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迷离,哪还管得了这些,三下五除二便剥光自己,手一挥熄了灯便将她压在身下。
“你是不是喝多了!”高世曼有些急了。
他却是不理,手中不停,带着她一起钻进被窝,她又不死心地道:“你喝多了!先去洗洗!”
他不耐烦了堵上她的嘴,随着她娇嗔地“唔”声,他毫不犹豫地撑开她进去。她顿时全身无力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他。伴随着他的喘息和起伏,她双眼逐渐迷离氤氲,双手不自觉慢慢攀上他的脖颈,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明月高悬,他搂着她一下一下拍着,她却全无睡意。冷不丁突然道:“上次军中那个姓靳的,就是长的还行的那个。”
沈立行手一顿,立马便黑了脸,也不理她。她见他不理,奇怪地扭头看他,黑暗中只能看到他脸上的轮廓,她哪知道他这会儿在吃干醋,窝到他怀里自顾自道:“我瞧着那姓靳的体格强壮,长的也不赖,他既能做一回红军首领,本事必也不差;襄城迟早还是要嫁人的,你去帮着问问,再怎么着这回也不能摸瞎了。”
他心下一松,嘴里冷哼一声道:“你倒是会操心。”
“唉,她伤春梦我伤脑筋啊,这回可得好好打听对方的人品,襄城单纯耿直,还是找个善良的男人好”,襄城经历赞普,现下也是别无所求,高世曼回回问她,她只说是个男人便成,这可怎么行。
“善良?善良的男人可不好找”,沈立行敷衍她,“再说了,有皇上在,京中上赶着的男人多了去了,谁敢欺负她!”
高世曼爬起来坐着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也知道有皇上在,没人敢欺负她;可是皇上也不能罩她一辈子啊!”
他见她激动的坐起来,忙将她往怀里一拉道:“这个姓靳的不行。”
“为什么?”她不解,那男人看着是个老实的,长的帅还可以赏心悦目。
沈立行趁机抹黑那靳跃山:“他虽然皮相不错,但为人却绝对算不得善良。他天分比人高,所以有些清高孤傲,但却偏又跟某些人颇混得来”,他深知高世曼喜好,接着道:“他最推崇的话便是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二百五吧他!”高世曼果然义愤填膺,“那他不会喜欢断袖分桃吧?真是白瞎了那副好皮嚢!”
沈立行闷笑:“瞧你,又不是你选女婿,干嘛这般激动。”
“谁激动啦!”她瞪他。
“好好,我错了,他是真不合适,赶明儿我好好筛下熟识的军士,也许皇上心中也有了成算呢,你可别大张旗鼓地将这事儿闹到明面儿上来。”
“知道了,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怕什么?”
“你说的没错,那是初嫁,可是襄城是寡妇,怎么能一样?”
“初嫁、二嫁有何不同,襄城又没有子嗣,并无拖累,她还是她,有什么区别?”男人们就是搞笑,不在乎女人家内在的价值,却纠结于那层膜,实在是肤浅又可笑,她越想越气,堵气道:“哪天我对你没兴趣了,我便去找个男人尝尝,看你到时候还要不要我!”
沈立行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错愕了一下铁青着脸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感觉到他的僵硬,她有些心虚地道:“好话不说二遍,没听清算了。”说完立刻钻进被窝,将头一蒙,好像这样便安全了。
他上前就去掀她被子,她死死拉着被角嚷嚷道:“我什么也没说!”
他冷笑道:“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喂不饱你怎么着?”边说手上边动作,他若来真的,她又如何是他的对手,被子没多会儿便被扯开,她的小脑袋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缩着身子嘴硬道:“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
他气极,直接翻到她身上便冲了进去,怒气化戾气,不管不顾了起来。他进去前强行压开她的双腿,不小心弄痛了她也不自知,待他偃旗息鼓她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吓了一跳,忙去拉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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