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增尼缓慢抬起头来,用万,哽咽问道:“你是不是一直瞒着我?”
“也不是瞒着您……”布库不安的抓着脑袋,“我真不知道这里还有其他的鄂伦春人啊,而且玛拉依尔这个姓氏的人,我从前在东北都没和他们打过交道啊。”
“我问你。”武增尼擦掉眼泪,强自镇定的问道,“猎犬,后来去哪里了?他怎么了?”
“怎么道理就讲不通了呢。”布库吞了口涎水,“您觉得我骗您会有什么好处还是怎么的啊这是?”
“连周岭也骗我……都在骗我……”武增尼哆哆嗦嗦的从安巴那里抢过枪,瞄准狈,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猎犬呢?我们家猎犬呢?你把我老公怎么了!快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啊!”
狈身后六匹狼赶紧起来,做出攻击姿态。
安巴眼泪都要出来了,正想怎么安抚武增尼,却被张六一把揽入怀里。
狈毫无畏惧,毫无波澜的盯了武增尼几秒,转身而去。
“你么的……”武增尼正要开枪了。
汪洋一把抓住,“别急,它在找东西。”
狼狈慢腾腾的爬上一个高坡,从一个石块地下翻找些什么,不一会,咬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过来。
它嘴角一松,铁盒子掉在了武增尼脚前。
汪洋接过铁盒子,翻开一看,里面用牛皮纸严严实实包着什么东西。
撕开牛皮纸,里面是一个牛皮封面小小的记事本。
武增尼放下枪,赶紧将记事本接了过来。
第一页用满文写着:“志愿j三十八军,莫卓伦书河。”
武增尼呢喃一句:“这特么写的是什么!”
安巴凑了过来,“原来他是当兵的?那……他到贵州来的时候还是军人身份么?”
“你能看懂这里面说得是什么么?”安巴摇头,“字是看得懂,但是好乱啊,这是满文,他写的乱七八糟的。每一个句子我都能看懂,但是一段连起来我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布库一把插了进来,“我来看看……很有我们鄂伦春人的风格。安巴,你不是汉字比我厉害么?你就把所有的满文,在旁边翻译成汉字,然后你们仔细研读,肯定能找出线索的。”
安巴皱了皱眉,再翻开一页,密密麻麻的,却是一些思想课程,“都是些抗美援朝战争时期的思想感悟,这些就没必要手写翻了,我念念就行了,等我找到干货再手写翻译。”
随即还是一些他的思想觉悟,宣誓,冲锋前的思想教育等等……
这个莫卓伦书河的记事本,好像根本不怎么写自己的私生活,都是一些思想教育感想和太祖言论抄写。
“这是战时的本子。”汪洋听了听就没有了兴趣,“这是志愿jun入朝以后的本子,都没有写日期,也不会写地点啊发生什么事啊,因为一旦死了,这样的本子会泄露军情的。”
汪洋看了看狈,“看来这头狼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是重要不重要的,捡着个遗物就给你了。”
但是武增尼却根本没有听他的话,把这些字一个一个的品味,蹲在一边,咬着手指头,好像在听似的。
安巴也陪在她的身边,不时还夸他作战多么英勇啊什么的。
逗得武增尼笑声连连。
好像刚才发大火的事完全忘了似的。
不过安巴好像一直没说……这个本子是莫卓伦书河的,跟那个玛拉依尔.猎犬压根就没有什么关系。
狼群没有了动静,其他几个老爷们依然没了太大的兴趣,便蹲在旁边,拿出酒水和烟枪,吃点熟狼肉打发下时间。
等待那个武增尼恢复正常。
也就在男人们正就现在狼群情况各种分析,各种吹牛打屁的时候,安巴唤了大家一声。
“你们几个男人,谁知道狼青是什么么?”
几个男人好奇的靠近过去。
武增尼已经合上了本子,做了个深呼吸,认真的看向汪洋,“你在东北当过汉奸,那你知道狼青么?”
“你怎么这么说话……”汪洋刚一怒气冲冲说完,就被被安巴一瞪,顿时降低声音说道,“我不是汉奸……熟归熟,你再这么搞我,我真的会发脾气的。”
“我问你知不知道狼青。”武增尼用对周岭的语气说道。
“不知道。”汪洋也是没脾气。
武增尼狐疑的看了汪洋几眼,又重新翻开了本子。
众人赶紧罩了过去。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本子就记载了书河的后半生,还有他和狈,狼群的故事。
甚至有可能,还会出现狼群袭击人类的原因。
——
本子里已经不是记载一些思想觉悟了,而是有目的性的记载一些发生的事。
从莫卓伦书河的作文来看,这个人应该是半道子接受教育的。
所以记事手法非常硬。
哪一年哪一天,他听到了什么命令,到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不像一段段文字,像一个个句子排在一起而已。
甚至有时候时间顺序还比较错乱,很像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想要写字的时候,随手翻到哪页就写到那页。
像这样的草稿本一样的记事方式。
作者就不理什么具体时间了,而是按照先后循序,来将众人所看到的故事,用莫卓伦书河有限记载且能分辨出内容的文字稍稍加工而来。
——
从前面汪洋所说的志愿jun战时所记内容和现在所记内容来看。
故事应该是抗美援朝之后了。
所在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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