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渝受伤严重,白依凤就算是陪伴在身边也没有任何办法。
那琴公主看着是好心,的确让那大夫给燃渝配了不少的药,可白依凤也是略微地懂一些药理的,她一看到这东西,就知道多半都是口服的,根本不能解燃眉之急。
眼看着燃渝身上的伤口流血白依凤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需要一口锅,或者是谁帮忙去把这药煎好再给燃渝服下。
燃渝咳了两声,看着白依凤脏兮兮的脸,无力地笑着“怎么…明明才是半天没有…没有见到啊,你怎么就变成了小花猫了?”
白依凤看着燃渝,他的脸很苍白,但是还是忍着身上的痛对着白依凤笑。
白依凤心里明白这是为了她好,燃渝不知道是和那些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答应了燃渝放他回来。
燃渝叹了一口气,“你看皱着眉头看什么,是我要成亲又不是你。”
白依凤错愕地瞪着眼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了?你答应了吗?”
燃渝点点头,把手枕在头下,“反正迟早都是要成亲的啊,和谁不一样呢?”
白依凤皱着眉头,敲了下燃渝的脑袋,“你傻吗?你当真看上了那个女人?”
燃渝笑着,“为什么不呢?难道她不好吗?”
其实画外音里,燃渝想看白依凤的反应。
不知道为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白依凤竟然在燃渝的心里开始变得这么重要了。
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很久没有见到的故人一般。
其实初见的那一天,燃渝就想要告诉白依凤,他看着白依凤的时候,真的很有故人之感。
只是后来燃渝认为白依凤太过于骄傲跋扈,所以这些个煽情的话,也就没有再说了。
“哦对了,”燃渝伸出手,翻着周围的茅草,四处寻找,原本表情还很笃定,“我上次啊,还帮你藏下了一个好东西…咦,怎么没有了?”
燃渝的眉头皱起来,仔细地照着,看着白依凤,“你站起来,看看你身下的茅草有没有东西?”
“有什么?”白依凤看着燃渝。
燃渝欲言又止,指着地上身上的伤口明明很痛,但是却没有说话,心思急切地,全都放在那些个破破烂烂的茅草身上。
白依凤再也忍不住眼泪了。
扑到了燃渝怀里,白依凤大哭起来。
这一下反倒是把燃渝搞得很蒙圈,“那个…你你怎么了吗?”
白依凤依旧哭不停滴摇头,但就是不说一句话。
燃渝咽了咽口水,突然就哎呀一声装作是白依凤把自己的伤口弄疼了,白依凤慌忙起身,这才对上了燃渝的眼睛。
“你怎么了嘛,之前不还是很女汉子的啊,现在这是怎么了呢?”
白依凤更咽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玉,“我找到我的玉佩了。”
燃渝还要装傻,“啊?这…这挺好啊,你从哪里找到的?”
白依凤看着燃渝,燃渝躲开了白依凤的目光。
“难怪上次有人说我的包裹里面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原来是你偷偷把它给藏起来了。”
燃渝笑着,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痛了,以至于自己的笑脸都十分扭曲难看。
外面经过了几个人,大声喊着,“哎!吃饭了!”
看着大牢的人往门口的碗里扔进了两个脏兮兮的馒头,白依凤看准了机会跑上前抓住了那个牢头的胳膊。
燃渝支撑着爬起身来,“你…你疯了,你干嘛?”
白依凤跪在牢头面前,把药放在了牢头的饭桶旁边,“大哥,求求你,帮我们把这药煎好可以吗?这些全都是内服的药若是在没有这些药的话,他…他就很难撑过去了!”
牢头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白依凤,刚刚想要答应,捡起药草包,却又改变了主意。
白依凤眼睁睁看这个人的面露难色。
天庭
“你这一句话都不讲,坦白说,朕真的很难猜出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天帝黝黑的眼睛盯着白辰爱处变不惊的脸。
虽然年轻稚嫩,但到底是整个天下唯一敢和天族较量的族群的掌门人,白辰爱年级轻轻,但却已经是非常地成熟老练。
白辰爱笑着,紫红色的指甲划过自己的手背,白皙的手指一上一下地跳动,“我听说天族也派了人前去那云子之的十里芳华?”
天帝一愣,这事情是不能承认的,笑起来,装作不知情的无辜样子,“哪里怎么办可能呢,朕啊,只是年龄大了,总想要见见故人,总想要喝点十里芳华的酒,这才派了我儿前去探探去那老长兄的口风啊!”
白辰爱嘴角微微勾起弧度,原本也是知道的,这天帝虽然贵为万人之上,掌管四界生死,谁若是惹他不满纵然是生灵涂炭。
不过有了云子之的时刻提醒,相信他也是有些如履薄冰的,毕竟,位子还没有坐热就被喧宾夺主的绝不是在少数。
白辰爱笑着,很礼貌地回应了几句,“这话说,十里芳华的酒,的确是非常香椿,但是,也要在对的地方和对的人喝才是的,不如天帝好生派人去那云子之处看看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安全到了那里。”
天帝眉头一紧,“你想说什么?”
白辰爱摇摇头,“我不想要说什么,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最边缘的神仙也恐怕是都知道的,这云子之的百里之内,全部丢设置了结界,这山下的神仙,其实全都和凡人没有两样。为了确保燃渝能够取回来陛下想要的酒,陛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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