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裁缝不是好厨子。我一度理解不透这话的含义,但也打心里对它有一个诠释:用清醒的思想去支配糊涂的行为,穿别人的鞋子走自己的路。
我发现胖二副就属于这种“厨子”。要让他指挥水手干点活,或者操操船啥的,绝对没问题,但要是让他指挥手下冲锋陷阵,他真不是这块料。
也不知道胖二副到底下了什么命令,有四个拿着ak的水手,全冲到白鲨号的甲板上,对着海盗船重机枪处,一起猛射。
四把ak组成了一道火网,刚开始确实很有效果,立刻把重机枪手打成马蜂窝,死者身上溅射出来的鲜血,当场还把重机枪染红了。但这四人竟没找掩体,继续猛射着。
重机枪旁边原本候着另外三名海盗,他们见苗头不对,立刻趴着躲到重机枪架子的后面。他们不敢探头,却一起配合着把重机枪角度调整了。
之后有一名海盗,先伸手摸到重机枪的扳机,让其开火盲射一番。等压制住ak的火力后,他又站在重机枪后面,对准这四名水手无情的射击。
重机枪跟ak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这四名水手很快牺牲了。
这时我和铁军蛮可以用大炮进行攻击了,甚至这也是反击的好时候,但铁军跟我一起,只是把大炮的角度微微调整,并没急着开火。
我明白铁军的意思,我们要再逼胖二副出手,消耗下他的实力。
很快的,又有两个水手和两个偷渡客,一起拿着冲锋枪出现了。他们跟敢死队一样,对着重机枪玩命的打着。
但重机枪立刻反击,把他们击毙了。这四具尸体立刻躺到血泊中。
铁军的对讲机还响了起来,胖二副几乎崩溃的声音传来,问我们到底能不能开炮了?他的“兵”快用光了。
铁军有表示了,应了一声又关闭对讲机,他果断的按下开炮按钮。
一个炮弹呼啸而出,正好打在重机枪上。我看到那里冒出一股夹着火光的烟。剩余那三个充当机枪手的海盗,死的不能再惨。尤其他们身上的很多碎肉和血沫,全乱溅到四周。
我们又把剩余炮弹打光,当然了,这次针对的是海盗船的甲板。最后我一看,这甲板恶心的不成样子。
我们仨弃了暗堡,一同偷跑出去。
我和大嘴没啥具体的后续计划,全听铁军的命令。
我看铁军的意思,原本是要往船尾奔的,但中途我们遇到三个正赶往暗堡的海盗。他们带着步枪,还跟我们仨在一个拐角突然碰面。
我们仨都蒙着面,他们冷不丁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也都没举枪,就愣愣的看着我们。
我们仨根本不多说啥,还很默契的一起举着手枪,一人对准一个的扣动扳机。
三声枪响过后,这三个海盗稀里糊涂的做了冤死鬼。铁军四下看看,又指着一个舱室,跟我们说,先别乱走了,赶紧躲一躲。
我和大嘴应声。这舱室很破也很乱,是个杂物间。我们还特意钻到最里面,借着货物把身子遮挡住了。
其实较真的说,我们当了一把逃兵。但有时候,逃兵往往吃香。我们仨毫无危险,聆听外面的一举一动。
枪声又乱响了一会,之后传来打斗声,估计胖二副带着剩余水手攻过来了。这两拨人正进行殊死搏斗呢。
我没有表,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在心里估算着。大约过了一刻钟,外面静了不少。
铁军当先念叨句,“结束了!”我很在乎结果,接话问,“谁能赢?”
我们仨都没亲眼看到外面什么样,但铁军很肯定的说,“那胖子赢了。”我猜这就是经验吧,铁军一定察觉到什么我没察觉到的东西了。
他又让我和大嘴赶紧换衣服,把海盗服脱下来,这么一来,我们又恢复成偷渡客的身份。
我们仨小心的出了杂物间,走了没多久,还遇到一个胖二副的手下,他受了伤,浑身血迹斑斑的,但他很有精神头,正背个包裹,四下划拉有价值的东西呢。
他看到我们仨时,也敏感的吓了一跳,还念叨说,“吓死我了。”
我能感觉到,这次战斗对这名水手心里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我们没时间安慰他什么,铁军问长官在哪?
这水手指了路线,还说胖二副在海盗船的会客舱。我们撇下他不管,又急匆匆赶过去了。
在我们仨进会客舱的时候,这里正在杀人。我这么形容一点没错。
海盗头子已经死了,一脸青紫,脖子上有勒痕。现在正有两名对手,对受重伤的独眼船长下手。
独眼船长脸冲下的躺在地上,这俩人用膝盖顶着独眼船长的后背,一起发力勒着独眼船长。
就凭这儿,我能肯定,这俩人是杀人老手,不然没经验的主儿,不会让受害者面冲下。
胖二副站在一旁,对这一幕不闻不问的,别看他也是一身血迹斑斑的样儿,但正一脸贪婪的看着手上的一个纸条。
我记得胖二副说过,独眼船长有个密室。我猜这密室一定装有很复杂的密码锁,胖二副刚才对独眼船长逼问了,把这密码要来,之后船长彻底没用了,就被处与死刑。
我们仨的到来,也引起胖二副的注意。他急忙把那纸条收好,又抬头看着我们。
我捕捉到,有那么一瞬间,胖二副的眼神中漏出杀意来。我心说铁军真没猜错,这兔崽子毒着呢,现在又想对我们下手了。
但这杀意只是稍纵即逝,随后胖二副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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