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搞钱,王铁军和刘大壮一下来了精神。
王铁军:“行啊哥!你看上哪家鸡了?”
“鸡能管几个钱!要我说,要搞就搞刘大爷家那条土狗!我打听过了,镇上的野味儿馆子最高能给这个数。”
刘大壮神神秘秘地竖起两根粗胖手指。
“二十?”
王铁军眼睛一亮,“这个可以!就是那土狗子有点儿凶,得想想办法。”
“有哥在怕啥!”
“萧爷出招,土狗全遭!”
“哈哈哈……”
刘大壮为自己居然说了句顺口溜而沾沾自喜。
萧惟年的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前世他都干了些什么呀!
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还自以为了不起。
靠着打架不要命,得了个‘萧爷’的称号,就觉得自己是天王他老子!
在村里横着走,人人躲他给躲瘟神似的,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越是膨胀,越不干人事儿!
现在想起来,真想一锤子把那个傻笔的自己敲死算了!
他自己混账也就算了,关键还祸祸了不少人。
最惨的还是眼前这两个,还有他自己的亲弟弟。
萧惟年双手搓一把脸,语气很严肃。
“军儿,大壮,你俩记住了。”
“从今天起,我们要做个人!”
刘大壮和王铁军对视一眼,齐刷刷看着萧惟年,然后爆发出狂笑声。
“哈哈哈……”
“年哥,你这个笑话太好笑了!”
“你不是说做人没意思,你要做神吗,咋的又要做人了!”
“哈哈哈……年哥你就别逗了,快说你想怎么搞钱吧!”
萧惟年:“……”
做人没锤子意思,要做就要做神……这话,确实是他这个傻笔说的。
还是盘腿坐在村庙的菩萨身上,吃着村民供奉的土豆和野果说的。
那时没有一丝敬畏心的他,没被雷辟死,老天真是太仁慈了。
萧惟年知道自己作恶太深,一时半会儿想改变别人对他的看法是不可能的。
他不再说废话,扯半截草根叨嘴里。
“各自回去拿上锄头,跟我上山!”
根据预知锦囊的提示,一个星期后,县城有个药材商会来镇上大量收购冬虫夏草。
现阶段,虫草的收购价才2o块钱一公斤。
但其实县城这些地方,已经差不多涨到了8o。
翻过年坎,价格更是一下就涨到近3oo元一公斤。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心思就不在干人事儿上。
等姜莉难产,他幡然醒悟后,挣的第一笔钱就是在山上跟村民抢虫草。
也因此引起众怒,在村里实在呆不下去了,才带着姜莉和孩子去了省城,开始了手段百出的创业路……
后来到九十年代末,有次买虫草送客户时,发现价格都上万了,还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当然,那时他的生意已经做大,早看不上这些小钱,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刚刚得到预知信息后,才想起这些事来。
开源村属高寒地带,海拔高,土壤湿润,最适合虫草的生长。
现在又刚到6月,正是挖虫草的最好季节。
萧惟年打算以此赚上一笔,先解决生存问题。
他本有意让村里人一起挖,因为上一世,知道姜莉难产,仅剩的孩子也很难保住时,村里人没因为他这个混蛋而袖手旁观。
他们有的送鸡,有的拿蛋,有的将家里过年过节才舍得吃的大米,拿出来给孩子熬米汤……
结果,他们的不计前嫌,换来他的恩将仇报。
既然重活一世,这些过错,他通通都要弥补。
但现阶段估计也就王铁军和刘大壮这两小子会信自己。
不过也不急,如何带领村里人发家致富,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一步一步来吧。
爬到后山,王铁军和刘大壮气都没歇就开始挖起来。
萧惟年皱眉:“你俩干啥?”
刘大壮挠挠露出来的肚子,“不是要搞钱吗?”
来这山上,除了套野鸡野兔,还能搞出什么来?
王铁军眼珠子一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哦哦……”
刘大壮瞪他:“哦锤子,你大鹅变的啊!你又明白什么了?”
王铁军贱兮兮地凑过来,“你懂个屁,上山只是年哥使的障眼法。咱在山上待到天黑,再潜回村去……野鸡野兔那有土狗值钱!你个蠢货!”
再说,这野鸡野兔是想套就能套到的吗?
刘大壮一听,“对对对!还是年哥脑子好使!”
“刘大爷早就知道我们在打他家土狗子的主意,看得可紧了。只有晚上来他个出其不意,趁天黑两锄头把土狗敲翻就跑!黑灯瞎火的,刘大爷肯定追不上咱们。”
萧惟年:“那可是你亲大爷!刘大壮你还是人吗?!”
刘大壮:“……”
这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吗?
我只是说出来了而已……就委屈。
萧惟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树不可能一天长歪,也不可能一天扶正。
根源还是在他。
慢慢来,做好表率,不急不躁,方得始终。
“别挖了,野鸡野兔我带了工具。”
萧惟年拿出套宝网,弄两根树枝随便一撑,拍拍手。
“今天我们主要是挖虫草,跟我来,我教你们认。”
开源村离县城远,交通不便,在收药材的来之前,村里人还没有上山弄药材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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