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咋不上天呢,和太阳肩并肩呢?
辛火火眨眨眼睛,“灭世者没有机会出手,老爷子和那个魔头自然也不会出手打下血。info那既然没有,我身边站着那么强大的保镖,只要我保证不涉极险之地,哪里不可以去呢?包括,战场的上空?”
“你到底想干嘛?”白小七有点明白,但不太理解。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不想袖手旁观。我是人类,我们人类也要为自己的生存权努力呀。最重要的是,我不动,血骨鸟的战力就浪费了。何况,它心情不好说不定会变态,到时候精神失常,反噬我怎么办?那时,你们都陷身在大战之中,来不及顾及我,我身边可没人帮我控制疯狂的小鸟。”
“它不会的!”尽管互相看不顺眼,白小七还是坚定相信血骨鸟。
可辛火火不理他,只看向阎君。
阎君犹豫良久,忽然叹了口气道,“进来吧。”
进来?谁进来?他们都在这儿啊。辛火火和小七小八面面相觑。难不成外面还有人偷听?可这是阎王殿,谁敢?!
就在他们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门轻轻打开了一条宽缝。因为他们三人习惯性视线平举,第一眼并没看到什么,还以为是有谁隐形了。可当视线向下,就看到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原来血骨鸟变小了身形,不知何时躲在了外面。如果鸡会感到难为情,并且流露在黑豆般的眼睛里,或者表现上被鸡毛覆盖的脸上,那么此时,血骨鸟就是在难为情。
“你居然偷听!你不是跑去荒野区狩猎吗?好没品哦。”辛火火惊讶。
呱!血骨鸟没理她,直接站在阎君的桌子前,叫了一声。
“它说什么?”阎君不太懂。
“它在请战,并且保证不会带我到险地,甚至可以不落到地面上。它说自己能力超群,绝对保护得了我。如果有危险,会立即有多远飞多远。为此,它可以发血誓,请阎君大人成全。”辛翻译呕心沥血。
“它只发出一个音节,你就解释出这么多话?”黑小八向来严肃,可居然快被逗笑了。
“鸟语是一种很精炼的语言,哪怕一个音节也含义非常丰富。”辛火火瞪了小八一眼,怕他拆台。
其实血骨鸟说的是:它不会变成疯狂的小鸟。
而听她这么胡乱翻译,如果鸡能翻白眼,那血骨鸟会连翻了好几个。但,因为它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干脆也就没发作,默认了。然后在阎君面前垂了垂脑袋,算是行礼吧?居然姿态还挺优雅的。然后走到白小七面前,一鸡爪子按在他的脚上,又挪开。
“这是……踩我?”白小七很纳闷。
“这是盖章。”辛火火鄙视了一把白小七的没见识,“因为你刚才给它的鸟品背书,它觉得你在不了解它的情况却理解信任它,所以这一爪子,证明以后是朋友了。”珍惜吧,白小七,这是很难得的呀。
“那我要不要踩它一脚,以示双方信任?”白小七抽了抽长腿。
“别耍宝!”阎君丢过一只毛笔,正打在白小七的头上。
于是白小七闭嘴了,脸对着墙画圈圈。这情形让辛火火恍然,似乎回到中学时光,老师用粉笔头丢那些上课睡觉的人,那真是神准。
“丫头回神,你也走神了。”阎君拍了拍桌子,有些微的无奈。
大战在即,这是自上次荡魔大战后惟一的一场跨界大战,几乎要涉及到魔界与鬼界,以及第四界所有的人,所有的力量。而且,胜负难料。再而且,输的一方会失去整个世界,包括宝贵的生命。可这些孩子怎么这么吊儿郎当的没有紧张感呢?以为是过家家吗?以为输了还能再来一局?是不是现在的孩子都这样,什么也不在乎的?和他年轻时可不一样了……
阎君咳嗽了声,因为发现自己也走神了,“反正你动了念,谁也拦不住。如果本君不给你出点主意,任由你胡来,你可能遇到更大的危险,闯更大的祸,倒不如两害相权取其轻,遂了你的意,但对你有所限制。”
辛火火想说:我从来没有闯过祸呀。好在及时收到黑小八的制止眼神,赶紧抿紧了唇,省得笑出来。
她懂了,阎君这样说就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但因为北冥渊的存在,他老人家必须找点借口。不然岂不成了插手人家家务事,或者拉人家后腿吗?必须是被逼无奈,或者是某人任性,他老人家劝不住,不得已帮忙,其实是为了减少损失。
“别给我说你看了多少二战电影,神魔之战是不同的。”阎君想了想说,“你被血骨鸟带到天上,看到的不是敌人的战机,可能是各种飞行异兽,以及会飞的妖魔鬼怪。说不定,还有隐形的。”
我也看过奇幻类的电影呀,那也是满天飞动物的。辛火火差点说,可还是死死忍着,生怕阎君又改变主意。
“你们不仅要保证绝对不落到地面上,还要保证小心地面上的攻击。别以为在天上就很安全,毕竟我指望你们飞得高高的,脱离战争范围,你们肯定也不能答应。那么至少,答应我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阎君很严肃,并敲了敲桌子以示强调,“我说的是你们俩,都要给我应承!”
辛火火和血骨鸟连忙点头,动作不知道多么整齐划一。
“本君相信血骨鸟在天空的统治性战力,但,谁也不能保证灭世者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所以你们还得保证,遇到从来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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