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敖瑛回至寝宫后食不下咽,侍女问其端由,敖瑛只字不言,侍女急慌慌将此事奏与海主,敖润得知忙来灵泽宫探望,见其皮肤暗淡,面色蜡黄,不禁劝慰道:“女儿啊,有甚想不开的,吃点儿吧!”敖润命侍女端来美味佳肴,又掰口儿劝道:“何事竟比吃饭重要!只要活着,就没有甚过不去的坎儿!”敖瑛怨声泣道:“我再不回那天宫了,此生我要一个人过活!”敖润安慰道:“好!好!好!一切皆随你,没人会难为你的!我的宝贝女儿呵,快吃点儿吧!”敖瑛闻言望着父亲苍老的面庞,心酸吃起各色美食来。
敖润见龙女边吃边哭,不禁安抚道:“我们龙族海域辽阔,你若不愿再回天宫,就陪着为父,此四海任你来去,众虾兵蟹将任你差使!”敖瑛心知老龙王终有一日会离去,自己应像父亲一样,承担起振兴家族的重责,可心下却受不了任何打击,不由自责道:“皆是我不好,不该如此任性!”敖润道:“倘若你身上无有丝毫龙的气味,那便不算是龙族后裔!我们龙族向来不服输,尊严亦决不容他人蹂践!”敖瑛问道:“父王,我们龙族可有甚药物,能掩住身上的腥味?”敖润迟疑道:“我们祖先祖龙曾用天河水魔精气,炼化出一颗远古水珠,此珠传闻可净化三界生灵的精气神,但祖龙因杀心过重,被东皇太一永世封印于昆仑山龙泉洞内,此珠便不知去向!”敖瑛道:“若能找来此珠,我便可除去身上腥味,重返天庭,令那少阳刮目相看!”敖润道:“傻孩子,别想那么多了,你若在天宫受委屈,为父倒情愿你留在东海!”敖瑛道:“可……”敖润止道:“甚么都别说了,好好睡上一觉,忘掉所有僝僽,醒来一切便是新的开始!”
敖润离后,敖瑛静心一想,顿觉自己贻累了整个家族,犹恐昊天会因此事征讨东海,便再无睡意,决定去向负屃求助,查找敖润所提远古水珠一事。
少时,敖瑛来至负屃寝宫,负屃实则早知其受屈归来,因怕扰之便未去探望,今敖瑛登门而来,令他既惊又喜,忙问道:“大姐,你何时回来的?你走后我们时刻念着你!”敖瑛道:“多谢八弟关心!我此来是想让你帮我查找一番关于远古水珠的记载。”负屃闻言诧异道:“远古水珠?此珠我仅听别人说过,怕是难找!”敖瑛道:“我族惟你藏书最多,你帮我找找,若无果我再另想办法!”负屃道:“好吧!我找找看,你先回宫稍待,我若有发现便即刻告知你!”敖瑛谢道:“有劳八弟了!”言毕,敖瑛辞去不题。
负屃受命将所藏书籍悉数翻遍,却未曾见先祖遗书中有明确记载。他见敖瑛对此甚是上心,静心思虑一番后,忽想起一人来,传闻此人可透过去,晓未来,通万物之情,晓万物状貌,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可他却不知此人今在何处,便决定前往修行圣地昆仑一探究竟。
却说负屃千辛万苦来至昆仑山,逢人则问:“白泽可在此山修行?”负屃问过多人,皆不知白泽去向,遂又向山顶登去。当他途径一山头时,忽遇见一位戴着黑羊面具的男子,不禁好奇问道:“阁下可知白泽于何处山头修行?”男子回道:“你寻白泽,所为何事?”负屃见此人甚是神秘,顿觉其大有可能知晓白泽去向,便道:“我找他是为打听远古水珠下落!”男子闻言一惊,好奇问道:“你可是龙族人?”负屃回道:“不错,你如何看出的?”男子道:“你身上有股龙族独有的气味!”负屃诧异道:“敢问阁下是?”男子摘下面具道:“你看我是谁?”
负屃一瞧,此人却不是白泽是谁,遂连忙拜道:“在下东海八太子负屃,有眼不识,今有缘在昆仑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白泽忙扶起负屃问道:“你方才可是问我远古水珠下落?”负屃道:“不错,我大姐自嫁与昊天之子少阳后,便对我族身上的气味甚是反感,听闻此珠可净化万物的精气神,故特来此找你打探其下落!”白泽闻言思虑一番道:“我若没猜错的话,此珠乃是你先祖遗物。”负屃道:“不错,传说其为祖龙用万年功力,将天河水魔精气炼化而成,不过现无人知其下落,仅是一传说罢了!”白泽闻言笑道:“你们本族人都不知其去向,我又岂知?”负屃道:“外界皆称你上天下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还望你能为我指点一二!”白泽迟疑道:“此珠虽威力巨大,但亦危害甚重,驾驭此珠者若心念不正,精气便会遭其吞噬,性命堪忧!”负屃道:“若能找到它,我们自有分寸处置,还望你能大发善心,为我指明此珠去向!”白泽见负屃焦急不耐,犹豫半晌后方开启天目,须臾发现此珠并未现身于世,惟有于海底念动法咒,才能招引出水魔元神,此外还须耗费自身大量精气,方可凝成水珠。
白泽将所窥告诉负屃后,负屃闻言大吃一惊,质问道:“如此做,岂不有性命危险?”白泽道:“不错!此珠又被称为远古魔珠,其拥有水魔五千年的修为!”负屃又问道:“敢问招引此珠的法咒为何?”白泽直言道:“此名为法咒,实为诅咒,须心下生怨,发出大量毒誓,方能招出那水魔元神!”负屃闻言叹道:“这魔珠竟如此可怕,真不知道我大姐找它所图为何?”白泽道:“你大姐若一心欲用此珠净化身上的气味,我劝你们还是别冒这大险!你的疑问我已答毕,若无他事,我就先行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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