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拿着那个泥印封印的黑罐琢磨不定,我到底该不该打开这个黑罐呢?看着小蝉儿那渴望的眼神,我似乎应该打开他,可里面的沙沙响动让我全身毛毛的,这一开打,指不定就跑出个什么吓人的东西。
犹豫片刻我还是决定将这个黑罐打开,不为别的,若是我的戒指在里面,将其拿出来九岁就能出现护我了,所以,开!
我运着真气,狠狠的将那黑罐砸在墙上,砰的一声巨响,黑罐在土泥墙上砸了个小凹,但这黑罐并没有破,只是里面的沙沙声更加燥作了。我谈谈口水,以我的力气似乎不足以用暴力将其破开,看样子只能揭开泥印了。
可这泥印封得极为严实,上面那复杂的符文便说明这不是普通东西。我仔细的将这泥印看了一圈,试图将上面的符文同自己所学的一些符文核对在一起,但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些符文。
不过上面一个类似指印的凹槽引起了我的注意,在那凹陷处还有一个凸起的尖锐小点,我突然想起在蛊书大杂上提到的血祭,这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控蛊术。
原本蛊便是经历了千吞万噬,从数以万计的毒虫中胜出的,而养蛊人为了追求更加恐怖的毒蛊,便是将百条蛊虫再次投入一个蛊罐中,令其互相残杀,决胜出更加恐怖的蛊虫王。
可这种蛊王必然残暴险恶,养蛊人很难控制,所以会提前用泥印血封住黑罐,待得决出蛊虫王,便是每日滴用鲜血悉心培养。待得七七四九天后,泥印便会自动破开,里面的蛊虫王便会听命于养蛊人。
只是原本蛊术就有伤天和,而要培育出这蛊虫王更是有伤天和,所以十次培育,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失败,要么蛊虫王的实力过强,直接将印泥血封给破了,将养蛊人也杀了,要么就是所有蛊同归于尽,血本无归。
总之这种培养蛊虫王的禁术在历史上也没有几个成功的例子,也没有多少个养蛊人愿意舍弃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囤积的资本来搏这虚无的蛊虫王。
几乎不可能成功的蛊虫王术,难道这个毫不出奇的黑罐里面会是这个东西?如果真是这个的话,那我的尾戒绝对不会被放在里面的,毕竟这泥印封死了,我的尾戒怎么能进去呢?
我又看了看小蝉儿,询问它是否确定尾戒就在里面。它又是点点自己的小脑袋。我嘴一瞥,那要我怎么办呢,难道我要用血祭的方式,试试能不能将它打开?
可如果这真是一个蛊虫王罐的话,里面的蛊虫很可能还没决胜出王来,我这样冒然用血祭的方法打开,很可能会引起反噬,这种反噬可极为严重的。
我犹豫着,又看了看小蝉儿,它就眨巴着眼看我,我突然觉得小蝉儿今晚挺奇怪的,若是平时我看它,它绝对不超过两秒从冲我翻白眼,可今晚,它连一下白眼也没翻,这种规规矩矩的态度让我觉得奇怪,难道变性了?
我将它提起来看看那里,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分辨这种没有化形的紫蟾蜍是公是母,我就是想逗逗它,毕竟它挺不正常的,结果这家伙也没躲,白眼也不瞪,真的一副改了性子的模样。
越看,便越觉得它看我的眼神有些生疏。我心里莫名的慌,毕竟这个家伙刚刚可是在滚烫的装满大眼珠子里的药锅里煮了不知多久,你要说那怪人只是为了让这小蝉儿泡个澡我还真不信,他很可能对小蝉儿做了什么。
唉,算了,我还是先去确定这怪人是男是女的好,而且我也要看看他醒没醒。我赶忙回了原来的房间,怪人还躺在地上,我有些犹豫,不过看看他手里的骨刀,我便是马上拿了过来,将它头上的罩子一点点的褪掉。
“你想干嘛?”
冷漠的女声从麻衣头罩中传出来,我一惊,这还真是个女的。我赶忙将他的头罩一掀,不过并没有掀开,我的手被怪人干枯的手给抓住了。
“你还真是不怕死!”
怪人的声音又变得沙哑恐怖,我吓得慌拿手里的骨刀去chā_tā,不过我的另一只手马上也被她抓住,她将我身子往前一拉,再一脚直接将我给踢飞了。
我干咳了一声,赶忙爬了起来,不过怪人并没有起来,她就躺在地上,还轻微的咳嗽着。
“咳咳,温婉不得不说你骗我穿上这衣服的招还真高,可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掏出这里了吗?呵呵真是......你手里拿了我什么?”怪人阴沉沉的笑着,不过她马上又变成女声尖叫了出来,他的手指着我手里的照片。听这声音,这怪人似乎并不大啊。
我手里拿的自然是我父亲和一个三岁小女孩的合照,看样子,这个怪人也非常在乎这个照片,否则她不可能这么失态的。所以我拿着照片晃了晃道,“我就是很好奇这照片上的人是谁,看着很帅。”
“还给我!”
怪人阴冷的说道。
“不给!除非你告诉我这是谁,否则我立马将这个照片给撕了。”说着我马上做出要撕照片的动作。这怪人吓得立马坐了起来,可能是什么牵动了她的伤势,我看她又咳嗽了几声,身子不停的颤抖。
“你会后悔的。”怪人的绿豆眼中闪出了幽光,她怨毒的看着我,突然她的手指了指我旁边的小蝉儿,她的口中诵念着某种咒语,随即小蝉儿整个眼珠突然就变成了白色,极为可怖。
什么情况,我吓了一跳,我想去找小蝉儿,小蝉儿突然就朝怪人跳了过去。
“把照片给我,否则我让这个紫蟾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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