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方从几个老爷子那了解了很多之前他曾怀疑,却无据考证的真相。
也明白了叶月夜之所以不跟他说这些事的原因,人终究是人,相处久了,自然有所羁绊,即使相处不久,若是能以心相交,质朴无邪,亦然会促动内心柔软之处,这谁也无法免俗,无关于是本星球人还是外星球人,亦或是只剩下意识存留于新世界的人。
……
新世界,天空城,叶月夜住处。
“项方,你这么闲?又来我这干嘛?我早就跟你说,我没有破解狼型城堡的方法,你要靠自想办法。”
叶月夜慵懒滴躺在沙发上,轻瞥一眼站在镜子前自恋着的项方,翻了翻白眼,这男人不管活多久都改不了自恋的毛病。
项方双手竖了竖从项老爷子那顺走的风衣衣领,最后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恋恋不舍滴移开了目光,转身看向沙发上那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漫不经心道:
“我知道你没办法啊,我本来也不是因为这事来找你的。”
叶月夜闻言,看都懒得看项方一眼,小样,谁不认识谁,她随口回道:
“不为这事?我怎么那么不信。”
“男人心,海底针,你不懂。”项方回话的速度,那个叫干脆、利落。
叶月夜:???
“咳~”
项方轻咳一声,盘了下自己的圆寸头,这头吧,还是这么有手感。自从来到新世界后,这头发也不见长,怕是这发型要定死在这了,可愁了。但他怎么还有点小庆幸自己没长头发是怎么回事?
人啊,最怕将客观的成为习惯,那样容易,自我麻痹,当成为习惯后,有朝一日这习惯无法再延续下去的话,估计就很抓狂。
好吧,就摸了下小寸头,咋就还伤春悲秋起来了乜?项方也不想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
“我都知道了。”
叶月夜像看智障一样看着项方,这小子脑袋瓦特了?知道啥了就都知道了,讲话毫无逻辑,咋滴了?还指望本小姐慢慢猜啊?
项方被盯得有点发毛,下意识就想抬手再摸向自己的后脑勺,犹豫了许久,还是强行忍住了,咱不能让别人这么快就看出自个儿的毛病不是?
“老爷子都告诉我了。”项方弱弱滴又补充了一句。
这回叶月夜算是听出了点意思,看来这小子来找她,确实不是来套通关秘籍的,倒是误会了这家伙的底线了。
“告诉你什么了?”虽然大概能猜到,但叶月夜还是问了句。
项方就不乐意,还装呢?于是他放肆滴走到叶月夜身旁,一屁股坐了下去,还好沙发还算大,还够两人并排而坐,不至于出现一坐就把另一个人给挤出去的画面。
项方用肩膀顶了顶叶月夜的侧臂,笑道:
“还装呢?咱两谁跟谁,自然点,别装了。”
叶月夜:……
是因为久别重逢的喜悦把她的威严给冲淡了?还是她最近对身边的这个浑小子太过照顾了?是什么让剧情发展到这一步的?这个被他征来开疆扩土的打下手人设什么时候变得可以这么跳的?
项方看着叶月夜逐渐趋于扭曲的漂亮小脸蛋,他感觉到他的肝与胆正在撕裂剥离不再相照了,他哪里还有继续皮下去的勇气?他猛一起身,连忙解释道:
“额……那个~呵呵,一时激动,额~激动……”
起身的项方,一双无处安放的手同向晃动两下,也不知道干啥,这不,还没三秒,也尴尬得晃不下去了,一会把手缩在后背,一会儿在没忍住在肚皮上擦了两下。
看了项方如此作态,叶月夜才满意的恢复平和的表情,慢悠悠道:
“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好好说话。”
“呵~呵呵~”项方干笑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这个笑容容易让人误解含有其他意思,也不拐弯抹角了,直切主题道:
“那啥,关于新世界恶势力,哦,额……就是所谓的新世界不稳定因素,但我觉得说是恶势力更贴切吧,听说狼人杀究极俱乐部的创立与这有关?”
叶月夜闻言,叹了口气,眼神阴晴不定~
项方从叶月夜的眼神中仿佛读懂了什么:哎,这小子知道得太多,灭口了吧,可要怎么灭口,选择什么方式,有点纠结……
“算了,既如此,不妨就让你明白个彻底,你心里也好有个准备。这事还要从……”
叶月夜整理好思绪,正要跟项方说说重点,却发现项方眼神有点游离,整个人愣愣的却掩藏不住一股由内而外的贱气,也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水。我们的城主大人当场就不乐意了,难得想通了,决定告诉这货原委,他却这个态度:
“你脑袋瓜里在想什么,还听不听?不听早点滚蛋,少来烦我。”
“啊?哦。”
项方浑身一机灵,揉了揉有点僵硬的脸庞,罪过罪过,入戏太深,瞧小叶子那极力克制的杀人眼神,项方知道自己差点就要被踢下城喂空气了,要知道不经过传送,而是直接从天空城被踢下去,半小时也砸不到地面,可不是得喂空气,马上表态道:
“对不起,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决定告诉我,我还想着怎么说服你呢,一时没反应过来,抱歉,抱歉。”
项方双手合十,点头哈腰,拜佛拜神拜天地,可恭敬了:
“您说,您说,我洗耳恭听。”
叶月夜收回了凌厉的目光,也不在为难眼前这个四分假三分皮两分怂半分作、仅剩半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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