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又连续朝我开了三四枪,可惜犹豫空中的不稳定性,并没有打到我。差点要了我小命的一颗子弹擦着我的头皮就飞了过去,头顶上的头发都烧焦了。也就是在这时候,我握着绳子的手上突然传来一阵灼热感。
我知道,要起火了。
下滑的速度太快了,绳子与衣服的摩擦产生了热度。双手灼热无比,衣服也被擦破了好几层,如果再这么下去,我的手就要和绳子亲密接触了,到时候我估计如果我平安降落到地面,手上的皮肯定要掉到骨头都露出来。
砰的一声!
又是一声枪响,我的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杀手打中了我的小腿,我倒吸一口冷气,却发现下面的杀手枪里没子弹了。杀手将手枪往空中一抛,将滑轮放松一些,整个人飞速下降。
转眼之间到了地面之后,杀手二话不说就跑。而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地面,手上的灼痛感和腿上的弹伤让我在离地面二十米的时候就紧紧抓住了绳子。突然之间的速度下降,让手掌上的最后一点衣服也被擦破,掌心和绳子之间的摩擦让双手更加疼痛,看着远逃的劫匪,我毅然决然继续往下面划。
待到了地面之后,打眼一瞧看到旁边停放着的一辆申通快递的电动车,车钥匙也没拨。我二话不说冲过去骑上就追劫匪。劫匪自然不会往人群多的地方跑,专门往巷子人少的地方跑。由于我骑着电动车,到也不落后他。
可是当杀手走进一个死胡同后,杀手三下五除二就跳上了旁边的居民楼,两个攀爬就越过了死胡同将近六米高的墙。杀手站在墙上,冲我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消失在墙头。
我站在墙下,心急火燎。没办法,我腿上有伤,根本跳不起来,更何况是高难度攀爬了。
可是就当我以为杀手就此跑了的时候,杀手却突然从墙上又跳回来了。随着杀手跳回来的还有一个人,孙有波!
这下有好戏看了,孙有波手持一把并没有铭牌的手枪,瞄准正准备逃窜的杀手。砰的一枪,直接打中小腿,接连三枪,杀手彻底丧失战斗能力。孙有波这才跳下墙头,看了看骑着电动车的我,笑着说:“干的不错。”
我倒吸一口冷气,说:“快帮我叫救护车吧,腿上的伤疼死我了。”
孙有波点了点头,取出呼机告诉大家杀手已抓到,有人受伤,请叫救护车。
……
我随着救护车到了医院,我到了医院之后孙晓青就已经接到消息,带着犇犇赶到医院来看我,我腿上中了枪伤,以及手掌被擦破皮,伤的并不重。但是孙晓青见到之后还是埋怨我不要命。
过了一会儿无数记者蜂拥而至,分别询问我从五十八层高楼跳下来时有什么感受。孙晓青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吓了一跳,拉着我就说:“什么?郝仁,你从五十八楼上跳下来?”
这下我百口莫辩了,让这群记者滚蛋,赶紧安慰起来孙晓青。
孙晓青啜泣着说:“郝仁,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你还有我们娘俩呢,你要是死了,我们娘俩咋办。”
任何妻子知道丈夫冒着生命危险从五十八层高楼跳下的时候,都会这么说。孙晓青也不例外,我好说歹说半天,并且保证下次绝对不冒着生命危险了,孙晓青才不啜泣。过了一个小时后,老狐狸带着那位领导来医院看我,领导亲自将犇犇抱起来,笑着说:“孩子,你有一位好爸爸,他是一位英雄。”
孙晓青尽管也见过大世面,但是和这么大的领导在一起,多少还是有些拘谨。
领导只是视察了一下就又回去,下午还有会要继续开。至于这件事情注定不会出现在网络和电视上面,至于我从五十八层高楼跳下?很简单嘛,拍电影的。给周围群众解释一下,再让几个大导演发微博说明一下,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至于孙有波抓到的那个杀手,则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估摸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在医院住院这两天,有好多人都过来看我,送一些慰问品。除了王颖丽这些熟人外,还有一些市里面的领导。普通人以为这是拍电影,上层社会的人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像。所以他们为了讨好老狐狸和这位领导,也都选择走迂回路线。
再个就是有些人认为,我救了这位领导,人家说不定会对我青眼相加,许我一个前程呢。
实际上,领导屁前程都没给我。事后我才知道,领导身边都带着一队贴身保镖,即便是这个杀手进了领导的房间,领导也不会出事儿。所以也就是说,我这楼,算是白跳了。
在医院住了一周之后我就出院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手上的伤早就好了,腿上的伤则需要慢慢养。不过伤势并不中,杀手手枪的子弹直径也不大,所以半个月后我就能下地走路了。而这时候,刚好这次峰会开完。
我想,是时候找一些人算算账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夏季的洪峰突然之间降临在祖国大地。一场暴雨袭击了整座城市,无数的道路被淹。天气预报上面播报,我国全面进入暴雨季,请各地政府做好洪峰预警准备,特别是黄河流域的百姓们。
听到这条消息,我的心不由紧张了起来。
迄今为止,我对于九八年特大水灾都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象。我想给父母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家乡的情况。可是拨通结果却是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我又给林国庆打,结果也一样,林国庆的电话也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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