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还有些事与张先生商议,你们先回去吧!”刘芒此刻对李肃和李傕说道。
这时李肃背着刘芒朝张笑天打了个眼色,让他小心些,这才和李傕谈笑风声的离开。
现在只剩下刘芒、刘芬和张笑天三个人,气氛顿是显得有些尴尬。
“我和张先生说几句话之后,就由张先生伴你回夫人府吧!”刘芒朝刘芬说道。
刘芬闻言俏脸一变,嗔道:“我自己不知道回去吗?”言罢狠狠瞪了刘芒和张笑天一眼,出门登车走了,就剩下大失颜面的刘芒和张笑天面面相觑。
“让张先生见笑了,有些女人就像匹永不驯服的野马,非常难以驾御。”刘芒此时说道。
张笑天随即附和道:“这种女人那才够味道呢。”
刘芒拉着他离开府门,沿着回廊往内府的方向走去,此时虽已夜深人静,侯府仍然是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最后来到当日刘芒与他分享吴越的美女姊妹花的那个内轩,这才席地而坐。
侍女奉上香茗后,退了出去。
“今晚刘芬是不可能的了,不如由我给你发配几个美人儿吧!”刘芒说道。
张笑天回答道:“多谢公子的厚意,小人明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看今晚就免了吧。”
“张先生,今天全仰仗你了。”刘芒感激地说道。
张笑天知道他指的是女刺客之事,谦让几句后,告辞离去。
刘芒把他直送至大门,看着他登上马车,在家将的拱护之下驶出外门,这才掉头回府。
马车在夜色苍茫和武士们的灯笼光映照之下,在长安寂静的街道用普通速度奔驰。
在行车的颠簸之中,张笑天思潮起伏。
直到此时,他仍然没有想到有什么良策,可活捉刘芒,割下李傕的首级,然后安然逃离长安。
刘芒今晚才刚刚被人行刺,以后肯定是加倍小心,保安势将大幅增强,在这种情况之下,要杀死他都不容易,更不要说去活捉他了。
至于此李傕人乃是长安城的太守,城内兵马全由他调遣,想杀死他又岂会是易事。
而现在边疆各族的使节和要人陆续抵达,长安城为了保护机密,又为防止兖州的间谍混入城内,
城防必然十倍甚至百倍地加强,甚至要想遣人溜出城外那也是危险之事,都是因为出入均有人作详细的记录。
更何况时间有限,如果被董卓发觉他许下的大批必需品快将抵达长安的诺言不会兑现,他的处境将更不乐观。
幸亏还有数百辆马车的必需品会在旬日内抵达,希望那能缓和他们的期待。
和刘芒在一起也是非常危险之事,只要说错一句话,动辄就有败亡受辱之虞。
至于在私人感情方面,更是一塌糊涂。因为有了刘芬的教训,他对自己这方面的信心已大不如前。
至于和刘芬的恩怨交缠,则更让他备受困扰。有的时候觉得她很可怜,但大多数时间更感到她的可恨。
唉!算了!忘记她好了。她的确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恐怕只要是个俊俏的男人朝她勾勾手指头,她便会投怀送抱了。
想到这里,张笑天心中那报复的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心情更是矛盾。
糜洵兰分明看穿了些东西,人心难测,假设她要出卖他们,他们的收场也会很凄惨,力战而死已是很好的结局,最怕的是被人布局生擒,那时就生不如死了。
终于回到了前身是渤海王府的府第。
张笑天走下马车,进入府内。
赵云、何宝、典韦、吕布、刘备全在等候他回来,跟他直进有高墙环护,以前软禁假刘协的府中之府。
几人见他脸色不好,都不敢发问,紧随他到达议事的密室。
几人坐定之后,张笑天此时脸寒如水地朝刘备问道:“大哥!你究竟向糜洵兰透露了什么?不准有任何隐瞒。”
赵云、何宝等几人闻言一起色变。
在这遍地仇敌的险境,正是步步如履薄冰,一步走错,立刻是没顶之祸,更何况是泄漏底细。
刘备闻言一震垂下头去,惶恐道:“五弟见到糜洵兰了吗?“
张笑天先没有说出糜洵兰没有直接揭破他,以免刘备抵赖,只是点了点头。
赵云拍几大骂道:“大哥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分轻重,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为你的愚蠢行为而丧命,我们早就警告过你了。”
“那警告来得也太迟了,我早就告诉了她我们会在短期内回来。”刘备此时苦笑道。
何宝铁青着脸问道:“大哥,你难道不知道糜洵兰是长安人氏吗?如果她爱长安的心多过爱你,会是怎样的后果。“
“她根本不爱我,爱的只是五弟。”刘备颓然的说道。
此话一出几人为之愕然。
“大哥你莫要胡言乱语,试图开脱自己的责任。”赵云此刻皱眉道。
何宝问道:“大哥,是糜洵兰亲口告诉你的吗?“
“她只当我是个关怀备至的兄长,肯与我说话,只是想多知道点五弟的事。”刘备此时哭丧着脸说道。
张笑天问道道:“大哥,她最后给你那封信里说些什么?”
“她问我什么时来长安,要不要接应。唉!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她是长安人的这个问题,而是她
告诉我与刘芒有刻骨铭心的深仇,所以我才信她不会出卖我们。”刘备惭愧地嗫嚅说道。
张笑天闻言发起怔来,表面看糜洵兰与刘芒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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