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部落里,只有最勇敢的人和最尊贵的人,才有权利在居室铺垫狼皮。
屋内装点了很多好看的植物和花朵。
看得出,这间屋子的主人对生活很有品位。
树屋的中央放着一张草床。
一个神秘的小女孩背对着,苏仪静静地坐在草床上。
那是部落酋长的女儿,名叫巫马,十四岁。
在这个神秘的原始部落里,十四岁已经算得上是大龄女子了。
因为一般的女孩10岁时就要举行成人礼,找一个男人x瓜。
部落里的人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给部落带来长久的好运。
巫马是个奇怪的女孩,非常害羞。
在潮湿的雨林里,部落里的其他女人平时都不穿衣服,最多也就在腰间围上几片树叶或者一块兽皮。
可巫马却执意穿着衣服,把自己正在发育的身体包的严严实实。
其他女孩总是披头散发,见男人就拉。
巫马却把自己的头发打理的干干净净,见了男人就躲。
很奇怪的一个女孩子。
今天经过酋长的反复劝说,巫马终于肯接受成人礼。
不然等她过了15岁,就有可能被村民们赶出部落。
因为没有哪个人能容忍一个不愿为部落带来好运的大龄女子在部落停留,不管那人是不是酋长的女儿。
巫马还是一个小女孩,对于即将到来的成人礼很害怕,独自一人坐在草床上伤心地哭泣着。
三名女土著围在巫马身边轻声劝说着,时不时将她搂在怀里。
巫马偷偷看了苏仪一眼,最终羞涩地点了点头。
三名女土著会心一笑,走出树屋关上了房门。
充满花香的屋子里,最后只剩下苏仪和巫马两人。
这让苏仪有些不知所措,傻傻地站在那里。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巫马对着苏仪伸手拍了拍草床,示意他过来。
苏仪慌忙摆了摆手:“我站着就行,站着就行。”
见苏仪木桩一样地立在那里,巫马有些不解,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苏仪。
那表情像是再问,你怎么不过来?难道还要我主动献身吗?
苏仪从来没有和哪个女孩单独相处过,为了排解这种无话可说的尴尬场面,故作镇定在巫马的闺房里来回转悠,不时伸手拨弄一下屋里的花朵说上一句:“你这花养的好啊”也不知对方能不能听懂。
见苏仪迟迟没有实施成人礼的意思,巫马咬了咬牙,红着脸躺在草床上。
苏仪转了一圈,回头一看,那女孩已经xx衣服躺在了床上,顿时吓了一跳,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两步“砰”的一声撞在了门上。
“你这是干什么!”
苏仪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手忙脚乱地为巫马披上了衣服。
巫马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苏仪。
苏仪道:“女孩家要懂得自重,虽然这是你们部落里的风俗,但你还小不应该这样。”
巫马似懂非懂,感激地看着苏仪。
可是随后不久眼中就流露出一股淡淡忧愁。
今晚过后,就会有人上来检查自己的身体。
如果发现没有落红,父亲就会派人强行给她实施成人礼,甚至,有可能将不愿为部落带来好运的她赶出部落。
巫马不想让父亲为难,更不想被人赶出部落,咬了咬牙伸手一把钩住了苏仪的脖子。
就在这时,一支毒箭“呼”的一声扎在了床头。
两人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几支毒箭。
期间,伴随着杂乱的杀喊声以及清脆的枪声。
“有人袭击部落!”
苏仪一把抱住巫马,翻身滚到了床下,几支毒箭这时“噼噼啪啪”地射在床上,射的草屑乱飞。
躲过几支毒箭后,苏仪冲到窗户旁紧张地观察情况。
只见屋外一片大乱。
在篝火的映照下,数百名其他部落的土著手持弓箭和竹矛见人就杀,野蛮程度令人发指。
“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苏仪想也不想,立刻回到巫马身边,一把抱起了她。
树屋下,火光冲天,到处是奔跑的人。
酋长捡起一把竹矛带领部落里的勇士们拼命反抗着,北落静和几名溃兵也加入了战斗。
苏仪回到地面,将羊羔般惊恐的巫马塞给一个强壮的土著:“快带她离开这里!”
虽然语言不通,但那土著还是明白了苏仪的意思,招呼一声后,带领几名土著护送着巫马进入了密林。
苏仪找来自己的破枪,边跑边射。
虽然他的枪法很烂,但瞎猫碰上死耗子,倒也也打伤几名土著。
最后成功与北落静等人回合。
北落静看着苦子都没来得及穿的苏仪,惊讶地说:“你为酋长的女儿x瓜了?”
苏仪举枪对着大群土著胡乱放了一枪:“刚要进去,床头就扎了一根毒箭,没破成。”
北落静笑道:“那你是不是很遗憾?”
“遗憾个屁!”
苏仪对着人群胡乱开枪:“实不相瞒,我想谁你这样女孩,她太小,还是一个孩子。”
当了几个月的锅民兵,经常和一些**打交道的苏仪无形中练就了一张厚脸皮,经常出言不逊调戏人。
听到苏仪这话,北落静一枪托甩了过去:“混蛋,你嘴吧放干净点!”
苏仪被砸的弯下了腰,捂着肚子破口大骂:“臭娘们,这么狠,你想废了我啊!”
一名乙丙甲溃兵见状,哈哈大笑:“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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