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曰无抱着盒子往门外就是一冲!
他脚刚离了房门,书桌旁的老奶奶脸色发青,满头白发冲天而起,一下就向不曰无冲来。
张如龙早有准备,眼看着不曰无到了房门口,一个镯子套在不曰无手上,便把他拉了出来,另一只手翻出一碟公鸡血,摆放在房门前的地上,再取出一碟公鸡血放在窗台。
不曰无心惊胆战的回头一看,就见谭家奶奶满脸怒容,倒竖头发,站在房门口无声的咆哮。
不曰无觉着自己又有点头昏,也不敢再看,便关了魂眼,把那小木头疙瘩放在眼前仔细打量,其他人等便也聚集了过来。
“学着点。”张如龙拍拍手,“这些新丧之魂,都有一个毛病,就是会遵循生前的习惯,出入房间必经房门,他们还不敢冲撞墙壁而出,只要堵了这两条路,他们就出不来啦。”
“你们倒是说说,我这手段怎么样啊?”张如龙满脸期待的回头看去,笑脸一秒僵硬,只见一干人等都捧着盒子在研究,根本没有人在听他说话。
“这盒子怎么没有盖啊?没盖那怎么打开?”不曰无拿着盒子翻来翻去都没有发现盖,这很像一个实心的木头!
“知遇。”师焉问道,“你以前见过这盒子么?”
“见过。”贺知遇肯定,“我爷爷收藏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很多,我也只是有点印象而已。”
“你们能看得出来?”一只大手越过不曰无的肩膀把盒子拿走。
不曰无见是张如龙,且看他看见盒子那一刻,有点爱不释手的意思,忙问道:“掌教,这是啥啊?你好像看出来了?”
“黄熟香?”张如龙接过这小盒子眼睛一亮,只见这盒子灯光下颇具神韵,手一拂过,片尘不留,本来刚出来还灰尘扑扑的样子,现在就跟洗过一样!
师焉也不再畏手畏脚,手轻轻在那盒子上一按,感觉倒不是盒子,是个实心的,便也仔细观察了一会:
这木头轻弱无比,浅黄似黄灰,灰中带深,木质弹性十足,不似一般黄熟香那样松脆,没试过水,还不知道油脂咋样。
但这就是黄熟香嘛,应该是油脂过于醇厚了吧。
也是个文雅之人的师焉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沉香木镶铜皮干嘛?而且还是黄熟香,黄熟香要搁在一般土豪手里,那都是拿来烧的!”
张如龙挑了挑眉毛:“没错,就算是收藏家,拿着未加改造的黄熟香,也是用来烧的!除非就是用来作工艺品,作工艺品那就用来改造啊!”
张如龙将黄熟香翻了一边,发现下面有非常潇洒的草书刻着小篆:“友,杜云峰赠。”
不曰无看着张如龙呆了好一会,忍不住问道:“你看出什么没有?”
张如龙看向贺知遇,“你认识杜云峰么?”
贺知遇皱着眉毛在思考这个人名,却也没有想起来。
不曰无倒是吓了一跳,“张掌教你认识杜云峰?”
张如龙看了不曰无一眼,若有所思,“怎么的,不曰无你也认识?”
“死了啊!”不曰无说,“我村子的,现在算起来,得有一百五十岁往上走了!能不死了么?
“一个性格孤僻的人,也就这些性格孤僻的人,就会和我爷爷认识。我是从来没见过,但是这家伙好像文采很好,在我们那一块很有名。”
“这样啊……那个年代的人。”张如龙点头,“是不是道门的?”
不曰无摇头,“不是,杜云峰是个文人,喜欢吹箫,带把剑,性格孤傲。”
“我不认识杜云峰。”张如龙把黄熟香底下的字给大家看了,“但是这家伙应该会懂一点黄老玄学,这是小篆,你们应该不识这字的。”
几人其他往那字一看,鬼画符嘛!
“早看到了,我是认识小篆的。”不曰无说,“但就是不认识这字,还以为是符咒!也就你鬼画符的人看得懂。”
“屁!”张如龙笑了,“这写着杜云峰赠,是草书写的小篆!”
不曰无恍然,“那就差不多了,知遇的爷爷在我们江西那里呆的时间长,所以认识杜云峰也不奇怪!”
“江西。”从来不说话的段名堂突然笑了。
“诶。”张如龙给了段名堂一个眼色,“江西的事,先不说。”
“你倒是说这是什么东西啊?”不曰无急道。
“这是赤斧居。”张如龙接着说,“黄熟香是一个不错的材料,可以解释知遇的奶奶和爷爷为什么会呆在这里了。”
张如龙说完陷入了沉思。
不曰无等人就最烦这种话说到一半的了,尤其以急性子为代表的不曰无。
不曰无忍不住抢过那黄熟香道:“你快点说行不?再过几天而已就是头七了!”
张如龙看了不曰无一眼,“这个盒子啊,被铜皮包裹的地方,应该有四个洞,现在被铜皮裹上,那就显示应该是用过了的。
“黄熟香,是沉香木的一种,不过不是在水里形成的沉香,也不是油脂形成的沉香。
“就是一块烂木头在地里时间够久了,然后变成的带有香气的烂木头。一般黄熟香是文雅之士用来焚香品香的。
“这种黄熟香是在土地里面挖出来的木头,然后扔在水里面可以浮起来,所以才又叫作沉香……这个应该是桃树变成的沉香……所以被有心之人找到后,将此木的三分之一处压与江中,由于黄熟香百分之百漂浮,所以要以人赤脚将此木踩住,还要保证此木下端经三天三夜而不碎,所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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