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名叫窦起忠的连长带领队伍将冒充公安的这些人押了出去,又进来请示何时出发。
陆伯母小声唤着:“小忠子?”
那连长一听这称呼,猛地望向陆伯母,眼泪唰地就掉了下来,哽咽道:“大娘。”
胡将军正在吃酒,没想到今日来得巧,既为万将军家的女儿出了气,又捕获了一些别有用心冒充公安的狂徒,更欣喜的是竟在这里碰到了上头命令他寻找的叶福禄,而且没想到自己最欣赏的连长窦起忠也跟叶家人有渊源,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小忠子,你爹呢?还有你爷爷奶奶。”寒暄过后,陆伯母忍不住发问。
窦起忠似乎有难言之隐,犹犹豫豫地才道出实情。
原来当年窦大牛父母从陆伯母房中盗得金丝凤凰衣后,连夜逃出叶家救了被打的半死的窦大牛,三人带着衣服和银两去了匪首王老八的山寨赎出了年幼的窦起忠。
一家团聚,窦大牛虽说救出了儿子,却没了银钱,一家子总不能饿肚子吧,窦大牛是个心眼儿活泛的人,想着这年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趁岳父没发现田中玉秀身死之前,一定要去拿回宝衣和大洋然后跑路日本,改头换面重新开始。
他把想法跟他爹窦老三说了,窦老三以前是猎户,枪法刀法那都是一绝,都说隔代亲,以前他不知道自己有孙子时还没什么想法,可是见到亲孙子后,那简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把自己砸碎了喂给孙子吃,听了儿子的想法,窦老三思来想去都觉得就算是为了孙子也得去搏一把,所以跟儿子窦大牛一拍即合,并且俩人每天都窝在匪巢附近盯梢,想找个时机进去干一票。
这天还真让这爷俩等到了机会,元宵节这天,王老八兄弟俩先下了山,而后又有一批土匪跑下了山,窦老三扛着猎枪,窦大牛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两把二十响,俩人深入匪穴,端了绺子老巢不说,还夺回了宝衣和大部分银钱。
拿着宝贝衣服和银子,一家三代远渡东洋,打算隐姓埋名过日子,但是窦大牛不是个安分的人,每天除了耍钱就是喝花酒泡妞子,日本女人确实别有一番风韵,腿白胸大活儿也好,渐渐的窦大牛就迷失在性瘾中无法自拔,很快银钱就被他挥霍一空,没了钱他也不想着去赚,每天靠着爹妈拼了老命挣回来的那仨瓜俩枣过活,久而久之,老两口也受不了这种生活了,一点儿盼头没有不说,自己大孙子也跟着遭罪。
过了几年,抗战胜利了,这年窦大牛他娘冯美娥病死了,对儿子失望透顶的窦老三带着孙子窦起忠坐船回到了祖国,这时候国内政局还不稳定,国共正在打内战,窦起忠没学可上,所以投笔从戎当了兵,打了三年仗,从普通战士到班长,一级级的升,如今已经做了七八年的连长了。
窦大牛过的怎么样没人知道,也许穷困潦倒饿死了,也许投机钻营又发了,没人知道。
窦起忠爷爷窦老三如今在苏北务农,八十岁了依旧硬朗,窦起忠偶尔回去探望他,年迈的窦老三都会开心好一阵。
“小忠子,这是你有财弟弟。”陆伯母把陆有财拽到窦起忠面前,陆有财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严肃地跟窦起忠握了握手,然后一言不发。
“窦连长,窦叔既然在苏北,距此地也不算远,这些年来为何不回来家里看看?难道还在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爸爸皱着眉,叹气说道。
“叶伯伯,我爷爷生性善良淳朴,他依旧放不下,他也想过来暨阳投奔您,但是他心怀亏欠,始终无法释怀,唉。”窦起忠说着,没发现离他很近的陆有财嘲讽的眼神。
我怕有财发作,所以催促着让他赶紧回屋去看新娘子,要不然一会儿我们去闹洞房可没你什么事儿了!
他知道我的用心,所以对胡将军及在场所有人先道别,嬉笑着往新房跑,嘿嘿嘿的淫笑着。
“七哥,你先陪胡叔坐,我去看看七嫂。”八妹调皮地对我抛了一个媚眼,蹦蹦跳跳地往我的新房跑,却见她刚一推门就尖叫了一声!
我心里咯噔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新房门口,只见小怡一袭红色旗袍站在床前,含泪的看着我,见到我以后,她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我面前,贴着我的肩膀紧抱着我。
我感叹苍天有眼,竟让我的小怡能够自由行走了!
胡将军见我二人如此温存,不忍过多叨扰,所以先行离开,约好明天来接我去见一个人。
洞房夜,我抱着小怡忘情的吻着,衣物一件件剥落,我们相互抚慰彼此的身体,那一夜,一次次灵与肉的交融,直做到没了气力,方才拥着彼此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先带着小怡去给爸爸请安,大姐二姐打趣我说:“啧啧啧,叶福禄一夜之间长大了,成人儿了,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满面红光的。”
大姐先带着我去了只剩一家布业的叶氏企业跟员工介绍我,又把四方会成员召集到叶宅让我过目,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四方会,现在四方会只有三个分支,每个分支都设有正副队长各一人。
“福禄,来,我给你介绍这三个分支都是分别负责什么的。天字诀,主要负责偷盗,无论是保险柜里的还是土里埋着的,只要他们出马,没有做不到的,别看他们这个分支才9个人,但是每个成员都是行家里手,哪一个挑出来都是祖师爷一样的人物;地字诀,主要负责刺探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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