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公和包租婆的脸色都很难看,他们算是被人家彻底拿捏住了。
徐宁继续说道:“我理解两位远离江湖纷争想法,若非关系人命,我也实在不想打搅两位,而且,除了这些金子,我还可以许诺,事后两位在官方的资料会被彻底销毁,之后世上只有包租公与包租婆,再没有太极高手和狮吼功传人,如何?”
对于被道破根底,两人已经不再那么震惊了,相反,倒是徐宁给的另外一个条件让他们有了几分心动。
但心动并不代表他们就会直接答应。
包租婆还有疑虑,问道:“你是西京来的处长,对付区区斧头帮不过一句话的事,又何必找我们这些上不去台面的小人物帮忙?”
“我最开始就说了,这是我的私人请求,至于为何不动用关系,第一,我是特派员,是别的地方派来的,在这里没有信得过的人,第二,我的那些同僚们都是什么德行,你们应该非常清楚,他们比斧头帮更狠,更凶恶,你们希望将他们引过来么?”
徐宁叹了一口气,脸上竟然有了几分沧桑,似乎在无声的控诉着他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头一次,包租婆看徐宁的眼神没那么凶悍,但她还是不明白,如果徐宁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图什么?
人情和金子全都搭出去了,只就为救三个不相干的人?
包租婆心直口快,想到就接问了出来:“你帮他们,为的什么?”
徐宁坐正,很认真的回答道:“因为他们是好人,有正义感的好人,看着他们死于非命,我心里不舒服。”
就这么简单?
包租婆心里补充了一句,但这次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向包租公。
夫妻对视一眼,后者无奈摊手:“还能怎么办?”
徐宁的话虽然不多,但给了压力,送了利益,关键还占了情理,但凡是个正派人物都很难袖手旁观。
交易达成,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
天黑后,三个高手准备收拾收拾走人,龅牙阿珍喊住了他们,说包租公有事让他们等等,三人不疑有他,直接去了堂屋。
另外一边,徐宁远远的躲在巷子角落,他想现场观摩一下顶尖高手的战斗,好学习一下先进的华夏古武经验,结果……
包租公从天而降,一巴掌拍晕了在巷子另一头角落里嘘嘘的聋子。
瞎子去找裁缝,刚进门迎面就是一声爆吼,当场又聋又瞎。
当时徐宁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卧槽,我上我也行啊!
短暂的震惊之后,徐宁的武学理念得到了质的飞跃。
这两位可是高手。
高手都是如此不讲武德?
还是因为不讲武德,所以他们才成了高手?
这个关系顺序不好确定,但不讲武德肯定没错。
接下来两人按照徐宁的交代,去威胁了一番斧头帮的帮主,徐宁则趁机收走了聋子和瞎子,等两人回来,已经没了徐宁的踪影。
三个高手也跑了出来,紧张的问:“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斧头帮又来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和他们拼了!”
“哎呀~拼了!”
包租公和包租婆看看三人,又想起做了好事连名字都不留的徐宁,感觉好羞愧。
做好事不留名?
徐宁当然不是这种人,他一直都觉得,好人做了好事必须大力宣扬,不然怎么能叫其他人学习效仿?
但这一次不同,他需要剧情按部就班的发展,因此,徐宁必须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耽误火云邪神的出场。
即便如此,徐宁也很担心斧头帮怂了。
好在,剧情的惯性足够强大。
第二天,筒子楼一切照旧,包租公和包租婆大概因为成功威胁了斧头帮,感觉这件事已经了结,依旧和往常一样和筒子楼的住户吵吵闹闹。
但到了晚上,一个斧头帮的小弟跑去了筒子楼,不知道和包租公夫妇说了什么,两人竟然连夜赶走了所有住户,忙活到天亮,换了一身拉风的衣服,用板车推出一口大钟就开始向斧头帮总部进发。
徐宁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着筒子楼的动静,看到这一幕,眼中出现一抹了然之色。
电影里表现的还是少了,怪不得包租公和包租婆会主动出击,原来在斧头帮有人。
徐宁记下了那个小弟的模样,有机会罩他一把。
之后徐宁也去了斧头帮总部的赌场,但他没进去,只买了瓶汽水杵在赌场门口和那些小弟们聊天。
这些小弟也是有眼力的,感觉徐宁不像杂鱼,而且还抽到了徐宁递过来的华子,一时间七八个小弟都围着徐宁,听这位大佬和他们讲述国外白手党同行的故事。
直到赌场里面传来一声轰隆巨响,前厅的客人开始往外奔逃,几个小弟面色大变,知道有人闹事,留两个守在门口,其他几个抄家伙就要进去干仗。
然而那几个小弟刚一转身,就感觉后脑勺一痛,昏死过去。
徐宁嘎嘎的捏了捏拳头,对着另外两个一脸懵逼的留守小弟冲了过去,一拳一个,全部放倒。
不顾门口人流惊讶的目光,徐宁大喇喇把其中两个小弟收到了监狱空间,然后就堵在赌场门口,许出不许进,看到有红点就秒掉带走。
说来也是叫人意外,只几分钟功夫,徐宁就抓了足足十八个客人,比抓的斧头帮小弟都多。
看来有些人只是表面光鲜,其实心里比黑社会都黑。
十分钟后,以赌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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