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楼上了九菲的骑车。
赵小六让九菲坐到副驾驶,自己驾车快速行驶。
马上就要穿过公司楼下繁华的商业街时,车靠边,赵小六让九菲先上车等他几分钟。
九菲看赵小六进了一家免税超市,不由得冷笑:整天就爱装大牌,才几天不出国,就按捺不住来这里消费了。
五分钟后,看见赵小六从超市里面出来,手里掂着两个牛皮纸袋子。
拉开车门,把两个纸袋子放到九菲腿上。
“这是干什么?”九菲打开纸袋子,发现里面是女式的帽子,围巾,还有一副大墨镜。
“帮帮忙,戴上帽子和墨镜,围上围巾,一会坐在车里面装一个抽烟的女人。”
九菲知道他这是想让自己简单装扮易容,免得别人认出。
十几分钟后,车辆到达了伊河路一家万喜堂药店外停下来。
赵小六临下车把临近药店一侧的车窗玻璃打开一道缝隙,估计站在远处可以清晰看到装扮后的九菲。
他自己围着车转一圈之后,大模大样的走进药店。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时,他背后还跟着一个人。
九菲认出跟着赵小六出来的人就是那天在别墅纠缠自己的黑衣男子。
两人站在门外头碰头低声地交谈着,同时不时地把脸转向车内看着。
终于,双方都点头后,赵小六从自己兜里拿出一沓百元钞票递到男子手中,并拍了拍。
一瞬间,九菲在车内对着这一幕按下相机快门。
黑衣男子接过钱之后,独自一人朝药店走去。
又是几分钟之后,他从里面拿出一盒黄色的药盒递给赵小六。
又一次拍照之后,把相机隐蔽到随身包里。
抬头发现自己车前站着两名自己不认识的男子,他们高高的个子,挺拔的身材,两人面色沉静,眼光如电冰冷。
难道自己刚才牌照被他们发现了?他们马上就要对自己动手了。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九菲自己都惊呆了。
紧张的往外看时,发现赵小六此刻正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已经可以清洗看见他手里的药盒。
千钧一发之际,九菲拔打了赵小六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赵小六这才抬头发现自己九菲车前的两名男子。
想起什么一样,转身向药店走去。
没想到车前的两名男子突然快速的冲上去,扭转他的两只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为他戴上手铐,架着他往回走。
周围其他地方随即走出三四名男人冲进药店。
还没有从惊呆中缓过神,两名男子押着赵小六已经来到车边,打开车门,三人同时坐进车里。
“好了,开车吧!”赵小六突然对九菲说。
原来这两位,还有刚才冲进药店的几位都是便衣警察。
手铐被打开,赵小六拿出那和外包装上写着五年陈艾的盒子递给警察后打开,发现里面全部装的是手指粗的大麻烟。
摇头叹息时发现,这家万喜堂老板和店员全部被警察带上刚刚驶过来的警车。
与此同时,车上一名警察接到电话,说被赵小六放入烂瓷盆的福林堂当铺,在郑云飞的阔绰出手后,也被警察端了老窝,查货一百多只粗烟。
“赵老板,今天简直是太谢谢你啊,让拿到了毒品交易的第一手材料。平时这些店老板只给熟人打交道,我们虽然也找了线人,但收获一直不大。”
“不用这么客气,那是因为你们在这里的线人早已经在老板那里露出双脚,对方为了麻痹你们故意不说破。不过,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杨军副局长的亲手安排。他早就查出来这个地方是个毒品交易点,碍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内线,怕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才拖着一直没有动手。”
“你和杨副局长联系过?”九菲这才放心的问。
“是啊,不联系我怎么可能指挥这么多警察。”
“哎,可惜了,我们副局长的爱人因为查到这些东西背后的老板,再也醒不过来了。”一名警察低头长叹。
参加缉毒牺牲警察追悼会的人实在太多,不仅仅政法系统来了很多同事,个市直单位也都派出代表,令人意外的是,成群结队的市民也来到殡仪馆争相悼念英勇牺牲的人民警察。
九菲来到时发现站在殡仪馆门口接待的家属不是杨军和孩子,而是清一色的人民警察,左右各四名。
从进入追悼大厅,到市长念完追悼词,九菲眼光在会场来回扫视几遍,竟然没有发现杨军的身影。
这个时候回去哪里?
已经轮到她们们单位的人员致敬死者,九菲不得不随着大家上前鞠躬,走到孩子面前拥抱安慰他。
这是一名二十岁的男孩,高高的个子,不仅秉承了父亲的英俊和挺拔,同时又遗传了母亲皮肤的白皙。
九菲伸出胳膊抱着孩子那一刻,再也忍不着眼中的泪水。知道这泪水不仅是对死者的悲伤和心痛,更有对生者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
从追悼会出来回到单位,九菲遵从赵小六的建议,主动找到中医理疗科主任,向他说了警察已经掌握全市出售毒品的万喜堂药店老板信息。
“怎么办啊?”没想到中医理疗科主任听了九菲的话满面愁容,焦虑不已。
“别急,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
“随着最近几年药店越来越多,利润也越来越小,相反的是房屋租金越来越高。前几年我爱人想转租,在网上挂了几个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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