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太平令笑了,“也就是我们这些传统老人家,有一个瑞士身份都不要,方便我们做事,少废话。自己想办法把困难克服。”
“行!”贺尤新站了起来,“那我就去找冤大头了。”
“那你去吧。”太平令摆摆手。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怕我坏了你们在苏家的生意?”
“你坏不了。”太平令优哉游哉的说,“苏家的事,已经被茅山给破坏得一干二净,第二波行动还没开始,你怎么坏?”
“那我走了。”
“注意安全。”四犯令说着。
“行了。”贺尤新很乐观的说,“我已经知道你们的办事模式了。”
四犯令看着贺尤新消失在地堡里,有点不放心的问道:“他知道么?”
“知道了一点点吧……”太平令说,“保命是没问题了……有地下佛庙分散张如龙的注意力,还有他吸引茅山,其他的,我们好做事得多。”
——
杭州郊区,地下佛庙。
跨省专案组。
杭州某刑侦队长对站在旁边的毕世恬说道:“毕队,恭喜你大功一件啊。”
毕世恬皱着眉毛,“屁大功一件,这伙降头师,我们盯了几年了,结果是被民间势力给摧毁的。”
那队长笑了,“总归都是做好事么,还有,民间,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民间了。听说民间的道门已经答应帮我们处理层出不穷的变相杀人案了。这批新救出来的娃娃现在还是一个个痴呆,听说那些道士能治好。真是鬼扯。”
“怎么的,你不相信?”毕世恬诧异的问道。
“相信什么?降头师啊?”队长笑了,“这不过是这些犯罪份子贩卖器官的障眼法。哪里真的需要什么道士。”
毕世恬回过头来,看来,什么是障眼法,什么是真事,看来是你自己没摸清楚。
贺尤新。
你别以为,你帮我破了这案子,我们俩就两清了。
——
杭州,某宾馆。
“障眼法。”张如龙坐在凳子上,趾高气昂的说着话,“我跟你们说,你们也听不懂,给我来一个明事理的!什么杭州金童案!那是障眼法,连氏璧跑到绍兴,绝对是被人指示的。你们现在要我去杭州处理金童案,连氏璧肯定会出问题。”
刘正转过身来,“张掌教,我们这是第一次合作,所以,您那些建议,能不能稍后再提?先帮我们处理了金童案,验验货,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如龙看了刘正好一会,“好啊,这位武警,要我做事可以,但是如果我做起事来,配合我的警察,都是和你一个态度,那我可就做不成这个事了。”
刘正随意的搭在电视桌上,吊儿郎当的抖着腿道,“您放心吧,我,这辈子只信一个道理,没挖过沟的官,拿不了万民伞。您只要把辖内的沟给挖通了,伞有,班子也有。”
张如龙多看了刘正一眼,“多谢点醒。”
张如龙说完,便气愤的走了。
刘正看着张如龙摔门而去,对旁边的某位领导苦笑一声,“这些有本事的人,真特么缺根筋,那些大队长啊、局长啊,谁会把自己的时间压在他个道教身上,人家自己的资源不靠谱些?怕落得个信迷信的污点,那就一辈子毁了。”
那领导笑呵呵的说:“你笑个屁啊,把你放在他身边是干嘛的?他不明白,你也不明白啊。什么叫术业有专攻?他是斩妖伏魔的,官场上的事,当然你来负责。”
“我的身份哪能基层做事啊。”刘正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领导微微露出恼色,“你既然会教别人,不会给他一个模范作用?基层!那些一辈子没机会往上爬的人,只要给他机会,不但做事积极,而且没有那些当官的那么多顾虑,这些人才是他以后做事的保障。
“一套规矩,不是无缘无故就有的。你先有个成功案例,张如龙就会模仿你这个成功案例,基层……更不用说了。以后处理这种邪门案子,阻力就不会这么大了。得一步步来。”
刘正怔了一下,仔细思索了一会,然后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还是领导教育得好啊。那我从杭州开始拉?”
“杭州拉个屁啊。”领导白了他一眼,“杭州,也是我们检验张如龙是不是有真本事的时候,他这关过了,在圈子里,既有了底气,对我们又真正有用处。他肯定要去绍兴。你就帮他从绍兴拉上来一个人。”
——
一个月后。
张如龙怒封连氏璧。
贺尤新从连氏璧手里圈到了一笔钱,和张如龙两败俱伤。
孙瑜从基层干警上位,调往杭州,监视苏家。
这笔恩怨,前文就已经说清,自然不多赘述。
——
印度。
在一面六星红旗飘扬的队伍里。
四犯令和贺尤新悠悠然的坐在一个大象之上。
“徒弟啊,你就当来印度养伤度蜜月了。”四犯令给贺尤新递了一根香蕉。
贺尤新吊拉着眼皮子,一副要死不落气的样。
“那个陈宇(贺皴宇的化名)我们接触过,当初邀请他加入反复,他拒绝了。”四犯令突然说道。
贺尤新正在欣赏印度山区的特异风情,听到四犯令突然说到了贺皴宇,眉毛一皱,“师傅怎么知道我和陈宇接触过?”
“从你倒文物,到和他一起去替命金童地下工厂,临江仙都有报告。”四犯令笑着说,“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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