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者仰在奔驰车里假寐,阳光散落在他穿着的明显价格不菲的西装上散发出蓝幽幽的光,时不时有路过的女生看到发出惊呼,罗士者没有在意她们,他在等最后的情报,抵达京城之后,他动用了所有的力量,散出了大量的金钱,才在今天找到了消息的出处。
“禀少爷,消息是天在水那里放出来的,于农历初九,重阳之际举办拍卖会,拍卖物品详情不得而知,但据说有三件奇宝,鱼龙舞只是其中之一。”一位面相普通的中年人背着挎包站到车外面说道。
“知道了,去吧。”车窗缓缓升起,中年人静静看着奔驰离开视线,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快速离开。
京城的另一端,王子师正趴在床上哎呦呦的痛呼,那天把他娘秦武舞气得不轻,他爹更是借此理由让护卫狠狠地又打了他一顿,咦为什么是又呢。
“别叫唤了,老子有事交给你去做,做好了你今年的零花钱翻倍。”王子相千坐在椅子上抽了一口老烟锅,轻轻地在桌子上磕了磕灰,发出笃笃的声音。
胖子一听零花翻倍立马翻身下床“好说好说,您就是让我下刀山上火海,我要是眨一下眼皮,那我就是你生的!”说完感觉话不太对,瞄了他爹一眼,发现他爹已经起身在找家伙。
“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王子相千冷笑两声:“这件事做好了还没什么,你要是出了差错,可别你娘护不住你,自己去祭庙走一遭吧!”
听到祭庙两个字,胖子浑身不由自主抖了抖:“多大的事情,需要用到祭庙?”
“去买个东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买到它!”
与此同时,黄思淼走在一座园子里,边走边用手指弹马小貘:“你个败家玩意,就因为你喝这么一口,老子又欠上了巨额债务,房租还踏马没还清呢,这直接就把一辈子搭进去了,老子弹死你!”
“吱!”
黄思淼此时所在之界,据面馆老板所说是红烛酒最后的记忆,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居心一定要让自己来找名酒英雄叹,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红烛一共就还剩两滴酒,其中一滴还意外让马小貘吞下。这让已经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黄思淼很是绝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进入红烛记忆虽然耸人听闻,但就从发丧回来发生的种种诡异来看,这也不算什么。
黄思淼已经在这园子里绕了半天了。园子极大,仅园中这座从园外挖沟渠引进来的湖就无边无际,黄思淼走了半天晕头转向,找了一处随意坐下,园中凉风习习,湖水泛起层层白波,渺渺茫茫,让人沉迷,在这样的地方生活,是会让人折寿的吧。
“听说明天李府的千金要举办大婚呢。”
“哪个李府?没有听说啊。”
两个丫鬟叽叽喳喳的走了过来,正好看到黄思淼起身蹑手蹑脚的准备走,黄思淼回头看了一眼,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啊,快来人啊,抓贼啊!”
……
“兄台不知犯了何罪,被关入这天牢。”
黄思淼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牢房的中年人,心里有一股怨气。什么辣鸡记忆,莫名被关进大牢就算了,那老头随便看了眼就给自己定了死罪,罪名为奇装异服、剪发不敬父母,秋后问斩。这老头不是皇帝吧,这就能定死罪了,玩呢!
“我要说我是被冤枉的你信吗。”
中年人哈哈大笑:“这大牢里的人又有几人不是不是被冤枉的,天子昏庸,昏官把持朝政,可伶天下黎民,苦不堪言。”
“大叔啊,看你说的这么流弊,这牢里就咱两吧。还有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进这大牢的都是死刑吧。”黄思淼斜着眼看着中年人,他到不害怕什么死刑,他就只能在记忆里呆七天,时间一到就会醒来,他现在就愁上哪去找英雄叹,那都是钱啊。
“少年人胆气可嘉,进死牢仍泰然自若,只是不知这流弊是何物?”
“呃,是一种很好喝的酒,酒你知道么,红烛啊,英雄叹啊…”黄思淼支支吾吾,总不能说是牛鸡**,那太尴尬了。
“哦,小兄弟也是好酒之人?哈哈原是同道中人”中年人立身盘坐,又道:“红烛我知晓,味道尚可。这流弊又是何物?”
“大叔,你都快死了,怎么话还这么多!”黄思淼很是尴尬,气得发笑。
“死?这大唐谁敢杀我?哈哈哈!”中年人起身呼和:“狱卒何在,拿酒来!”
只听到一阵喧闹,两个狱卒匆匆跑来,一个抱着一坛酒,另一个提着一只鸡,将东西放下之后也不多说,很是恭敬地告退,当然看也不看黄思淼。
“大,大叔,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对你这么客气。”黄思淼看的目瞪口呆。
中年人饮了一口酒,长袖一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李太白是也,哈哈!”说罢又饮一口酒,大呼痛快。
黄思淼目瞪口呆,中国历史上的巨星李太白?长这样?用不用要个签名?
“可惜,可惜,我与六女彼此奉为知己,如今她嫁作他人妇,我却见都见不得…”李大诗人望着窗外自言自语。
黄思淼也想起那两个丫鬟所说的,貌似是说过什么大婚,但是没听清:“那个大叔啊,你红颜知己谁啊?”黄思淼记得李大诗人有很多老婆,具体有多少不记得了,这个知,应该是情人的特别称呼…
“素手掬秋霭,罗衣曳紫烟…”李大诗人半是无奈半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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