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幼院那边现在离叶家村近,陆承泽时不时会过去看看,再加上皇帝陛下不时有密旨下来,周边各国也不时有信息过来,其实陆承泽最近在家的日子并不多。
“再忙也要过日子,再忙也要陪我的小媳妇。”
若是因为国家大事、天下苍生,而把身边最重要的人给忽略了,这一生又有什么意思?
上辈子已经做错,这辈子绝不重蹈覆辙!
陆承泽说着,将叶蓁的手指头攒成一团,作势放进自己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爱不释手的样子。
这孩子气的动作让叶蓁哭笑不得,她挣了一下没挣掉,也就由得他去了。
陆承泽将她拉进怀里,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圈着她,就像宣布主权似的,不让她跑,还从旁边暗格中翻出了一碟子点心和肉干,时不时往叶蓁嘴里塞一个。
叶蓁也想起自己在冰箱放了一些昨天做的甜酒,于是拿出一个甜酒冰碗来,让陆承泽用汤匙一点一点刮成冰沙,再你一口我一口地吃。
两个人只吃了一碗,陆承泽就不让吃了,说是深秋天凉,吃了怕肚子受不了。
叶蓁无奈,只能转而吃柳叶准备的温热的牛乳小汤圆。
从叶家村到府城,马车最快也要两天。第一天的晚上,前面负责联络的侍卫包下了一个客栈,栈后,学子们都集体排队到负责订房的侍卫那里领房间号。
红叶书院规矩:书院学子凡是集体行动,必须统一着装,蓝色细棉布的短打衣裳,干脆利落又舒适。
所以当无论贫富贵贱的几十个学子,全都穿着蓝色细棉布的短打衣裳一溜儿地排队领取房间号时,客栈的掌柜的和伙计都目瞪口呆!
更加让人侧目的,是那短打衣裳的后背上,都绣着四个字:“红叶书院”。旁边还有一片红叶。
曾经也有家境富有的学子说,能否将这短打衣裳换成长衫?
毕竟都是读书人,穿长衫显然更加温文尔雅,更有书卷气。
叶蓁不同意。
叶蓁的说法是:等考上了秀才,才能换长衫。
连秀才都不是,算什么读书人?只凭你认识两个字么?
于是就一水儿的细布短打衣裳,读书、上山、下田都方便。
得益于在红叶书院对住宿生的军事化管理。
平时在家贼讲究的那些公子哥儿,现在也都适应了跟旁人一起住,没有人再嫌弃旁人磨牙打呼噜。
客栈伙计跟掌柜的低声嘀咕:“见过赶考的,没见过一个书院同时这么多人一起赶考的!”
是啊,从来大越朝的书院、县学、村学学子们赶考,都是各自管各自,这种组大型团队出行集体赶考的,真是前无古人!
再加上统一着装、统一行动的范儿,更是让人觉得红叶书院规矩森严。
伙计看那衣裳后面的红色叶子和字,知道是来自红叶书院的之后,也咋舌:“怪不得红叶书院一年就考上十八个童生呢!瞧瞧这做派,旁的书院哪里比得上?”
掌柜的也连连点头:“是啊!回头问问,看红叶书院还收学生不?若是收,我把我家两个孩子也送过去……”
到了晚饭时分,叶蓁很诧异地发现,每桌多了一个肉菜,不是之前点的,她好奇地叫掌柜地来问。
掌柜地也没想到红叶书院负责带队的,居然是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可到底是见惯了人的,既然人家能以如此年纪就管好整个红叶书院的赴考学子,自然是有原因的,掌柜的也不敢看轻了。
“这个肉菜是我送给诸位的。好叫姑娘知晓,小的这样做,除了敬佩,还有点上不得台面的私心。”掌柜的陪着笑作揖。
叶蓁好奇地问:“什么私心?”
“红叶书院在整个岭南都是出了名的,今日能在我的客栈入住,也是我客栈的福气,我想跟姑娘打个商量。”
“什么商量?”
“这次红叶书院如此多的学子去赴考,过不了几日,就会考上许多的秀才。以后贵书院的学子贵人们还要去桂林郡赴考、去京城赴考,都免不得要经过小店,能否容小店打个广告商考生都知晓,红叶书院每次赴考的考生,都住我这儿?”
叶蓁眼睛亮了:这掌柜的可以啊!有眼力见儿!懂得借势,能链接资源,如此生意头脑,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叶蓁感兴趣起来:“那我红叶书院能得到什么呢?”
那掌柜的也笑:“今日的饭菜、住宿费用都给您免了,往后每次贵书院集体赴考,只要住在咱们这儿,那住宿费用、一早一晚两顿饭钱都给您免了!您看如何?”
叶蓁忍不住认真打量起了这个笑眯眯的掌柜的:年龄看着是中年,笑起来一脸地和气,显然是一个很会做生意的人。
叶蓁忍不住好奇,指了指这规模并不大的客栈:“冒昧问一声,掌柜的如此会做生意,怎的还是这么个局面?”
掌柜的迟疑了两秒,就说了真相:“好叫贵人知晓:这原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家娘子久病,赚个钱就都送进医馆了,还有两个读书的孩子,是以并没有将生意发展壮大。”
叶蓁明白了:家有久病的人,就是再能赚钱,也不够造的!更何况还要供两个孩子读书?
想了想,她点头先将掌柜的要求答应下来,那掌柜的顿时喜笑颜开,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等叶蓁跟着陆承泽回房去,两个人在桌边对坐喝茶时,陆承泽才叫了陆刚进来,让陆刚将刚刚调查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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