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好感总是来得毫无缘由,也许只是因为初见时的惊鸿一瞥,亦或是因为对方一个温暖的微笑,你的心脏就瞬间当机。
你怀揣着少女的心事靠近他,想尽一切傻乎乎的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为他无关紧要的一举一动而牵动着情绪。你在自己的世界自娱自乐,他却毫无察觉,更不会对你有多一丝一毫的关注。
此时的笑初仍旧没发觉,自己对于谢煜桁的关注已经超过了正常好感应该存在的范围。
几天之后,程奕终于明白了那个诡异微笑背后的寓意。
笑初几乎天天让程奕事无巨细地汇报谢煜桁的吃喝玩乐,一周下来,程奕就宣告崩溃,打死也不愿意再帮笑初打探任何关于谢煜桁的事情了。
此举显然一举两得,因为既遏制了程奕的八卦,又打探到了关于谢煜桁的一些信息。比如他的生日是8月18日,狮子座;又比如,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课自习,他的其他时间几乎都贡献给了篮球;还手是陈游是梦幻西游;最搞笑的是,程奕连他喜欢裸睡这件事都告诉了笑初。
在从程奕那得知谢煜桁手机号的当天晚上,笑初回到宿舍,以光速洗脸刷牙后,就躺倒在床上,编辑着给谢煜桁的信息:
“hello,猜猜我是谁?”
人家鬼知道你是谁啊,删掉。
“嗨,我是笑初。”
搭讪意味太明显了,删掉。
“谢煜桁,我是闫笑初。”
嗯。这个应该还好吧。
手指移到发送键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等了一会,笑初闭了闭眼,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按下了发送。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笑初都有点紧张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偶尔翻一下手机看看有没新短信,睡在笑初上铺,不明所以的林梓熙忍不住吐槽:
“小初,你能别滚了吗?我还以为地震了。”
等待的过程太漫长,直到宿舍熄灯,笑初的手机屏幕终于亮了亮。她有点忐忑,又有点兴奋地点开短信,正文里孤零零地躺着一个字:
“哦。”
哦什么哦!正常的反应难道不是应该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没礼貌!
笑初气愤不已,猛地把手机关机,丢到床边的柜子里,倒头睡了。
次日一早,男生寝室里,程奕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坐在床上玩着手机的谢煜桁突然问道:“是不是你把我的手机号给闫笑初的?”
程奕一边心想,小初的动作也是够快的,一边对着谢煜桁打哈哈:
“对啊。她说要收集班委的联系方式,我就把电话给她了。”
谢煜桁“哦”了一声,又继续专心致志地玩手机了。
程奕摇了摇头,小初如果真的想追阿桁,估计比红军万里长征还要难,不过,他倒是很乐意做一做助攻。
对于男生来说,体育课基本上是唯一一门,他们会非常积极上的课。按照体育老师的要求,体育委员带完热身运动后,大家就可以各自选择体育项目自由活动。下午第一节语文课刚结束,班里的男生就迫不及待地带着篮球冲向操场。女生们则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而后三三两两地结伴下楼。
笑初因为生理期,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大想运动,但因为害怕班主任突击检查,又不能不下去,于是她躲在班里等了好一会儿才下楼。等笑初挽着林梓熙来到操场,班里的男生早已经在篮球场打起了球。笑初却仿佛只看见了一个身影在不断地运球,跳跃,转身,投篮。那是谢煜桁。
烈日炎炎,谢煜桁脸上的汗珠不断地掉在地上,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他的刘海因为汗水的浸湿而贴在额头上,整个人终于脱去了平时的冷漠,球场上的他显得格外开朗和有活力。
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笑初心想。
晚自习的时候,笑初前桌的两个走读生同学照例没有来,本来应该空荡荡的座位,今天却有些特殊——笑初在后座奋笔疾书,程奕和谢煜桁坐在前面讨论游戏。
此时两个男生都已洗去了运动时的一身臭汗,整个人清清爽爽,偶尔窗外飘来一阵风,笑初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肥皂香味。然而他们的对话,却让笑初很是无语。
“我去,昨天捉鬼有个傻|逼总是乱打,本来每场两回合就能结束的,总是被拖到四回合。”
“这种人直接踢掉就好。”
“我踢了。结果他满世界喊话骂我,简直有病。”
“我靠不会吧,什么奇葩。”
……
如果专注做一件事,就必须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这是笑初的习惯,前桌的两个男生明显地影响到了她。她用笔戳了戳程奕的后背,小声说:
“你们俩能不能小点声,我写不了作业了。”
程奕回过头赔罪:
“好好好,我们再聊一小会。”
说完又顿了顿,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两眼放光地说:
“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玩啊!”
笑初撇撇嘴,鄙视地说:
“梦幻这种东西不是小学生才玩的吗?你们无不无聊。”
谢煜桁也转头看了笑初一眼,缓缓地说:
“你不懂。”
之后就若无其事地继续和程奕插科打诨了。
周末的晚上,笑初回想起谢煜桁的这句话,越想越不爽。他凭什么认为她不懂啊,她以前也玩过的好吗,她只是不像他们这么幼稚!笑初一边暗骂一边登陆了梦幻的官网下载游戏客户端。笑初费力地回忆着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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