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姜宅,春旭的腿脚早已经酸麻,连走的模样犹如娃娃学步一般。
瞧着春旭兄走了过来,胖子郑锤急忙走了过去。
正当瞧着春旭兄这副样子后,郑锤心中有些怒气来。
“春旭兄,他把你怎么了?怎么这额头上全是伤?这腿怎么走也不利索了?”郑锤一见到,便是一连串的问话来。
听着郑锤的问话,一头昏沉且疼痛的头却使得春旭不愿说话来,一脸烦的看了郑锤一眼:“问那么多做什么?”
春旭的一句话语,郑锤只好不再多言。
看着走路不利索的春旭兄,郑锤急忙上去搀扶,往着家中而去。
一路上,瞧着春旭的面容。
认识的百姓便好奇的问着话语,不认识的百姓则与他人议论纷纷着。
一股股寒冷的风徐徐吹来,吹得郑锤牙齿上下互相“打架”来,而春旭似乎未觉得寒冷。
瞧着这傍晚的天空,春旭似乎觉得这外面一切都是好的,一切都是好的。
抵抗住这寒冷的风,郑锤终于瞧见了那家的样子。
家虽未同姜宅这样的大户好,可这两层的木房,却是他们认为最好的归宿。
“春旭兄,小心点。”
郑锤小心翼翼的将春旭兄搀扶到了长椅上,见着春旭坐好后,一头疼痛的样子,郑锤说起话来:
“春旭兄,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药。”
见春旭兄什么亦未说,郑锤匆匆往着楼上跑去,往着春旭的睡房而去。
许多药物皆放在了春旭的睡房之中。
一听到动静声,两眼通红的李晞冉从睡房中走了出来,跟随着郑锤而去。
看着郑锤在春旭睡房里翻着药物,李晞冉捏了一把汗,问了起来:
“郑锤,在找什么呢?”
听见声后,差点吓了郑锤一跳。
郑锤转过头来,瞧见是李晞冉的面孔后,心方才安稳些。
“春旭兄受伤了,我这给他找疗伤药。”郑锤一顿翻着,可不认识字的他,怎么知晓那药是哪瓶。
“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问后,看着郑锤还在匆忙的找着,并未来得及回答自己的话。
李晞冉想也没敢多想,走到郑锤一边,看着抽屉中一大堆的药物,说起话来:
“我来找吧。你不识字。”
听着李晞冉一话,郑锤停止了翻找,站立在一旁。
一边看着李晞冉找,一边方才说出实情来。
“方才,我们决定去求姜地主,可那姜家狗眼看人低,偏偏做出羞辱人之事。事后,那狗方才愿意去通报一声。”
“本以为就这样能安然无恙的进去,可偏偏不让我进去,还找了一堆理由。只让春旭兄进去,然后出来的时候就这样子了,问他什么也不肯说。”
听着郑锤的话语,李晞冉也找到了那瓶药来。
此药,红瓶子,一层红纸写着创伤药。
“春旭哥现在在哪?”
“楼下。”
听后,李晞冉拿着这药物,匆忙的跑到了楼下。
见到春旭的样子之时,可把李晞冉惊了。
那额头上青一块紫一块,剩下的倒未见有何异常。
“春旭哥,你怎么伤成了这样?”李晞冉一脸怜悯道。
瞧着晞冉的面孔,春旭道了一声:“没什么,药既然得来了,就帮我涂抹上吧。”
“诶。”
应后,李晞冉小心翼翼的拿掉瓶塞,准备涂抹来。
郑锤也跟着拿了块长布,站立在一旁。
只见,春旭仰着头,晞冉小心翼翼的将药物抖了上去。
顿时,痛得春旭脸都缩了起来。
见着春旭的样子,李晞冉急忙自责了起来,手中的药物也急忙收了起来。
“春旭哥,都怨我。早知道就不出城门外了,如今你如此样子。我真恨我自己没能替你承受。”
听着晞冉的话语,春旭面无表情的说了起来:“行了行了,过去事就过去了。眼下唯有让姜地主把此事了了,以后就不会找咱们的麻烦了。”
说完,看着晞冉未在为着自己上药,说了起来:“愣着做什么,把药放上。忍忍就好了。”
春旭的一语,晞冉急忙将手中的创伤药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此药,与金疮药大不相同。
此创伤药,粉末乃是白色的,而金疮药粉末颜色是金黄色的。
颜色不相同,这药效也不相同。
金疮药涂抹伤口后,一两日便可痊愈,而使用创伤药,则需七日甚至半月方才痊愈。
可在这样的墨朝下,百姓们是买不起这金疮药的。
金疮药价格昂贵,仅有达官贵人及皇室方能享用。
终于,在春旭的忍耐下,这药方才均匀撒上。
随后,李晞冉从一旁的郑锤手中接过白布,在春旭的额头上缠绕了起来。
“春旭兄,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不妨告诉我,我给你报仇!”郑锤十分好奇道。
听着郑锤的一话,知晓他做事鲁莽,还是不告诉好。
看着晞冉同样投来好奇的目光,春旭知晓,她温柔善良,选择了不说。
“你们莫要多问。此事是我的事,不关你们事。”看着外边有些漆黑的天,春旭再说来:“我累了,今儿不想吃饭了。你们吃吧,我上去歇息了。”
“春旭兄,我扶你。”
瞧着郑锤上去搀扶着春旭,李晞冉方才知晓,原来不仅额头受伤。
看着春旭哥被郑锤搀扶上楼去了,李晞冉十分自责的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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