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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欢乐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天光大亮,她无比餍足的伸了个懒腰,不料这一动弹,引起了窝在她怀里睡得香甜的人儿不满。她皱起了可爱的小鼻翼,嘴里发出了闷闷的抱怨,“唔,别动。”自己又很自觉地往郝欢乐的怀里缩进几分,结结实实发将脸埋入颈窝,又舒舒服服地睡下了。浅浅的呼吸喷在郝欢乐的脖子上,痒得她禁不住战栗。“说了别动。”小人又抗议起来,干脆攀了手上来,一把搂住那脖子,报复性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嘶!”郝欢乐倒抽一气,不像是给疼的,倒是被反差萌到了。
要知道换成平时,即使同床共枕,她家生物钟准时到令人发指的闻人女王可不会在床上对待那么一秒钟。常常是自己睡眼惺忪似梦似醒间,她家阿语就已经干净利落地收拾好了,把运动衣往她脸上一扔,就抱着手好整以暇的在床头数一二三了。要是数到十她还没滚下床,她家一丝不苟铁面无私的阿语还真的会丢她,一个人潇潇洒洒的去晨练。一想到这样一个单身美人会引来无数老头老太过分热情别有用心的寒暄,她就恨不得把自己拴人裤腰带上,陪她缠缠绵绵到天涯。
此刻看着乖乖巧巧躺在自己怀里的闻人姑娘,郝欢乐幸福地想要仰天大笑,然而她只轻柔地吻着那人柔软顺滑的发丝,鼻尖狠狠的嗅着熟悉的发香,半是宠溺半是埋怨,“这不睡得很甜么,之前还好意思嫌弃我薄。”
“难道要我违心的解释是高枕无忧么?”闻人语似乎很满意时刻的温存,仍然闭着眼睛,好看的睫毛轻轻抖动似展翼欲/飞的蝴蝶,嘴角微微翘起,的声音仍带了几分初醒的暗哑,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竟也悠扬婉转,染上了慵懒蛊惑的意味。
郝欢乐听得半边身子都酥了,抬起那人下巴就凑到唇角上亲了一口。“夫人,早上好!”
“谁是你夫人?”闻人语白皙的脸颊轻易烧起一片,嘴上却傲娇的反驳。
“哦?嫌弃古典的夫人不好听?那就喊现代的老婆得了?或者崇洋媚外的达令?还是古今通用的亲爱的?唔,这是个问题,得好好研究。但是阿语你得记住,无论我用了哪种称谓,唯一的对象只能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眼里脑中心尖的唯一。”
闻人语便抬起头,她的嘴角漾起愉悦的笑,眸子从迷蒙间逐渐清明,声音仍有些软糯,似甜蜜的抱怨,又似温柔的撒娇,她揉揉郝欢乐脑后的头发,拖长了声音似满意似宠溺,“油嘴滑舌的无赖。”
郝欢乐便搂紧了她的腰,小白牙笑得晃眼,嘴上却为积极地为自己申辩,“阿语,你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纵然你是法界精英无敌律师,也不能混淆了概念无端诬陷我的。”她欺她尚未完全醒转,噙了不怀好意的笑慢慢凑近她的嘴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口咬上了她的唇,再唇齿相触间卸了力道,转为细细地研磨,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二人紧贴的唇缝间逸出,“刚才那叫甜言蜜语,至于是不是油嘴滑舌,还得让你亲自尝尝才能下结论啊。”
闻人语的唇,与她的人一般,微微有些凉,却软嫩可口,香滑清甜。郝欢乐简直爱死了这份比果冻更滑比雪糕更软比鲜花更香的触感,舌尖不住挑逗撩/拨,趁她不备时便轻易撬开她牙关,溜进那湿热的樱桃小嘴中挑起她的小舌纠缠。舌尖相抵,吮吸缠绵,一时让郝欢乐焦渴异常,于是大口大口的吞咽甘甜如糖的琼浆玉液。不够!还不够!郝欢乐有些急迫地搂紧阿语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严严实实禁锢在自己怀里。一手托住她的玉颈,微使了力道,让二人贴得更近一些。不安分的大拇指还揉上了闻人语红透晶润如宝石的耳根,不断暧昧地摩挲着,透出不言而喻的暧昧。两人的呼吸声愈发重了些,身上的温度随着如火的热吻不断飙升,相贴的肌肤因不自觉地的摩擦而激出一片片战栗的小疙瘩。郝欢乐的两只手都忍不住逡巡而下,的在身下锦缎般柔滑的身子上四处点火。待她一手覆上了无法掌控之处,便如愿地听到了一声极为压抑又极为情/动的轻吟。她似得了莫大的鼓舞,另一只手又勾勾缠缠地探下身下人最滚烫一处,那热源果然如昨晚一般水泽丰沛,腻滑濡湿,令她爱不释手,被紧紧地吸附其上。
她正待下一步动作,舌尖却被咬了一下,疼得她倒抽一气。却是闻人语已经完全醒转过来,双手牢牢擒住了那蠢蠢欲动的手腕,俏脸蒙了层粉晕,眸子却不客气的瞪了过来,“大清早的,流/氓!”
郝欢乐舔着唇瓣对答如流,“大清早叫耍流/氓,那大晚上是不是就可以了?你昨晚可没拒绝……唔”话没说完,就被人不耐烦的捂住了嘴,“你,从昨晚到现在都不消停,烦人烦人烦人!”郝欢乐却从这一叠声的娇斥中听出了意外的惊喜,连忙凑上去亲了亲那人唇角,“阿语阿语,你昨晚是不是梦到我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连刚刚涌起的情/潮都褪得干干净净,只盛满了无尽的喜悦,看得闻人语也不禁扬起了浅笑,温柔的轻抚她的眉眼,眸子里的星光盈盈亮起,却似无比认真,又似柔情深种,抵着额头无尽宠溺地拉长了声音,“是~”只一语,只一字,千回百转,柔了心肠。
“哇哦!”郝欢乐欢呼一声,埋头拱到闻人语的颈窝,哼哧哼哧的直喷气,又舔又吮地像只兴奋的哈士奇。闻人语被她喷出来的热气熏红了脖颈,身上某处也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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