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被一件事恶心到了,很难过,同时很心疼我自己和我的基友们,希望更多写文的朋友不要放弃,像我一样坚持下去!不论世界是黑是白,我们坚持自己!写一个自己的故事,圆自己一个梦。晚安!另外,本菠萝身娇人矮易推倒~~(^w^
官府的人很快赶来,火光照亮夜空,三具尸体被解下,血液已干涸,伤口并不整齐,皮肉微微外卷,枯黄枯黄的,像秋冬调零的落叶。
回到客栈,大堂灯火通明,好些暗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丰叔和妙荷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邓和在他们旁边看书,轻鸢和婇婇互相靠在长板凳上,双目呆滞走神,玉弓独自坐在另一道大门台阶上,抬头望着夜色。掌柜的和客栈里的伙计同样没睡,在那里又说笑,又端茶。
知道他们是在等我,我一方面觉得过意不去,一方面觉得烦躁。到底不是什么通情达理的温柔姑娘,让他们早些回房睡觉后,我径直上了楼。
推开房门时,凉凉夜风带着清香扑面而来,房里点着中天露汁和丰叔特制的杜若熏香,书案上多了好多书册,软榻上还有杨修夷的一件外袍。
伙计送热水上来,我趴着窗口望着远处那家酒庄,尸体已被抬走了,捕头正在问话,酒庄老板胖头胖脑,捏着块帕子不停擦汗。
“公子,夫人,热水好了。”
杨修夷“嗯”了声。淡淡道:“有劳了。”
伙计刚走,我望着窗外。不悦道:“我很不喜欢这样,虽然有人牵挂我关心我会让我觉得开心。可是……”我皱眉,“我喜欢野着,不喜欢被人管。”
六扇镂空雕花窗子轻轻合上,身后衣衫微动,杨修夷在宽衣解带,语声清冽:“也不喜欢被我管?”
我回头看着他,剩一套绵白淡金丝绣绸缎中衣,青丝如墨,柔软长垂。我走过去搂住他,埋在他怀里,闷声道:“我想跟你一起野,谁都不要管我们,自由自在的。”
他温柔一笑,捧起我的脸,双唇触碰,舌头柔软绞缠。
鸳鸯浴不是没有洗过,但是挤在一个浴桶里着实不太习惯。尤其是他这么高大的身材,我只能缩在他怀里,他的手掌在水下轻揉着我的腰背。
我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一告诉他,重点提了那条应龙。我不清楚那些人的身份来历,但眼下情形足可看出永城波云诡谲,暗流激涌。
抬手带起一串水花。水珠子从我指尖淌落,轻盈跳跃在水面上。我轻声道:“那个人应该是宋积。”
“嗯。”
我回头:“你呢,为什么你会来永城?还有。那日在湖底,你出来后很担心我吧。”
“嗯。”他轻抚着我的脸,“初杏山涧底下有三条甬道,那日我直接被水波从左边那条甬道推了出来。”
“左边那条?”我一撇嘴角,“你运气也太好了,那好歹是我家,为什么我运气就没你好。”
“好么?”他在我额上轻拍了下,被我飞快抓住手指咬了口,他不躲不闪,修长手指反而挑弄我的舌头,弄得我都是口水,他笑了声,俯首下来吻我。
我推开他,脸红耳热:“说正事!”
他却不依不饶,又张唇从后边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舔弄。
我气恼的用水拍他,他难得的狼狈,总算正经了,不悦道:“哪来什么好运气,我回去想找你,结果那条甬道被封了。”
“封了?”
“嗯,用了很多办法都破不开,最后只能和他们一起从上边挖下去。”
“一定挖了很久……”
“嗯。”
我若有所思:“要是有只千世妖兽就好办了,拂云宗门那么大,它还不是跺个脚就搞定……”
一记指骨“哚”的敲来:“你这女人在想什么,你夫君为你……”
我忙抱住他的胳膊:“后来呢,挖开后呢?”
“先说挖开前吧。”
“嗯?”
身子被他抱起换了个角度,侧坐在他腿上,黑眸看着我:“初九,可还记得你一个姐姐说的,要你去你娘亲那儿拜祭?”
我点头:“嗯。”
“后来我们出去的时候,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七具刚死不久的尸体,死于千虫毒阵。”
千虫毒阵对我这具身体根本没用,我沉思:“她们说的时候用了秘术,整个月家村山谷的人都能听到,原来是想引那些人过去……”顿了顿,我转身攀住他的臂膀,沉声问道,“杨修夷,当年碧霞酒庄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对不对?”
他墨眉微拢,摇头:“也没多复杂。”
“那……”
黑眸望向屏风,眸色悠远,他静静道:“初九,那几年我脾性不太好,愤世嫉俗,颓唐荒废。刚好那时在碧霞酒庄喝酒,说书先生在讲阿雪。”
“狐狸?”
“嗯,崇正郡出来时阿雪受了重伤,师父将他封印在春鸣山中,当时一伙猎人追着一只受伤的小狐狸进去,发现了他。”
我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些事,忙道:“那狐狸没受伤吧?”
“伤得更重了。”他轻声道,“阿雪当时在阵法里昏迷不醒,他们直接炸崩了山洞,并用了不少手段想将阿雪打回原形带出去,好卖个高价,幸好独孤及时出现,不然阿雪现在……”
一阵后怕,我不由一个寒战。
他拥住我,在我额上一吻:“后来,这件事就传开了,各色传闻都有,说的最多的是……”他没再说下去,我前后想了想,偏头沉思道:“独孤涛是独孤老将军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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