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从房间里,拿了一张五万两的银票给了自家大哥,看着自家大哥离去的背影,张胜笑着摇了摇头。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自家大哥之前那是何等的fēng_liú,现如今竟被自己那嫂子,给管成了这样,想想还真是有意思。
张胜回了书房之后,从匣子里拿出了溪山图中的信件,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泰山灵应宫。
没错,东西并没有藏在灵觉寺中,而是藏在了一处道观中,现在张胜打算,把这信件送到熊家去。
但是怎么送是个学问,那熊家这些年异常的衰落,这其中应该少不了各方的打压。
想来那熊家附近一定是耳目遍布,得想个办法才行,不能让人发现了,要不然就容易出问题。
而他想到的办法,就是过段时间的狩猎,这是皇室每年都会办的,参加的人都是,京城的各家勋贵子弟。
但是在去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办,那就是先把自己的府邸,接到手再说。
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想到就做,张胜直接起身出府,直奔自己的府邸而去。
等他到的时候,正好看见田湖,在大门口指挥着工匠干活,张胜直接上前去道“还得多长时间能完事儿?”
田湖听见了声音,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满脸堆笑的道“爵爷,您放心,您放心,这个月底保证您能住进来。”
“嗯,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那你忙着吧,爷我就先走了,你给我仔细着点。”张胜道
说完之后,张胜直接转身就走了,而田湖看着张胜的背影,也是松了口气,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继续指挥着工匠们干活。
张胜离开自家府邸之后,就开始闲逛了起来,在京城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而张胜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楚国公府内,当代楚国公熊临,正在和自己的长子熊战,议论着张胜。
“父亲,这次张家和林家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熊战道
“为父也知道,他们两家这次的交易,绝不仅仅是溪山图那么简单,但是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你明白吗?”熊战道
“父亲,当年祖父和大伯战死,堂兄也因为高烧不止而亡,这里面绝对没那么简单。”熊战道
“战儿,我说了,不要管这件事情你听到了吗?不要跟我说这件事情!”熊临道
“父亲,我知道,当年若是没有,这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发生,这爵位也落不到咱们这一脉头上。”
“爹,我这些年,之所以执着这件事情,并不是想着为祖父他们报仇,而是为了咱们自己。”
“父亲您可别忘了,我在宫里可还有一位表弟呢?您当真以为咱们能躲得开吗?”熊战道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你以为当年的事情那么简单吗?你祖父你伯父,还有你宫里的姑姑,他们都是为什么死的,你知道吗?”熊临道
“父亲,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秘,而且这个秘密一旦戳破,咱们一家可能会万劫不复。”
“但是父亲,我们就算置身事外了,可是咱们真的躲过去了吗?爹你看看这些年来。”
“咱们家外面,什么时候断过人?这府里四下透风跟个筛子似的,这是躲过去了吗爹?”
“而且爹,你为什么会准备这间密室?你到底在顾虑什么啊爹?”熊战道
“顾虑什么?好,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为父就告诉你,我顾虑的是那林家背后的人!”
“你真以为凭一个林家,就敢做这么大的事情嘛?而且事后还官运亨通,成了五军都督府的都督?”熊临道
“爹,果然是皇上吗?”熊战道
“傻孩子,要不是皇上的话,为父这些年又何至于此?”熊临苦笑道
“爹,儿子知道您是想等着皇上驾崩,可是您觉得,皇上会给咱们那个时间吗?”
“他会把咱们这一家子隐患,留给下一位皇帝吗?而且宫里的表弟是什么想法?您知道吗?”熊战道
“嗯?战儿,难道你表弟他?”熊临道
“爹,自从姑姑去世后,这五年表弟可不是白过的,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不出三年他是一定会下场的,到时候您以为,咱们家能躲得开吗?”熊战道
“糊涂,糊涂啊,现在明显格局已定,这种时候下场,那岂不是自寻死路,麟儿为何要这么做?”熊临道
“爹,你不了解表弟,当年姑姑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这几年他在宫中的日子可不好过。”
“之前那些姑姑还在世时的仇人,一个个的都跳出来找表弟的麻烦,这几年他过得很是艰难啊。”
“爹,我知道您是为了咱们家考虑,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明哲保身,可是爹,咱们和表弟的关系是撇不清的。”
“一但表弟下场,咱们就是不帮忙,那也一样会被牵连的,我们若是还跟以前一样,那岂不是坐以待毙嘛?”熊战道
“可,可眼下大局已定,这种时候下场,要如何才能斗得过那三人啊?这岂不是自寻死路?”熊临道
“爹,眼下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想办法把张家拉过来,只要能得到张家相助,那咱们就还有胜算。”熊战道
“战儿啊,哪有那么容易啊,虽然张家现在的形势也不好,但是他们家又怎么会选择咱们呢?”熊临道
“爹,您觉得张家还有多少选择呢?实际上他们,也没有多少合适的人选了。”
“爹,在剩下的皇子中,勉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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