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救的时候没弄脏衣服,救上来反倒搞成这个样子,真不明白你怎么没躲开。”
脱下杨梓的外套,巧巧嫌弃的扔到一边,嘴上也没忘了挖苦一句。
对方这会正趴在船舷边清洗污泥,听爱人这么一挪愉,脸上满是苦笑:
“我也没想到啊!谁让那家伙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好歹也救了它一命,居然给我弄得一身泥。”
他用毛巾将水渍擦干,接过巧巧递来的热茶放嘴边轻尝一口,这才深深呼了口气。
此时离他帮助象群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回到船上后,大伙对他们这次神奇经历十分好奇,遗憾的是过程没能全程记录下来,要不然倒是一个极好的节目素材。
清理好自身卫生,天色也开始变得有些暗淡,眼见寻找宿营地无望,杨梓便另外做起了安排。
“谭子,你去把毯子拿出来,叫上阿令他们一块收拾下,今晚上只能睡船上了。”
“不是吧,这么小地方怎么睡啊?”谭子晴看了眼拥挤的甲板,神情显得十分夸张。
“巧巧和西玛睡船屋,我们几个老爷们在外面挤着就行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也不想啊!林子里地面太潮了,你要是不介意,倒是可以上去尝试一下,刚好给咱们让个位置。”
“呃!那还是算了……”
走到船屋拿出大伙的铺盖,谭子晴老老实实打起了地铺。
见他不再吱声,杨梓笑着摇了摇头,打开钓箱捞起今天的鱼获,走到一旁开始料理晚餐。
这艘船虽然外观比较简陋,但液化气灶什么的生活用品基本都不缺。
他简单烧了几个菜肴,借着暮色余晖,大家开始有说有笑的享用晚餐,一时间气氛显得十分轻松。
“德哥,你说咱们晚上睡着了,会不会有鳄鱼爬上船咬人啊?”想起待会得睡甲板,阿令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
“这个说不定哦!不过鳄鱼是靠视觉捕猎的,晚上基本等于瞎子,要真被它们咬了,那就只能算你倒霉了。”对同伴的发问,伍德很快回复。
不过这个答案明显带有调侃性,让对方很是郁闷的撇了撇嘴。
“哈哈!你就安心睡觉吧,与其担心鳄鱼,我倒觉得这里的蚊子比较烦。一个个长得跟蚂蚱似得,也不晓得有没有病毒。”见阿令那副模样,杨梓跟着打趣。
“唔!说起这个,我也看见了,那蚊子长得确实有些恐怖,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是蜻蜓呢!
谭子,你问问西玛,那蚊子毒性强不强啊,咱们心里也好有个底。”说起蚊子,一旁的阿峰也是心有余悸。
“嘿嘿!你们才注意到啊?没听说过吗?三只蚊子炒盘菜,四只老鼠一麻袋,这可是非洲的真实写照。”随口道来一句谚语,谭子晴也没去问西玛,直接自己就解释起来。
在非洲,用蚊子做菜还真不是传闻,而是确有其事,起码这里的蚊子饼在外面就十分有名。
至于杨梓他们发现的那种大个蚊子,其实并没有什么毒性,也不会咬人,不过,你要是真的以为这边没有毒蚊子,那只能说是想的太多了。
登革热、疟疾、艾滋病,这三种让人闻风丧胆的致命病毒,其主要传播途径中就有蚊子这条。
更不论有些特殊品种,叮你一口不但会伤口化脓,伤口还会肿的跟面包一样,动辄十天半个月无法动弹。
听谭子晴这么一介绍,刚才还在担心鳄鱼上船的阿令,这会连忙从包里翻出一瓶花露水,开始浑身上下四处擦拭。
一旁的伍德见了,不由摇头道:“阿令别去折腾了,花露水对这边的蚊子没用,得用当地人做的牛油红土膏,不过那玩意味道太冲,一般人很难受得了。
给,这西玛专门配制的驱虫药,大家晚上都抹点吧!很有效的。”
“嘿!还有这玩意,早说嘛,我都被谭子给吓的身上直痒痒了。”接过药瓶,阿令总算松了口气。
………………
这么不紧不慢的闲聊着吃过晚饭,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这次出来,大家也没法确定在外面待几天,为了节省资源,等收拾完餐具后,杨梓招呼船老大抛好锚,又催促大家整理好铺盖,关了照明便准备休息。
夜晚的雨林不像白天那样闷热,晚风轻轻拂来,反倒是意外的舒爽。
望着低得好似触手可及的星空,杨梓仰躺着也不知道在思绪些什么,逐渐迷糊的进入了梦乡。
………………
在船上凑合着休息了一晚,大家起来后的精神状态明显有所差异。
休息得最好的,当然是杨梓,这家伙难得睡了个囫囵觉,脸上精神头十足。
而其他人则没他这么安逸,伍德要值夜,基本算是一晚上没休息,这会正打算去补觉。
谭子晴因为挨着那名船老大,一晚上下来差点没被对方狐臭给熏死,他一大早便瞪着双红眼睛,很是不善的盯着船夫,结果却换来了对方灿然一笑。
至于阿令和阿峰,两人因为胆量问题,一晚上睡得也不是特别踏实,反倒是船屋里的巧巧和西玛两人休息的还行。
迎来新的一天,为了早点赶到目的地,杨梓也没再多花心思摆弄早餐,草草填完肚子后,众人继续寻路出发,朝着西玛所说的瀑布行去。
雨林中河道岔路很多,哪怕有卫星定位,寻路的任务也照样不轻松。
凭着经验,老船夫花了半天多时间,终于是带着大家接近了西玛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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