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夜间行路,也不安全。
现在是全面战争时期,鬼子军在儒国境内实行大扫荡,沿途杀光、抢光、烧光。
废土之上,到处都是凶残的鬼子兵。
时不时还会遇见可怕的土匪和马贼。
幸好苏仪脚下的大地,蕴含着无尽的“地气”。
而他,又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吸取“地气”为己用的人。
利用茂密的茅草林,也能勉强躲过危险。
日子,就这样子一天天地在逃亡的路上度过了。
随着时间的延长,苏仪“植物基因库”里的植物品种,渐渐充实了起来。
一路上,他吃百草、尝千果。只要觉得有用的植物基因,都会努力融合并试着强化。
其中,最让苏仪满意的就是“猪笼草”这种极具攻击性的植物了。
苏仪催生出来的“猪笼草”,体积不大,只有水桶大小,并且只能捕捉青蛙和麻雀等小型生物。但却有无限的开发潜力!
他相信,随着自己实力的增加,以及自己对“太岁融合技能”的日渐熟悉,总有一天他的猪笼草能长成参天巨物,成为一种让敌人胆战心惊的恐怖“杀戮机器”!
就这样,苏仪一个人风餐露宿、翻山越岭地进行着孤独的长争。
在逃往中原省的第146天,由于种种迫不得已的原因,苏仪被迫临时改道,进入了相对安全的国统区,蜀省。
也是在这里,苏仪遭受到了他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次挫折与磨难——他被人抓了“壮丁”。
……
“征兵!征兵!征她娘的兵!”
“刚刚征完一批兵,现在又征兵!”
“龟儿子,搞得镇上的男人都快被征光了!”
王保长“啪”的一声把征兵任务书摔在了桌上,端起茶碗气呼呼地喝了两口。
“咋个?征兵还不好?”
一张民国时期的雕花大床上,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不征兵哪里有钱赚?”
王保长看了一眼那女人,憋屈地说:“我的花花呦,你不知道撒,蒋委员长现在征兵搞的怨声载道,就连我这个小小的保长出了门也有人戳着脊梁骨骂,要不是老子腰里有枪,指不定就哪天被哪个给弄死了。”
“哎,算了算了,我出个去开个会。”
王保长说罢披上衣服,垮好盒子炮,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征兵会议,在乡长的办公室召开。
十几个保长被乡长训的跟小孩子似的,敢怒不敢言。
乡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半个月内,必须完成征兵任务!”
“我的乡长呦!不是我们不想征兵,实在是征不到兵撒!”
王瘸子委屈地说:“我当保长不到两年,征兵却征了三十多次,哪还有人可以征嘛?”
一听这话,乡长暴跳如雷:“老子不管!上面给我要兵,我就向你们要兵,哪个完不成任务,老子就把哪个抓去当兵,就这样,散会!”
坑战时期,锅民军在正面战场伤亡惨重。
面对强悍的鬼子军,一场战役动辄几万、几十万的兵力伤亡。
这就需要及时补充作战兵员。
为了征集士兵,当时的锅民正府,可谓想尽了办法。
除了依靠保甲制“抽丁”的方式外,也出现了大量“抓壮丁”的非常规手段。
从委员长正式对外宣布抗战时起,锅民政府便开始实行义务兵役制,即按照保甲制度调查户籍、人口,然后对年满18岁至45岁的兵役适龄男子登记于册。
每年由保长采用抽签办法决定谁去当兵。
抽签的原则是“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独子免征”。
但其实,谁去当兵,谁不去当兵,最后都是由乡长保长和军队征兵的官员说了算。
这就导致了弄虚作假的发生。
一些乡长保长和甲长,由此得到了敛财的机会,往往会把有钱人家的子弟不列入征兵名册,而一般农民想要逃避兵役,就需要花钱去贿赂乡长保长和甲长。
有的乡长和保长就故意把不应该列人征兵名册的人也列进去,以便对他们实施敲诈。
抽签名义上公开进行,实际上确是暗中操纵。
只要肯出钱贿赂,中签的人可以变成不中签,而出不起钱的农民就会成为中签壮丁。
勒索的价码,视中签家庭的经济情况决定。
比较富裕的人家会被勒索5万至50万法币不等。
差一些的,也要收二三万法币。
此外,中签的人还要再准备一笔钱“买壮丁”顶替自己人伍。
可即便这样,也不安全。
因为贿赂的在乡长和保长手上留下了“逃兵”的把柄,日后往往会遭到反复勒索和敲诈。
因此,人们对乡长保长恨的咬牙切齿,有老百姓生气地说“生了儿子是老蒋的,有了银子是保长的”。
由此可以看出,当时壮丁制度,多么不得人心。
随着战争的延长,锅军需要的兵员越来越多,征兵的任务也越来越重。
由于许多人都用金钱来避脱了兵役,这就导致乡长和保长无法征集到足够多的兵额。
为了完成上面的征兵任务,于是就出现了“抓壮丁”的奇葩现象。
保长带着人和枪四处抓人,不管年龄大小身体好坏,只要碰上就一律抓走。
期间,若有不服或反抗者,就有活活打死的可能。
以至于后来,为了躲避抓壮丁,很多人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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