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们嘲笑我父亲。”精卫对颜无忌和独孤曌姁很生气的说道。
“对不起,我们不笑了,我们不笑了。”独孤曌姁咳嗽了几声,感觉有点不想平时的自己了。
炎舞对孤独曌姁询问道:“女帝,此事可有补救之法?”
“解阳山上有一处泉水池,泉池分阴阳两极,阳极去阴乃落胎泉,阴极补阳乃安胎泉,只要你采阳极之泉饮用,保你腹中胎儿陨落干净。”独孤曌姁对炎舞道。
炎舞指着独孤曌姁道:“此事,决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这种丢人的事情,炎舞可不想在从别人的嘴巴里面传出去,莫不然,堂堂太阳神炎舞大帝的颜面何存?想到自己怀孕,炎舞恨不得马上赶到孤独曌姁所说的泉水池,将腹中的那晦气的胎孕之气给消去,哪怕造出业果,炎舞也在所不惜。
炎舞对着独孤曌姁道:“快带我去。”
“父亲,你现在怀孕了,自不能随意走动,还是我去吧。”精卫对着炎舞道。
炎舞对精卫道:“没事,在说了,这解阳山就那么大点地方,煽几下翅膀就到了。”说着,炎舞正要飞,突然间肚子猛然一下胎动,痛的炎舞直捂着肚子趴在地上。
“哎呦,他,他踢我。”此刻,炎舞的脸如六月的天一般,变化无常,冰冷,愤怒,狰狞,羞愧,憎恨,恼火,忧虑,哀愁,简直活脱脱的一幅幅面具。
看着炎舞,独孤曌姁和颜无忌不由忍不住想笑,捂着嘴强忍着没笑出声,炎舞吼道:“不许笑。”
“还是我去吧。”精卫对炎舞道。
独孤曌姁对精卫道:“我陪你一起去。”以免自己看着炎舞的样子,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所以,独孤曌姁打算陪着精卫一起去,
精卫点了点头,道:“好。”
待独孤曌姁和精卫离开,只剩下炎舞和颜无忌的时候,炎舞向颜无忌询问了一番:“师姐似乎跟那元灵子很熟?”
颜无忌道:“谈不上很熟,只是在琼花会上有过几次交集罢了。”
“这令牌?”炎舞将手中的圣元令递给了颜无忌。
颜无忌对炎舞道:“这令牌可保你安然度过情海,而不受情海炼狱之苦。”
炎舞对颜无忌道:“我想知道此人的来历。”
“你不是有《山海密传》吗?”颜无忌对炎舞道。
“《山海密传》只记载山海之内的事,而情海却为山海之外的事,所以,我想请你简单说一下元灵子此人。”炎舞对颜无忌道。
颜无忌对炎舞道:“恐怕,你是想找出她的弱点吧。”
“那是自然。”炎舞对颜无忌道:“既然对方都找上门来了,我若不出击的话,那我也太过被动了。”说道这里,炎舞不由捂着肚子,此刻肚子又开始疼痛了起来。
颜无忌摇了摇头,对炎舞道:“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罢了,一个受命运摆弄的傀儡。”
“你是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炎舞看了一眼颜无忌,捂着肚子,心想,精卫她们怎么还不回来,眼看马上要临盆了,若在不出来,自己恐怕真的会成为三界的笑柄了。
颜无忌看了一眼炎舞,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现在想想,你腹中的胎儿,是否要打掉,打掉是你的孽果,生下是你的善果。”
“屁话,这孩子根本就不该出现,若我生出,与他与我,都是一段笑柄。”炎舞的汗如雨下,直接辩驳道。
颜无忌对炎舞道:“师弟,你可知道,面子和生命比起来,孰重孰轻?”
炎舞对颜无忌辩驳道:“怎可混为一谈,大不了再度投胎轮回,我可为他超度灵魂,可祝他往生极乐有何不可?”
“我们说的是元灵子,何必要谈论与我。”炎舞此时甚为不悦。
颜无忌对炎舞道:“好,既然你想谈论元灵子,我便与你谈论一番,元灵子乃为九头狻猊,曾是东扶桑大帝的徒弟,其修为深不可测,善吞云吐雾,布云施雪,她有乾坤袖,可收纳上万人,若说弱点,只有一人是她的软肋,那便是凤君凰。”
“凤君凰?”炎舞看了一眼颜无忌。
“乃是她的师姐,也是东扶桑大帝的弟子。”颜无忌对炎舞道。
炎舞向颜无忌问道:“不知,在哪里可以找到她?”
颜无忌摇了摇头,对颜无忌道:“很不巧,凤君凰被囚与情海之中,无人能够见得到她。”
独孤曌姁和精卫来到了解阳山的一处泉水池旁,池水呈太极图状,阴阳相汇,阳泉冒着热气,阴泉冒着寒气,从老远便能感觉到这阳泉与阴泉的冷热之息。
“没想到这解阳山处,还有这等阴阳相汇聚的灵泉。”精卫很是好奇的道。
独孤曌姁对精卫道:“赶紧打水救你父亲去吧。”
精卫点了点头,手中变化出一水桶,在那灵泉的阳泉之处,提了慢慢一桶阳泉水,便与独孤曌姁返回去与炎舞,颜无忌汇合去了,只是她们并不知晓,所谓女属阴,以阳泉为落胎,以阴泉乃为安胎,而男子属阳,以阳泉而为安胎,以阴泉而为落胎,只是她们并不知晓,男人与女人相反,故,精卫打的阳泉非但不能落胎,反而成了安胎泉。
精卫和独孤曌姁与炎舞汇合,此刻的炎舞已经开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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