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斯图亚特脸上扬起一丝十分谦逊的笑容,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他的绅士风度,事实上他骨子里是一个极其自负的家伙,“我听说你用西洋剑几招就把拜伦打败了,很厉害,但是我得告诉你,拜伦最差的就是剑术。”
“哦?是吗?跟他一起成名的那把圣剑杜兰达尔不就是一把阔剑吗,我还以为他的剑术十分了得呢。”萧白羽说,“那您觉得我们该比什么?”
“既然是神族,就使用神族的全部力量来决斗。”斯图亚特说道。
确实如同腓特烈所说,这位阿特拉斯的执政官十分骄傲,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失败的,同时也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或许这个时候他只想给这个小家伙一个警告而已。至于对方挑战自己的原因,他也很清楚——跟朝圣路上的路线有关。
暂时不是加文的对手,先教训一顿他的儿子也未尝不可。虽然跟这种小家伙打斗很无聊,他肯定不会主动去做,但是对方送上门来就另当别论了。想发泄朝圣路上的怨愤?想报被自己坑了的仇?或许这小家伙想多了。
“完全可以,不过也不用去决斗场了。我们找一片场地自由发挥吧。”萧白羽笑了笑。
“好的。”听见萧白羽这么说,斯图亚特的笑容更加浓郁了一分。自由发挥?那我是不是可以随意虐人了,毕竟在一大群学生面前不可能让对手输的太惨,毕竟这所谓的“决斗”更像一种过家家。不过这小家伙倒也挺聪明的,这样私底下的决斗就不会丢脸了。
这里是废旧仓库背后的一块草地,原本一个运动场,由于长期没人运动更没人打理,就变成了一片荒草地。
“出剑吧。”斯图亚特向萧白羽做了一个骑士礼,取出了腰间的佩剑。
剑名熙德之歌,以熙德史诗命名的阔剑,原本陈列在大英博物馆里,由于神族斯图亚特家族的重新铸造,将原本那把剑中的一切活性金属转移到了新的金属上,外形与原本的熙德之歌相去甚远。
在欧罗巴的名器中,绝大多数都跟骑士有关,因为骑士精神这一理念贯穿了整个欧洲中世纪的历史,一直延续到现在,这种精神依旧被保留,那些历史上英勇忠贞而坚韧的名字被镌刻在每一名信奉骑士信条的人心中。
萧白羽微微一笑,一把被白布包裹住的巨剑指向对手,并没有任何要礼敬对手的意思。
斯图亚特也不以为意,毕竟这家伙的父亲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两把剑撞在一起,光是这样的比拼阔剑显然是不可能撞得过重剑的,只是以斯图亚特的战斗经验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
熙德之歌从巨剑边沿滑过,将白布挑破一块,又顺着剑身上行。
在碰撞的一瞬间,斯图亚特心中升起一种无法正面相抗的感觉,当然这不是错觉,这是轩辕夏禹剑的人皇力场。只是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把剑的他唯一的想法是让剑的身份暴露出来,这样可以用丰富的知识判断并想出应付的方法。
剑影不断闪过,两人的对抗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原本格外茂盛的荒草地变成满地狼藉,轩辕夏禹剑上的裹布也变得越来越少。
斯图亚特自然知道拜伦的骑士剑术很差,而眼前这个少年也并未见得有多好。到了现在,他已经大致可以确定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武器了,神族的名器,都是有对应的使用者的,在契合度不高的人手中,名器跟普通冷兵器比起来无非是更加锋利坚韧一些。
手中的这把“熙德之歌”已经陪伴了自己将近二十年了,对方这把疑是“轩辕夏禹剑”的圣道之剑虽然从品质上来说比熙德之歌更高,但是它的持有者绝对不是这个男孩儿,因此,对方仅能依靠剑的一些特性和重量来取得之前获得的那一丝微弱优势。
不过,局势很快就要反转了。如果拜伦手中是杜兰达尔的话,这个小家伙当时在决斗场上估计坚持不到一分钟。不过那家伙很豁达,并不代表自己就能随意认输,这中间还有一些跟萧奕帆的私人恩怨,虽然这样为难这些小辈有些,但输了的话总不太好看。
萧白羽知道对方一直在让着他,熙德之歌在契合度特别高的人手中能发挥出的力量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而且双方都一直没有使用禁忌。
只是,在这样的战斗中,萧白羽能感觉有些经验在他的记忆中迅速回滚,他不禁抬起巨剑,又一次向前劈砍。
“这种闹剧该结束了。”斯图亚特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把这把剑还给你的朋友吧。”
“哦?你注意到了?”
“当然,这种自带力场属性的名器每一件都威名赫赫,不过这把剑似乎并不适合你。”
禁忌“真挚”释放!
在西班牙史诗《熙德之歌》中蕴含的一种名为“真挚”的爱,能用这把剑做出最好的诠释,那种强烈的英雄主义和坚强忠贞的骑士精神也正是斯图亚特一直以来最坚定的信仰。
“真挚”释放的一刹那,以熙德之歌的剑锋为中心,几道金色的剑光向周围旋转,精神电场的干扰让周围的生命一切驳杂的心理波动都成为禁忌使用者的捕捉对象。这把骑士之剑中包含的真挚和热忱让一切隐晦的念头都成为对手阻碍,由意识产生而激发的生物电如果与场的频率相差太多,就会在场中受到极大的限制。
只是,令斯图亚特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心理波动被“真挚”的场完全覆盖后,竟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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