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鬼将心里话都告诉理查德后,心愿已了,执念消散,纷纷去往阴间投胎。
公司大厦下。
“余大师,谢谢你出手相助啊。”理查德两只手握住余恪的右手连连摇动。
余恪拿出pos机,笑眯眯道:“诚惠两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港元。”
理查德愣了:“不是八十八吗?”
“八十八是咨询费,两万八千八百是服务费。”
理查德想了想:“好吧。我这就转给你。”
说着从兜里的拿出钱包,取出一张卡,用pos机转了三万块。
“余大师,您是个有真本事的得道高人,这多余的钱算我请您喝茶的。”
“好,多谢。”余恪心安理得的收下这笔钱。
“以后要是再遇上什么不寻常的事,可以来咨询我。”余恪道。
理查德点了点头:“一定一定。”
“告辞,我还有事,不用送了。”
“大师慢走。”
余恪摆了摆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报上公司的地址。
下午三点。
余恪正在案几上画着符。
破煞符、镇邪符、六丁六甲护身符。
破煞符、镇邪符和定尸符一样,都属于最基础的一阶符箓。
但基础并不等于低等。
一道符箓的质量,取决于画符的人。
打个比方。
阳神境真人随手书写的一阶破煞符,威力肯定远远强于一个神照境修士书写的二阶小雷符。
破煞符和镇邪符这两种符箓,余恪画了两年多,加起来三千张不一定,两千张还是有的。
画符需要精气神高度集中,讲究一气呵成。
刚开始,余恪一天能画十五张定尸符,平均每一刻钟画一张。
运气好的话,一天够成功画出一张有效用的定尸符。
而如今,余恪差不多已经完全掌握了定尸符的画法,自然将时间精力放在其它符箓上。
面前的三种符箓,余恪花了一下午时间各画了三张。
前两种基础符箓破煞符和镇邪符,三张里面有两张有效用。
剩下的六丁六甲护身符却并未成功画出一张,三张符箓都和废纸没什么两样。
余恪皱着眉头,用符笔蘸满调制好的金液,继续尝试书画六丁六甲护身符。
“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
“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
“……”
“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
余恪一边心中默念,一边在符纸上一丝不苟地书画着道韵符文,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渗出,在脸颊上滑落,滴落在符纸旁,他却丝毫不觉。
快成功了,就差最后一笔……
笃笃笃!
门口传来敲门声。
余恪的手依旧平稳,一丝晃动都没有,但原本平稳的心境却泛起了一丝波澜。
好在,案几上,六丁六甲护身符的符纸纹路,闪过一道隐晦的金光!
成了!!
余恪心中喜悦,将符笔随意地扔在案几上,拿起自己成功画出的第一张六丁六甲护身符,细心欣赏。
笃笃笃笃~
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余恪这才反应过来。
“有人在吗?请问余大师在吗?”
“谁啊?请进吧。”余恪挥了挥衣袖,木门自动打开。
口开站着一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约莫三十岁的男子,看见余恪后愣了愣:
“您是?”
“你要找我?”余恪问。
“我找余大师。是理查德介绍我来的。”那男子道。
“理查德?”
余恪指了指案牍后的椅子:“坐吧。”
“请问先生怎么称呼,有什么需要咨询的。”
男子坐下:“我叫王煜,你叫我阿煜就行了。”
男子捂着脖子,扭了扭脑袋:“大师,我最近总感觉脖子很沉,已经一个多月了。”
余恪看着坐在男子后颈上,抱着男子脑袋吸食人气,幽幽望向自己的婴儿。
那婴儿面无表情的望着余恪,缓缓张开嘴,露出层次不齐的漆黑牙齿。
余恪微笑道:
“你没去医院看看吗?”
“怎么没有,去过好多家医院了,还去看了中医,按摩馆也去了很多次。但全都一点效果都没有……”
“前段时间专门去问了一个神婆,人家喂了我一碗符水,害我腹泻了三四天……”男子抱怨道。
“这年头,港岛各种各样的骗子实在太多了。”
男子顿了顿,继续道:“我感觉自己脖子上像是挂着几块砖头一样……”
“大师,你有什么办法吗?”
“王先生。你,”
余恪停顿了几秒钟,脸色有些奇怪:“你是不是有点太明目张胆了?”
“这种玩意都敢养?不怕把自己吸死?”
自称叫王煜的男子闻言脸色骤变,转而又嬉笑道:
“当然不怕啊,我养的狗嘛,怎么会反过来咬我?”
“看来捉住阿珊的人真的是你,把她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余恪摇头失笑:“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点,会点养鬼的小法术,就敢到处招摇,不怕被杂物科的人看到?”
余恪在套他的话。
王煜冷笑一声:“杂物科?在陈五死后,那帮废物自身都难保!敢来管老子的事吗?”
“废话少说,把阿珊交出来!”
“阿珊是你养的鬼。那么鑫茂大厦每年死九个人的事,都是你做的?”
王煜眼神一厉,就要动手。
却听余恪道:“不要急,你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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