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至于这第二条嘛——”刚才还一直挺爽快个人,刚说到此事,修琳却含羞满面,禁不住转过身,期期艾艾地说。“这——这件事虽做起来容易,但非让人说出口时,您不是强人所难吗?”
“既如此,那就让俺该有担挡的男子汉替您说吧。”景良早猜到对方心思地诡秘一笑说。“那就是先给您姨妈高副书记挂个电话:谎说我们仍在津水县城,接受亲朋厚友宴请,不便推辞;故待明天方能重返省城。今晚我们就在这省城近郊,选一僻静酒店开房,度过我们假新婚的最龗后一晚。”
“啊,这才真是生我者父母,知吾者阿良也!”听至此的修琳当即趋前一步,紧紧抱住景良猛亲一口激动地说。“您是俺肚子里的蛔虫呀,咋会这么了解俺的心思?”
当晚省城近郊一环境僻静的宾馆里。两人先在餐厅用餐;且彼此均喝了点红酒。饭后稍在宾馆附近,手拉住手,颇似一对情侣,散了一会儿步;尔后抓紧时间便悄无声息进了客房。趁景良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间隙,修琳便去卫生间打开了电热水器;待水温升上来后,旋即放了满满一浴盆热水。尔后重回房间。
“阿良,趁水热抓紧脱衣服洗浴。”修琳边说边不仅脱自己衣服,亦相帮对方脱着衣服说。“那晚在你们乡下老家新房内,因是试探着干的;先是隔着衣服抚摸,根本找不着感觉;后虽也tuō_guāng了衣服,却黑灯瞎火的;连彼此身体究竟啥样也没看着。今晚咱都先tuō_guāng了衣服;同一浴盆洗浴,既能相互搓背;还可好好观赏一下对方身体。您怕吗?身上长没什么怕人看的,像黑种人那样浓浓的胸毛?”
“去你的。不是吹哩,咱这身子保未任何瑕疵。若非毕业后就从政,俺也真想去做健美运动员哩。”景良霎时已将全身衣服都脱净后,光身子挺立在对方面前说。“请教练仔细审查一下吧,看俺身上有无什么瑕疵?”
此时也已tuō_guāng了外衣,身上仅剩下胸衣短裤的修琳,仍然害羞地当即转过身去。
“嗨,您这人,刚才还是你提出的,不仅让咱同盆共浴,还要相互认真观赏对方身体哩。”景良不依不饶说。“您咋临到近前却又反悔了?你若后悔就先坐沙发看电视;待俺洗罢在卫生间穿上内衣出来后,您再进去洗。”
“谁反悔了?谁后悔了?俺不过是弯转得太陡一时难以接受罢了。”修琳边说边羞怯地转过身子,先偷瞄一眼对方的光身子,尔后泼出似地一把扯下自己胸衣短裤,拖着景良便向卫生间走。霎时间两条赤裸的人体肉身,似两条美人鱼般,平躺在宽宽的浴池内——如果说在乡下那一晚,两人在新房能够尽兴的话,那是因头次肌肤相亲,有着某种好奇和神秘感;而这晚更加淋漓尽致,却是因早一会同池共浴,及对方美妙无必的胴体给刺激起来的兴致——仍慢步在从家属院去机关上班路上的,津水县委书记钟景良,终于被从回忆中唤醒;快步踏进机关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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