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家辉夜理都不理,拿开抓在自己胸前的两手果断进到屋里,好像在跟魅熙生气。在一边的老板娘果断的看主子眼色上前,礼貌的奉劝魔后娘娘您休息一下之类的客套话。
二楼某间屋里,凌邯坐在床上睡眼朦胧,大脑绝对还没有从睡梦里醒过来,不然连肩上的袍子垮到了一边怎么都没发现呢?
看到门开了,然后拿眼睛横了一眼,显然脑子断片了把这个男人完全当成了倾城。
“想勾引我?”
凌邯懵蹬的转了转脑袋,什么在勾引你?张嘴打了一个呵欠,打算继续倒床上睡觉。不过辉夜脸上的笑意看起来好像倾城啊,有点小妖孽还有一点魅惑——在潜意识里凌邯便将辉夜当成了倾城,完全不设防的呼呼就睡。
辉夜看了眼一脸懒相的某人,果断上床将其揪起来。
“你的好姘头白羽来找你了!刚才跟我道了歉,我接受道歉了!”
凌邯拍掉就在自己脸的手,当下懵蹬的整个人立马清醒,什么好姘头什么道歉,她和白羽只是普通朋友有木有?还有昨天好像是他打人家诶,怎么人家白羽还跟他道歉,就因为他是魔君?神魔两域互不侵犯,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关系啊?难道我醒来的方式不对?这不科学啊!
看着凌邯那皱成一坨的小脸,其上五颜六色各种变化的表情,辉夜以倾城的嗓音继续道:他只是当我为来仪酒楼的老板,在这个圣域除了你,还有魔后魅熙,绣娘以及我带的几名随从知道大爷我是魔君以外,还没有人知道这个身份,所以——
为你保密是吗?
对着辉夜那笑眯眯的狐狸眼,谁能告诉她在他的眼眸里传出来一个‘你懂得’的信息为什么这么恶俗呢?
可惜偏偏就是这个信息。
凌邯点了点头,现在整个圣域一片混乱,关于黑甲军是什么东西还米有任何说法,如果再将魔君亲临圣域的消息爆出来,想来天下不是大乱了,而是欢脱的朝着死亡节奏前进了哟!
“快点起来,如果你要以这身出门的话我也不介意。”辉夜瞟了一眼凌邯露在红袍外面的肩膀,脸上笑意更甚。那朵彼岸花就在这个肩头后面,他只想摸一摸那个纹身而已——
凌邯却像触电了似的,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虽然红袍很美,不过太偏向于睡衣风范了有木有。她的命运生来不是享受者,穿这么休闲的袍子始终是不方便,一双耗子眼各种乱瞟,可惜没有找到衣柜——
就目前这状况,凌邯打算穿辉夜的衣服,只是丫的衣服在哪里呢?
看着突然变得满心戒备的凌邯,辉夜笑了笑一挥手便将之前在凌邯房间里顺来的衣服从虚界里甩了出来。
“找这个吗?”
“谢谢!”
不过看到两人之间放着的衣服,凌邯觉得自己好想抽他,往死的抽啊,抽死他有木有啊!!为什么非要把小内裤放在最上面?人家难为情有木有!说实话,您会难为情,也真是难得!
一把将床上的衣服抱在怀里,谁知道这个qín_shòu会不会突然发了疯,像昨天晚上一样将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粉碎,连小内内都不放过啊!
“我觉得这个比较好玩!”
辉夜再次体现其超凡魔力的变魔术之功,伸着食指一脸嫌弃又有些好奇的揪着胸罩的肩带在凌邯眼前挥了挥——
“和你的那个很像哦!”
“在这个时代的女子都穿肚兜,为什么你穿这个神奇的东西呢?穿给我看看啊!”
流氓……
贱人……
看你妹啊……
ca……
对着辉夜笑嘻嘻的模样,凌邯恨不得一脚给他踹脸上啊!怎么会有这么珍稀的动物存在呢?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到毫无节操呢?还是一代魔君!难道说我喜欢无耻败类的流氓?
不是吧,老子也太重口了点,转而想到之前倾城作为凤冥洛的最爱,果断觉得自己脑子被时光之门夹坏了,真的特别喜欢无耻败类的说……
“出去,我要穿衣服!”
“为什么我要出去?又不是没看过,就你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可是都看完了得!!”
凌邯尖叫了一嗓子便一脚踹起床上的丝被罩在辉夜的脑袋上,然后整个人以恶狗扑食之姿扑了上去,然后将辉夜压在身下一阵狂打!
不多时两人均穿戴整齐从来仪酒楼特质花房下到一楼,白羽和扶莲等一众人等在一楼大厅里吃早餐,老板娘在一边笑得见牙不见脸的招呼客人。凌邯不想和辉夜一道走,刻意在其身后慢了两拍。天煞的,谁他么的在扯她的头发啊!!
仅仅是以墨玉簪轻绾的长发很容易在这突然一扯之下散开,凌邯疼得龇牙咧嘴回头看向祸胎,在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就是谁摸她的脸,再者就是没事拍她的脑袋!真心的会发疯有木有?当然,被揪了头发还伴着凌邯的一声尖叫——
“啊——”
当然这个祸胎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凌邯身上唯二的两个禁忌,扯着发丝的手紧了紧,那一脸的得意像是在调训一条小猫似的——
听到这声尖叫,众人寻向焦点,辉夜也没有想到魅熙会突然出来一把揪住凌邯的头发,刚一回身,还没来得及说出任何话,连同楼下吃饭的众人都惊呆了,就见凌邯一耳光甩在魅熙的脸上,打得那叫一个火亮啊,魅熙直接愣在了原地。
“一个小小的人类居然也敢打我?”
“你这个下贱坯子!”抓着凌邯头发的手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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