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刺骨联合的那道绳子,勒的生疼生疼的。
听到苏仪的叫喊,木质隔板门被人“哗啦”一声拉开。
门开后,一个肥的不像话的鬼子女人出现在了苏仪的面前。
对方手上提着一把剔骨刀,刀上沾着带有血丝的碎肉。
那肥女人暴躁地说:“该死的支那猪叫什么叫?再叫老娘一刀捅死你!”说着晃了晃沾着碎肉的剔骨刀。
此时的苏仪,已经确信自己遇到了变太狂,开始暗中思索如何脱身。
鬼子的房屋都铺有厚厚的地板,为了防潮地板与地面间隔着一尺多高的距离。
这种情况下,想要吸收大地之力并不容易。
苏仪试了一下,身上的太岁肉芽始终无法刺破那层木板,于是只能被迫放弃这一想法。
苏仪对着那肥女破口大骂:“草泥马的,为什么抓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那肥女人听不懂儒国话,暴躁地用鸟语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这时她的女儿端着一锅肉汤走了进来。
苏仪看到,铁锅之中赫然盛放着一颗煮烂的头。
那头瞪着大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由于被开水煮过,呲牙咧嘴,看起来狰狞可怖。
虽然苏仪当过兵杀过人见识过很多惨不忍睹的尸体,可是哪里见过被水煮熟的头?一时间吓得脸色铁青。
这对母女不光是变太狂,还是食人魔!
那对母女无视苏仪的注视,蹲在地上大口啃起了锅里肉,蜡黄色的油脂顺着嘴角“啪嗒啪嗒”地滴在地板上,看的苏仪胃里一阵翻腾。
饥饿战役末期,鬼子国内严重缺乏粮食,政府便开始施行配给制度,每人每天四两米。
四两米什么概念?只能蒸三个饭团!
鬼子的饭团只有小孩子拳头大小,一口就能吞下去。
这种配给制度普通人坚持一下也能勉强活命,可对这对母女这种体格的人来说,一顿一个饭团简直是酷刑。
俩母女的体格相当于重量级的相扑选手,在东瀛即便是轻量级的相扑选手,每顿也要吃三斤大米,整整一脸盆的米饭才不至于感到饥饿。
她们都是普通的鬼子平民,家里也没男人养家糊口,只能杀x吃肉。
也幸好现在是最混乱的战争末期,鬼子国内一团混乱,治安员都吃不饱饭哪有力气去侦破刑事案件?
所以,母女俩人经常半夜提着棍子在街头小巷溜达,遇见路人就悄悄跟过去当头一棒,敲晕以后拖回家中杀了吃,吃完之后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直到遇见悲催的苏仪。
此时苏仪才想起那个美女少尉军官川奈子,开始后悔逃跑。
现在想来,其实跟着川奈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做苦力,甚至还有机会给漂亮的鬼子姑娘那啥?
现在可真真的好,居然遇上了俩变太娘们。
对此,苏仪也是懊恼不已。
好在那俩娘们挺笨的,最后苏仪还是杀死两人,从“魔”窟里逃了出去。
逃出来之后,由于离开了川奈子的庇护,苏仪第二天就被鬼子暴力团找上了麻烦。
二战末期鬼子国内一片混乱,国家已经没有能力维持日渐动荡的社会秩序,各地的暴力团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政府默认的“平民警察”,时常耀武扬威,借机大肆敛财,搅得鬼子国内乌烟瘴。
离开川奈子的第二天,在京都街头游荡的苏仪就被一批暴力团成员抓了起来。
苏仪谎称自己是劳工,但又说不出自己的具体工作单位,便告知自己归育秧部队管制。
育秧部队性质特殊,是一只秘密逐渐的军队,外界人士很少听说鬼子国内有这样一只军队,便以为苏仪是逃脱的儒国劳工,不由分说抓到了劳工协会。
劳工协会也不知道鬼子国内有什么培种部队,强行把苏仪塞进了开往鬼奈川县的闷罐车修建人工湖。
数日之后……
“嗡嗡嗡!”
巨大的轰炸机候鸟一般从远方飞来。
川奈子憔悴地站在京都湾边,看着又一次飞临本土上空的b-29轰炸机群,这个女军官的眼神流露着一股忧伤,不为自己也不为国家,而是为了可悲的大何民族。
一名女兵这时快步走了过来,川奈子转过身来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容。
“有那人消息吗?”川奈子问。
对方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找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川奈子冷冰冰地说:“继续寻找。”
对方觉得这是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犹豫道:“调动军队寻找一个儒国劳工,上面知道的话我们会有不小的麻烦,或许他早就逃出了东瀛。”
川奈子道:“继续寻找,有什么麻烦我担着。”
“可是……”
“可是什么!”
川奈子冷冷地看着那名女兵。
“是,部长大人,我们一定尽力完成任务!”对方敬了个军礼,慌慌张张地往回跑去。
这天夜里,人工湖边的劳工营内。
躺在散发着一股霉味的木板床上,苏仪艰难地等待着。
最终营房内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时不时还伴随一两声吓人的呼噜。
苏仪知道,时机来了!。
苏仪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掀开一开木板,将脚伸了进去。
意念一动,苏仪的脚底板钻出一排肉芽,像蚯蚓一样蠕动着钻入泥土之中疯狂地吸收着大地之力。
随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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