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一声坏了,赶忙冲过去搀扶田川,恐怕正是他这大腿流了太多的血液,又被这古城中无处不在的腐尸鼠给闻到了,这才呼朋引伴的引来了这一股鼠潮。
且说田川的反应也不慢,乍一见了这鼠潮声势骇人,哪还在原地坐得住?面色惨白着忙慌蹦跶起来,忍着痛就直朝着我这边蹿。
我冲过去将他扶住,也是立即就往后撤,同时嘴里喊着包子赶快推开画屏!
到了这档口上,谁也顾不上这画屏底下到底是不是致命暗器了,大不了一起死在乱箭之下,也总比被这些腐尸鼠啃食折磨致死来的痛快。
包子一咬牙便用双手抓住了画屏一边,想要横着推将开去,怎料那画屏底座与地砖生在一起,任凭他把一张脸都涨红了,那小小画屏仍然纹丝未动。
眼看鼠潮蜂拥而至,很快就涌进了大殿之内,我一面托着田川快步后撤,一面将手边能够到的杂物通通往后砸去。
姚雪和陈教授也一起扑到了包子身后,全都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帮着推动画屏,可那画屏底座仍然死死的生在原地,连半分都未曾挪动。
我一看这情形,脑中电光火石,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带着田川合力扑到画屏的另一头,合着包子他们那方协力一推,这画屏下面一大块圆形的区域竟然隆隆转动起来。
原来这画屏并非是要横着推开,而是要两方合力使其旋转。当画屏180度旋半圈便停下了,我和田川跟包子他们三个的位置发生对换,接着脚下地砖一翻,我们五人毫无防备的瞬间陷空。
接连几声噗通水响,我们全部掉进了水里头,这水位并不深只到大腿,但是水流汹涌异常,手上如果没有借力之处,很难站得住脚,当下我们坠落下来,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就顺着水流往后冲去。
慌乱之中我一把扣住了侧墙上的一处凸起,稳住了身子再用手电一通扫射,只见这似乎是一条黄金暗渠,包子正整个坐在水中,一手还抓着田川,另一手也是扣在墙上,勉强稳住两人的身子。
姚雪则是死死拉住了陈教授,五人小队此时所处的这条暗渠,也许和外面的通魂渠是连通的,姚雪分析的没错,那通魂渠流进明殿之后就不见了踪迹,果然是流到了地下来。
只不过这跟我们一开始的推测就有些出入,按照姚雪原本所说,那深湖乃是活水,通魂渠应该是连通着一条暗河把活水灌入湖中,这才使得它千年都未干涸。
可眼下这暗渠汹涌澎湃,却并非是往外边流的,而是往地下更深处涌去,这就有两种可能,要么这条暗渠并没有和外面的通魂渠相连,而是一条单独存在的暗渠。要么就是那深湖相连的暗河另有所在,并非是我们一路寻过来的通魂渠。
不管是哪种可能眼下我们都没法再回去了,五人小队掉进暗渠,上面蜂拥而至的鼠潮全部汇聚在洞口,却没有一个敢扑下来。
这不禁又让我想起先前在古城中的遭遇来,之前我们也是遭遇鼠潮躲进了通魂渠,那些腐尸鼠不敢下水,是因为那渠中还有着更恐怖的存在,眼下这般情形何其相似,莫非说这暗渠之中也有东西?
兀的想到此处,我心头立即打了个突,赶忙便招呼包子他们,先顺着这水流往下走走看,不要坐以待毙。
虽然这暗渠很可能跟外面的通魂渠并不相通,但我们一开始沿着那通魂渠一路走来,无非就是想找到与之相连的暗河,从而找到出口。
眼下这暗渠虽来的突然,但这渠中水流如此汹涌,保不准顺着它走下去就会找到出水口。只要能出去,还管它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暗河呢。
打定了主意,我们五人便排成一列,尽量贴着墙壁往前走去。这暗渠同样是一片黄金色,整体呈现一个有弯度的缓坡状,我们从后殿之中掉落下来,此时便是从地底下往后殿更后方走去。
这暗渠尽头通着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的小队已经走出了后殿范围,更准确的说应该已经走出了整座明殿的范围,但我们还在继续往前,越往前走地势越低,水流也越发凶猛。
我扶着田川走在最前面,姚雪带着陈教授走在中间,包子则一个人殿后,水流从后面冲击而来,他那体格首当其冲,为我们缓解了不少冲力。
五人小队一径斜着往下走了百来米,这暗渠仍然没看到尽头,这时我心中隐隐生出一个猜想来,难不成这条黄金水道真是通往阚达王的陵寝地宫?
我这厢正暗暗吃惊,身后的陈教授轻轻叫了一声,混合在轰隆回响的流水声中,显得极为模糊。我担心他老人家别是出了什么事,便放缓了速度,大声的问他怎么了。
没曾想陈教授给我问的一阵懵,我又说刚刚听到你叫了一声,是不是磕着碰着哪儿了?
陈教授却说自己没叫啊,姚雪也迷惑着跟着解释,她一直都待在陈教授身边,没有听到他发出什么声音。
说到这里,我已经停了下来,看陈教授和姚雪的脸色都不像是说谎,而且他们也没这个必要,可是我刚刚听到的那一声叫唤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幻听了?
这时包子也从后头跟了上来,见我们都齐齐停下,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可能真是我绷得太紧了,产生了幻听,正想说没事,结果耳边又传来一声叫唤,像是个八十老翁垂死前发出的哀嚎。
这下我的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陈教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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