹,你为什么学居王爷用白纱遮住眼睛啊?”
初九凝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因为酷!”
飞羽和剪瞳:???
他们发现小师妹的审美真是越来越怪异了,而且今天小师妹情绪好像很低落,不活跃。
不想初九凝扬了扬下巴,望天,“这样话少显得我更酷,所以你们以后少让我开口,明白?”
飞羽和剪瞳不由无语的相视一眼。
但其实是因为初九凝昨天哭得太厉害了,今天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
如果不遮掩一下,飞羽和剪瞳肯定知道她眼睛是哭成这样的。
而她又要怎么解释自己把眼睛哭成这样呢?
三人来到和居临渊约好的地点,看见居临渊早已带人在等着了。
一行人走了一天的路后,晚上围着篝火吃干粮时,剪瞳忽然问身旁的居临渊。
“居王爷,你和那个叫初九凝的女子是怎么相识的啊?”
他刚问出口,就被飞羽暗暗踢了一下脚。
剪瞳撇撇嘴,他就是觉得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很尴尬啊有没有?
而他正好有兴趣想知道,传说中的初九凝到底是怎么做到,可以渣那么多个大佬的。
所以思虑再三后他才终于问出了口。
坐在对面默默啃饼的初九凝,听见剪瞳忽然问出这个问题,全身不由僵了一下,然后望了眼对面的居临渊,又心虚的垂目,看着篝火出神。
居临渊拿着水袋饮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
在狼族,他和初九凝的事几乎人人都知道,所以他也没想过要刻意隐瞒,就大大方方说:
“其实,我本是她妹妹的未婚夫......”
哦豁!这么刺激!剪瞳眼睛发亮的看着居临渊,满含期待的问,“然后呢?”
居临渊拿着水袋的手紧了紧,思绪也跟着回到了他和她一眼万年的那年......
那一天,整个狼族王城被白雪覆盖了一层白色,而鹅毛般的大雪还在簌簌下个不停。
他脚步沉重地从皇宫里出来,然后一路向城门而走,他准备去父母的墓地祭拜。
当时,城门处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在欢呼着,而他却浑然不觉。
因为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想着自己要怎么向战死的父母交代,昭清公主和他解除婚约的事呢?
虽然他明明可以拒绝的,但看着狼王左右为难的神色,以及昭清公主对他忿忿不平的样子,他最终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了。
他知道,这门婚约是自己父母用一生累累战功换来的,可当看见昭清公主那像看仇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时,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七岁时,在他刚刚得知自己父母战死沙场时,紧跟着又一道王谕传来,就是给他和昭清公主赐婚的。
彼时,昭清公主才两岁。
两人虽然很小就定了亲,但一直到今日他才第一次看见昭清公主。
而今天第一次相见,昭清公主就向狼王提出要和他解除婚约。
其实就算他不同意又能怎么办呢?虽然这十几年以来,他人都未在王城,但在回来的路上早就听闻,昭清公主和国公府小公子的事。
他如果不同意,戴绿帽子还是小事,指不定还要帮别人养儿子。
这样的女子,还贵为公主,他觉得他实在无福消受。
就在他走着走着时,一团黑影被冬天的风夹着雪花送到他面前。
他伸手接住,才发现是一张薄如蝉翼的黑纱。
“怎么会是他?”
“居临渊?他不是刚被昭清公主退婚了吗?”
“真不要脸!刚和昭清公主退了婚又来参加昭和公主的招亲!”
“就是,他是想和皇室结亲想疯了吧?”
......
居临渊不明所以的望向那些对他议论纷纷的人,紧紧握拳。
一位侍女微笑的走到他身旁,行礼道,“居将军,今日昭和公主在城门公开招亲,谁若是接住了她遮面的黑纱,缘分定的就是他。”
居临渊眉头一下紧皱,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黑纱,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把手里的黑纱递向侍女,“还请拿回去还给昭和公主,居某只是要出城祭拜父母,路过而已。”
侍女却笑着摇摇头,“黑纱还请居将军亲自交还给昭和公主。”
“请问公主在哪?”
侍女微笑的伸手为他指了一个方向。
他顺着那个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的女子,雪肤红唇,面含微笑的扶着城墙,踩着阶梯慢慢走了下来。
居临渊知道这个昭和公主,是狼王近日刚寻回来不久的女儿。
十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狼族王后郊外赏梅时滑了一跤,仅怀胎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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