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会让大家纠心很久的,放心~~~!结局大团圆~~师父会好好的~~
不愿再同月芎说话,我把她交给了孙深乘和呆毛,和师父安静的坐在湖堤上,望着远处清澈水面发呆。
师父问我在不开心什么,我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师父叹息:“丫头,师父的事,不怪你。”
我垂下眼睛:“是我要来魔界的。”
“为师在永城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了。”
我回头,讶异:“永城?”
“是。”他抬手将我的外袍拉齐,“萦奴的事,你亦无需自责,来魔界,是我们自己要来的。”他抬眸望着对岸,目光苍远,“你性子野,喜好东游西逛,不喜欢被束缚捆绑,当年十六岁生辰一过就嚷着下山,还记得么。”
“嗯。”
“为师曾说你不该让牵挂你的人为你担忧太多,可是,你会不会觉得累?”
我看着他,沉默一会儿,我静静道:“会,有时候我会有一些很自私冷漠的念头,像在珝州永城,我只是想出去散心,回来晚了看到那么多人在等我,我会感动,可……”我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会不会伤人,犹豫一会儿,低低道,“可,我也觉得她们很烦。”
“九儿,她们是关心你。”
“我知道。”捡起石头扔向远处,水声轻溅,涟漪荡开,我微微拢眉,“可是师父,我没有求过谁来关心我或者陪我……我小的时候。你经常扔下我一个人出远门,你不是说偶尔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么。”
他轻轻一叹,伸手搂着我,点头:“对。”
我靠着他的肩。他轻声道:“丫头,离开这里后,我们回凡界吧。”
我咬住唇瓣。
“持厚善之人不该辜负,你须知道,就算你再不喜欢,可毕竟牵系他人。勿要令他人因你而殒命。”
我吸吸鼻子,耍性子的撅嘴:“可我不想为他人而活。”
“可你身处中心,责在身,就必要顾全他人。”
我倔强的抹掉眼泪,他续道:“九儿。萦奴之事与你无干,可若再有人枉死,那便是你之过。因为你已知其中利害,你在此魔界一日,便是将他们性命置于风口一日。”
我委屈的哭出声音,他严肃道:“知道么?”
我转头望向别处,终是不情愿的点头:“我知道了。”
心绪难言,我不再说话。任目光在天地流转。
没多久孙深乘就过来找我,他说月芎比想象中还要配合,几乎没有过多提问。她自己便将知道的一切都招了出来,条件只是要我们留她一条活路。
可她知道的着实不多,背后指使者不用她说我也猜得到是宋积和清婵,他们在师父体内种了蛊虫。
上古巫蛊,我从未涉猎,茫无头绪。月芎也不知解决之法。她唯一知道的是,这蛊虫是宋积借妙荷之手种到师父体内的。
在京城时。我曾昏迷数日,妙荷被人骗去按了血印。那人就是宋积。
此次宋积要他们将师父引到玄魂潭,是欲用玄魂潭的阴煞之气将师父的灵根彻底毁去,让师父成为他们的傀儡,却不慎遇上魃尸,全军覆没。
天空彤云晦濛,曛黑阴霾,孙深乘说完后静静望着我。
他的容貌同性子一样孤僻寂冷,阴沉眼眸是我所见过的最难解复杂的一双。
一丝不安微微绕上心头,我看向他身后:“她人呢?”
孙深乘看了师父一眼,再望着我,最后垂下,淡淡道:“我杀了,怕血气引来妖魔,我让呆毛将她扛远扔了。”
我睁大眼睛:“杀了?!”
“是。”虽垂着头,孙深乘的背脊却挺拔如剑,“她之所以有恃无恐,无非因为知道少夫人身有血咒,不能动她,不过自作聪明罢了。”
我揪着衣袖,指尖发寒。
他抬起眸子:“少夫人,此女色厉胆薄,贪生怕死,心术不正,我们还要出这鬼地方,留着她,终究是个隐患。少夫人若要怪罪我,我自一力承担。”
我一时木讷,缓缓摇头:“不会怪你。”
本想让呆毛再去找下玄魂潭,但怕师父在玄魂潭中会出意外,于是打消。
就着面前的湖水讨论一番,在我的坚持下,他们同意让我下水探路。
我在湖底游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洞口,钻进去后从另一个洞口出来,是浩淼辽阔的江河。
河面被大雪封冻,好在有几个大窟窿投下白光,我挣扎着游过去,破水而出后大口喘气,缓缓爬了上去。
观察了下四周环境,我再凝神屏息,确定可以设阵后,我如释重负,重跳入水里,回去找他们。
茫茫雪原,无垠无边,师父设护阵让我们在其中避风驱寒,身上刺骨湖水也被他老人家驱散干净。
我从雪地里挖出许多石头,想要找杨修夷或木臣他们,却遍寻不到,再让呆毛试着去附近找些村舍人家,结果村舍是有,却空无一人。
村子不大,仅八十来户屋舍,一片狼藉缭乱。我们找了好久,没有找到一点食物,最后推开一个院子,劈断桌椅板凳生火,围着篝火而坐。
昨夜一夜未眠,我靠着师父,靠着靠着便入了梦。
梦境杂乱无章,一下子被数千魃尸追逐,一下子被上万亡灵撕裂,最后梦见师父陷入玄魂潭,呼喊着“九儿救我”,却被万千之手强拉了下去。
我惊出一身冷汗,却平静的睁开眼睛,师父支着脑袋靠在我旁边,呼呼打着鼾。
窗外天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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