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凶杀案的案发现场。
重案组组长高级督察钟兆辉,带着几名手下鱼贯而入。
他面无表情,下眼睑有点黑,微眯着眼,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阴冷。
案发现场的地面上、墙壁上,甚至是天花板上都洒满了血迹。
所有大大小小的物品都有被挪动过的痕迹、显得杂乱无章。
其中最显眼,是房间中央那一滩像是被用拖把拖扯过的血迹。
那血迹已经有些干涸发黑。
在血迹的后方是一位身着白衣的男性,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钟兆辉深吸一口气,点燃一根香烟,猛地抽了一口,缓缓平复心情。
“把这个记录下来。”他对手下一位警员道。
“好。”
“钟sir。楼下看门的觉得太吵报了警,巡逻的伙计上来后,看到的情况就是这样。”
另一名警员跟在钟兆辉的身边,向他汇报道。
灯光下,钟兆辉看着地面上那位白衣男性,皱紧了眉头,额头渗出一些汗水。
那白衣男性已经死了,看五官和穿着打扮,可以分辨出是一位印度人。
只见那印度男性尸体的脸上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动物用牙齿撕烂了脸一样。
旁边几位警员正在拍摄照片,采集线索和证据。
突然,耳边传来警犬的叫声。
钟兆辉扭头望去。
只见那警犬正对着一个大约只有七八十厘米高、三十多厘米长宽,用来装垃圾的铁皮桶狂吠。
钟兆辉和一众警员察觉到不对劲,纷纷将配枪取出,包围住了那铁皮桶。
众警员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案发现场的一根铁尺,将那铁皮桶的盖子掀开。
钟兆辉和两名警员向前走了两步,伸出脑袋向着铁皮桶里望去。
一只脑袋映入眼中。
铁皮桶里的脑袋缓缓抬起头,阴狠的目光与钟兆辉对视在了一起。
钟兆辉和其余两人俱都吓了一跳,连退几步,枪口对准了铁片桶,并且打开了保险。
钟兆辉大喝道:
“出来!”
铁皮桶里的人毫无反应。
“出来!!”钟兆辉再次喝道。
只见那铁皮桶二十多厘米的圆形洞口里,缓缓浮出一只脑袋。
众警员这才发现铁皮桶里的人,也是一个印度人?
‘仇杀吗?不过他怎么钻进去这么小的铁皮桶的?’众警员心里一同闪过这样的想法。
抻起一只脑袋后,那桶里的印度人又伸出一只手。
他浑身的骨骼好像是软的一样,似乎可以任意弯曲挪移。
接着是另一只手、上半身、左腿,右腿。
在众警员无比震惊的眼神中,那印度人就这么从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钻了出来,所用的时间才仅仅七八秒钟。
这印度佬是人是妖?
警员们神色紧张,枪口牢牢锁定着印度佬的脑袋或胸膛。
“跪下!双手抱头!”一名警员喝道。
那印度人听得懂粤语,老老实实依言跪下。
众警员见他配合,稍稍松了口气,一名警员上前用手铐将那印度人拷住。
钟兆辉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这印度嫌疑犯,缓缓放下枪,来到旁边拿起一捆锁链,丢给一名警员。
仅仅用手铐锁住这印度人他不放心。
那印度佬跪在地上,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色彩。
嫌疑犯被成功捉拿,众人放下心来,两名警员将印度佬带上警车,一众重案组警员驾车赶回警局。
与此同时。
几个街区外。
实习警员李凤仪潜入了一家地下舞厅。
一白、一黄、一黑三名牛郎站在舞台上,在暧昧的音乐声与闪烁着的灯光中,跳着拖一舞。
三名牛郎每跳一会就脱掉一件衣服,露出健硕饱满、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肌肉。
很快就脱到只剩下一条三角裤。
台下满脸红晕,疯狂尖叫的妇人们,也是各种肤色都有。
她们大都衣着华贵,浓妆艳抹,看不出具体年龄。
舞台最近的下方,一名穿着格子衬衫,相貌清纯的李凤仪同样疯狂呼喊着。
“大只佬,我中意你啊,lloveyou,我,中意你啊!”李凤仪大喊道。
“托!托!托!托!”
“托!托!托!托……”贵妇们指着那位身材最好的大只佬。
但大只佬表情有些扭捏,并不愿意照做。
这时,一只手拿着一叠钞票,塞到了他仅剩的短裤里。
大只佬的表情变了变。
这是又一只手伸了过来,塞进去一叠半厘米厚的钞票,还顺手捏了捏貂。
接着又是三四只手。
突然,两只细嫩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埋进了某处柔软的器具中。
大只佬闻到了一股奶香味,脸上自然流露出无比快乐的表情。
他重新站直,取下腰间的马内后,毫不犹豫地脱下短裤,远远抛了出去。
台下的贵妇们笑容更甚,脸色迷醉的红色几乎要让人以为她们会马上晕过去。
大只佬继续跳着自编的man舞。
这时,音乐声突然停了下来,几盏明亮的白炽灯亮起。
“怎么回事啊?”
“发生什么了?”贵妇们捂着嘴惊呼。
“警察临检!”
“警察临检,靠边站!”
地下舞厅的入口处,几名便衣警察迅速走下楼梯。
而原本台下满脸娇羞的李凤仪,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神态。
她亮出自己的警员证,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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