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张浩按照惯例早早起来去鸡场忙活,给鸡鸭鹅和鱼喂食。
做完这些琐事回来,疯子还没起床。
毕竟不是每个年轻人都像他这般,每天早晨六点钟就准时起来摸摸索索的,过得跟农村老头的生活一样。
反正进山也不着急,他就提了个篮子准备到果山上转转,顺便摘些还未经烈日照射过的新鲜荔枝回来吃。
之前在果园里撒了很多黑麦草、紫花苜蓿的种子,成活率和长势都很不错,如今果树的空隙间已经长出一大片鲜嫩翠绿的牧草来了。
微微起伏的山地,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绿毯,沿山坡绵延展开。深呼吸一口,清香的草木气息扑鼻而来,心旷神怡。
小黑兴奋的冲到前面,在草丛里钻来钻去,油光发亮的黑毛被叶子上凝结的露珠打湿成一团团的,还沾了一身的草屑。
“嗯,这些牧草可以割点回去喂鱼,想来比普通的鱼草会更有营养。”
大多数牧草一般两个月左右就可以进行收割了,这时牧草中有很多的营养成分,做成青饲料喂鸡鸭鹅和喂鱼都很不错。
像那些散养的土鸡,如果单一喂养稻谷或玉米的话,长得会比较慢,需要搭配不同的食物来补饲,才能充分提供它们生长发育需要的营养,长势也能更快。
他当初养殖空间蚯蚓和在果园种牧草就是为了保证散养土鸡营养均衡,缩短出栏周期的。
现在看来效果的确很不错,即使鸡场的土鸡都是散养的,但长势可一点不比那些喂饲料的鸡慢,个个还野性十足。
上树摘了一篮子妃子笑,又割了一捆葱绿的黑麦草,待会可以拿回去喂门前那口风水塘里的鱼,至于山塘里养的黑鱼、甲鱼,以及小水沟里的黄鳝,他都是直接喂空间蚯蚓的。
忙活完后,又去给果园里的那十几颗桂味荔枝树,逐一浇了些稀释的灵泉水,这才抱着牧草,提着篮子回家。
鲜嫩的牧草一丢进塘里,就看见鱼儿纷纷浮出水面欢快的吃了起来。
有草鱼、鲤鱼等,黑麻麻的一片,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那条他从水库钓的十多斤重的大红鲤鱼,炮弹般的身形,纯红没有一丝杂色,看着就喜庆,倒是给这口风水塘增色了不少。
偶尔也有两三条小红鲤鱼浮出水面,那是塘里本来就有的,从来没放过红鲤鱼苗,总之就是每年网鱼都能看到红鲤鱼,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这时,杨明锋才刚刚睡醒,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见张浩在塘边喂鱼便走上前去。
“嗬,这条大红鲤鱼就是你之前在水库钓的吧,还挺好看的啊。”
“嗯,也是运气好,没想到随便钓钓就钓上来一条野生的大红鲤鱼。”张浩转头问道:“怎么样,昨晚睡得还习惯吧?”
“比在我自己家睡得还习惯呢,一觉自然醒,睡眠质量杠杠的,难怪那些退休的老头都喜欢搬到乡下来住。”
“哈哈,那是……”
农村没有大城市里的什么空气污染、噪声污染、灯光污染等污染,吃得健康,睡得好,加上近年来医疗条件也在逐渐改善,所以还是很适合养老的,现在各种康养小镇、康养村庄的旅游项目就是为此而打造的。
不过这种生活只适合那些有钱有闲的退休老人,年轻人待一段时间或许会觉得很新鲜有趣,可住久了肯定会觉得厌烦的。
最关键的是农村缺乏赚钱的渠道,兜里没钱还享受个屁啊,老老实实出门打工去才是正途。
如果在家门口就能挣到钱,想来农村的年轻人也没多少人愿意背井离乡在外奔波劳碌了,这也是农村人口流失的最重要原因……
早餐张妈煮了一大锅面汤,新鲜的瘦肉猪肝打汤煮面,再一人一个荷包蛋,最后撒点葱花,让人胃口大开。
吃完早餐,两人就收拾东西准备进山钓鱼了。
杨明锋把他带来的小艇,钓具以及野营装备通通都搬了出来,帐篷、睡袋、餐具、折叠桌椅等等什么乱七八糟都有,甚至还从背包里翻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直长猎刀和一把多用途的瑞士军刀。
张浩看了不禁无语,这一堆东西置办下来,估计得花不少钱,果然是不差钱的拆二代。
“我说疯子,你至于吗,搞得跟去荒野求生一样。”
凤鸣山脉虽说广袤原始,但只要不深入丛林其实是没什么危险的,当地山民进山也没那么多讲究,顶多是带把砍柴刀和几瓶小药防身即可,哪需要像他这样全副武装。
“嘿嘿,这叫有备无患,咱玩的就是个专业。”杨明锋比划了一下那把15英寸长的猎刀,得意说道。
张浩闻言撇了撇嘴,那么多东西也不嫌重,就怕到时野物没碰到几只,反而把自己累个半死。
他就随便多了,拿着家里的砍柴刀在磨刀石上简单开了下刃,接着又去以前老爷子的药房里寻摸出些瓶瓶罐罐带着防身。
杨明锋好奇的拿起那几个瓶子问道:“耗子,你这些是什么东西?”
“棕色瓶子装着的药丸是解毒药,在解毒蛇、毒虫叮咬方面具有神奇独特的疗效;白色大瓶子里的药粉是驱虫粉,撒在营地周围可以防止蛇虫的侵扰;红色小瓶子里的是救心丹,万一出现什么紧急情况可以用来保一时命的……”
张浩对杨明锋一一解释着,最后拿起一个黑色陶瓷瓶,略显猥琐地说道:“桀桀,这个药瓶里装的药粉就有意思了,名字叫醉仙散,只需随便一点就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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