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缓缓打开,带起了一片尘灰,吵闹声恶骂声戛然而止,几个前一秒还在畅叫扬疾的中年男人闭上了嘴巴,眼珠子无一不盯着推门而入的男人。
男人嬉笑着摸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子,手上提着的不是别的,正是奥兹卡亚的血淋淋的脑袋,那颗脑袋脱开男人的手一路滚到了大堂正中央,那些平时个个口坠天花中年男人此刻见到了真正的死人脑袋吓得一溜烟的全躲到了桌椅后边,只有大堂中央坐着的男孩面不改色,连脚指头都没动一下。
“这是?”男孩用他那稚嫩的嗓音问了句废话。
“奥兹卡亚,看不出来吗?”男人耸了耸肩,顺手拿起一只椅子坐了下来。
“你杀的他?”男孩又问了句废话。
“是我,们杀的。”
“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他?”男孩的问题好似永远都问不完。
“因为我想和您商量点事。”
“什么事?”
一天前。
“你是说那个叫做铂桐的组织就在窝在一个小巷子里?”埃蒙学着沃本的样子叼着雪茄问道
“对,大概十五个人,但我没看机奥兹卡亚。”罗里安轻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总觉得这件衣服穿着没有自己以前那套风衣舒服。
“那还等什么,我一个人去就行。”埃蒙轻笑一声拍桌而起拿起那把中看不中用的霰弹枪还没出踏出大门几步便被灼夜叫住。
“我劝你最好把钱留下,这里的棺材可不便宜。”
“你这话什么意思?哦,我还对付不了九个”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为什么奥兹卡亚能对抗魉术学院这么久?而且还没有太刻意的掩盖自己位置?”罗里安瘪了瘪嘴,她那躺坐在沙发上说话的样子像极了富人家的千金小姐。
“额...”埃蒙要是能回答出这个问题他也就不叫埃蒙了。
“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kiang来的材料自己做的武器,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光凭奥兹卡亚一人就宰了五个魉术师。”灼夜打了个哈欠倒了杯茶坐到了罗里安旁边,那样子看上去能有多悠哉就有多悠哉。
“那咋整?”
“还是得悄悄的来,那条巷子都被他们给占了而他们也不过就十五个人,管不了那么多地方,再说他们报信全靠吼,只要把望风的做掉,里边的人就好处理了。”
当夜,万里无云,月光亮得吓人,但凡是个有脑子杀手或者小贼都不会选在今晚下手,灼夜绝非是个没脑子的人,但他知道如果过了今晚再想去拿走奥兹卡亚的脑袋那难度增加得可不止一倍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正常人是不会相信一条又黑又窄的小巷子里会钻出九个身高六尺的年轻男人的,那九个男人装作随意散步般快步走到一个黑人孩子身边,孩子递了张纸条到带头的男人手上,男人等孩子走后只是轻轻瞥了一眼纸条便带着人开始像南走去。
男人走动的时间绝对不短,眼看着都快从岛头走到岛尾了,男人的脚步才停了下来,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意思,推开了面前的拿道黑色的木门。
木门里是一处破败不堪的小院子,但和别的院子不同,这院子中摆着的净是一个个黑色的铁箱子,但却却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男人随便叫了两个看得稍微看着顺眼的小弟守住大门,其他人就开始往外搬箱子,这一路他们总是分头行动,而且专走街边小巷,再加上这座岛上的治安只靠几个魉术学院外派的魉术师维持,那能管得着到他们呢?
但这次,这一路恐怕就不像往常那样太平了,他们打死也没想到三个杀人如麻的狠辣角色在不远处的楼房顶上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中。
“罗里安负责三个,我负责三个,埃蒙你负责干掉那两个守门的,记得装消音器,别动里边那个留着还有用。”灼夜吩咐完化作一缕黑烟散去。
艾泽罗斯刚加入铂桐还没到一个月,也是第一次做搬着箱子走夜路,但好在今晚的月光亮得很,哼哼小曲心里也就没有恐惧感了,直到他看到一个站在小路中间挡住他去路的黑影。
“这位兄弟,你能不能稍微挪个地,兄弟我赶夜路,通融通融。”艾泽罗斯赔笑道,他可不想第一次出来办事就闹出什么乱子。
“哼。”灼夜轻笑一身整个人消散而去,但艾泽罗斯还没来得及因为恐惧而大哭小叫,一把冰凉的短剑便放在了他的脖颈上,看来传说中能杀死魉术师的武器还不在他身上。
“别别别别别!兄弟,我给钱还不行吗?”艾泽罗斯扔下箱子掏出了钱包,破财消灾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灼夜数了数,收起了钞票“好了,你可以死了。”
“等等等等!你不是说你收了钱就...”
“额...我什么时候说的?”灼夜话音刚落手中的短剑便割破了艾泽罗斯的大动脉。
“一个。”
“一个?好吧,我高估你了,二比一。”罗里安的声音极其平稳,一点也不像杀过人。
还没等埃蒙抽完半根烟,六颗人头落地的消息就从通讯器里传入了他的耳朵,他瞄准目标再扣动扳机花费的时间还没到两秒,守门的男人便因射入脑门的子弹栽倒下去,而另一个男人连大叫的机会都没有便步了同伴的后尘。
“我这边完事了。”
“很好,守住院子里的男人,别让他出来。”
待在院子里的劳罗斯刚把一只雪茄抽完,推门出来却只看见倒在地上的尸体,以及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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