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见小妖正要回复,却被漆点猣给拦了下来,漆点猣离对戌魔鹄苍道:“老祖宗,若非紧急事情,十二弟绝不会遣人来禀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兴许是那张友仁的事情。”
“这么可能这么巧?”戌魔鹄苍对漆点猣道。
“或许,漆点猣猜的很对,倒不如见上一见,毕竟关乎,你们种族的存亡,马虎不得,你说是吗?戌魔老祖?”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不由向戌魔鹄苍问道。
“在理,上神说的在理。”戌魔鹄苍转身对着看门的小妖道:“你,还不去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儒道生的手下小童,清风和烟魂便来到了洞内,将密件递给了戌魔鹄苍,戌魔鹄苍打开密件一看,原来是儒道生知晓张友仁的重要性,生怕恶狗岭会因此事遭受灭顶之灾,故此,一直监视此事,当有人将张友仁劫持逃走的时候,张友仁便将书信架在《玄雒怪志图》中,并让小雒飞往莲花洞,将密件交给清风和烟魂,说如果天兵天将被老祖宗擒获的时候,便奋不顾身,马不停蹄的赶往獠戌洞,将此密件交给戌魔鹄苍,而儒道生则一直紧跟与那抓走张友仁的奸佞之人,而小雒将密件交给清风烟魂,嘱咐了儒道生的话后,便去与儒道生汇合去了。
“儒道生有没有说,往哪个方向去了?”戌魔鹄苍向清风和烟魂询问道。
清风和烟魂对戌魔鹄苍道:“恶狗岭东边的方向去了。”
“如果是这样,我想他们应该是到了七星山,北斗七怪的地盘了。”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对戌魔鹄苍道:“张友仁便交给你了,如果张友仁又什么危险的话,那么,不用我说什么了,我相信,你们知道后果。”
“上神请放心,我定将张友仁安全的交给上神,绝不会让他有丝毫损伤。”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希望你能够说道做到。”炎舞冷冷的对戌魔鹄苍道。
“上神请放心,我那儒孙本事大着呢,定会护那张友仁安全,另外,我这便动身前往七星山,以最快的速度,带回张友仁,并将那张友仁交于上神之手。”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如此,我便在这里,等候佳音了。”炎舞说完,展开翅膀,飞到了戌魔鹄苍的座位,拿起一壶酒,双脚靠在桌子上,很是嚣张,而周围的犬妖们,却只是敢怒而不敢言,生怕得罪了眼前的这位瘟神。
戌魔鹄苍看了炎舞一眼,叹息一口气,便化作一阵白烟,消失在了众犬妖的视线之中,而斑锦彪看了一眼炎舞,心中很是不服,炎舞指着众犬王中比较魁梧的斑锦彪,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给我按按肩膀,你这么大块头,按肩肯定很舒服。”
“去啊。”睒星狼向斑锦彪提醒了一声,斑锦彪连忙的走了过去,很不情愿的给炎舞按起肩来,此刻的斑锦彪极为的委屈,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便连老祖宗都没享受过这等待遇,哎!想到这里,斑锦彪欲哭无泪。
此刻,苍水虬一脸的鄙夷,心想着,真当自己是祖宗了。
“看你挺有劲的,过来给我捶捶腿。”说着,炎舞指着眼前的苍水虬道,此刻的苍水虬也是不情愿的走了过去,给炎舞锤着腿。
“上神,来,来来,我给你敬酒。”金翅猃眼珠子转了转,连忙的向炎舞献起殷勤来,拿起酒杯,给炎舞倒满了酒。
“满上,满上,不错,不错,你很有眼力见。”炎舞向金翅猃夸赞道。
“谢上仙赞誉。”金翅猃对炎舞笑呵呵的说道。
炎舞看了在场的清风,烟魂一眼,感觉这两个童子不简单,想必他们的主人也并非善类,炎舞看了一眼清风,烟魂,不由一笑道:“你们是偃偶人?”
“偃偶人?”听炎舞这般说,众犬王们顿时惊讶不已。
清风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启禀太阳神,我与烟魂,正为偃偶人。”说着,清风撕开皮囊,顿时皮囊化作一缕烟,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做工精细的木偶人,全身上下都是木头锻造的,周身写满了符箓,背后是一个阵法,乃为驭灵阵,清风便是因为这驭灵之阵,而行动自如的。
“好精致的偃偶人。”众犬王不由看的惊呆了。
“偃甲之兵,木偶之术,召集冤魂,共养而生,看来,那儒道生倒有些能耐,殊不知,这乃道门禁术,乃明令禁止的邪术,你们的主人好生大胆啊。”炎舞看了清风和烟魂一眼。
清风对炎舞道:“回禀太阳神,我们与以往的偃偶人,并不一样,我们本就是孤魂野鬼,若非公子用偃甲木偶打造肉身,我们恐怕早以灰飞烟灭。”
“是啊,清风说的很对,我们并非那些,没有意识,被人超控的木偶兵,而是有感情的偃甲人,所以,我并不觉的我家公主何错之有。”烟魂对炎舞道。
“六道轮回,乃为人之常情,他们用术法,将你们强行拘与偃偶之中,以是逆天而为之,若人人效仿,这天界岂不乱套。”炎舞对清风和烟魂道。
“可是,我们若不拘与这偃偶之中,恐怕早以灰飞烟灭了,难道这也有错吗?”清风对炎舞道。
“你们没有错,对于你们我也很是同情,立场不同罢了,看你们为你家主子辩解的份上,此事作罢,我便不予追究,但日后,若让我知道,你们谁用晏甲之术为祸,我定不会轻易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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