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不愿去南祥做质,也没必要把自己搞的九死一生吧?这不合常理,里面定有隐情。”
焦夫人如此一说,部分朝臣又觉得分外有道理。
苏神医也说了,为她易容,是为救她一命。那样的重创,对一个女子来说,确实太不可思议。
自己怎么可能故意把自己伤成这样?根本就是做不到。
焦大学士也昂扬地站起来,跪在焦夫人身边,“皇上,方才凤二小姐说她是被人打晕掳走的,那这个掳走她之人,会不会也是害紫阳郡主的凶手?
说不定,正是有人背后搞阴谋,故意把紫阳郡主与凤二小姐调换,其目的虽不可知,但绝对是没安好心。紫阳郡主和凤二小姐都是受害者。”
太后一愕,觉得焦大学士说的极有道理。
太后的心蓦地升起警惕,可不是,如今倒楣的都是她们凤家。
皇上警告她不要上别人的当,她差点酿成大错。
太后再看向苏鲤,目光中带着内疚。
焦夫人挺了挺脊背,接着道,“再者,既然紫阳郡主已经是成俊亲王妃,她又何必假装记忆变成苏鲤?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承俊亲王,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很显然,她是被人谋害了,她失去记忆是真的。”
众人闻言都不由深思。
方才那些一时冲动跪在地上请命的人都有些后悔。
秦相的脸阴的厉害,暗暗回头瞅了南宫戬一眼,见他皱着眉心愣怔,他心下也暗叫不好,不由想着退路。
大长公主不合时宜地一声大叫,“她就是下贱,残害自己的妹妹去南祥做质,即便失了记忆,还勾着阿霑,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成为承俊亲王妃?”
大长公主一出口,众人都皱了眉头。
别国的使臣还在呢!大长公主这般口无遮拦,真是丢尽了中宁的脸。
皇上直接脸黑,“大长公主平身吧!入席就座,此事,朕有定夺,不劳你费心了。”
皇上给足了大长公主的面子,若她识趣,自然回席入座,再不攻击苏鲤。可她偏是张狂嚣张的性子。
“皇上,苏鲤就是贱蹄子,她不承认自己是紫阳,也根本不配拥有凤氏的尊贵,皇上不如就收回她的封号,贬为庶民,逐出中宁,让她永世不得回皇城。”
大长公主对苏鲤这是究有多恨!
这样狠毒的话她也敢当众说得出来?自己的龌龊之心,竟一点都不再掩饰。
太后的脸一下子苍白,她瞪着大长公主,真实地从内心感到恶心。
众朝臣也是不由自主地瞪向大长公主,若她不是皇家身份,众人真想把她丢出宫外,太恶毒了!难怪云翼侯从不随她参加皇家宴席,娶这样的女人为妻,简直是一生的悲哀。
众人连带着看韶华郡主的眼光都带着鄙视。
一直看苏鲤吃瘪,正偷着乐的韶华,一接触到众人的眼光,脸上得意的笑容一下子散了。
她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也觉丢尽了脸。
太后直接脸一黑,“来人,大长公主吃醉了酒,赶紧把她送入云翼侯府。”
焦三虎直接踏入大殿,径直走到大长公主面前,不失礼节地一拱手,“大长公主,请吧!”
大长公主有些慌乱,“焦三虎,不要以为有皇上撑腰,你就敢对我怎样?我可是堂堂的大长公主,你敢对我不敬,小心云翼侯府与你们大学士府誓不两立。”
皇上闻言直接暴怒,“拖出去……”
焦三虎再不手软,直接把大长公主丢出大殿,大长公主咒骂的声音一直响彻宫外,皇上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皇后突然在此时开口,“既然紫阳郡主是承俊亲王的正王妃,凤二小姐是阿熠的亲母,她二人又对阿霑情有独钟,不如皇上就此成全,让她们一同嫁入承俊亲王府,姐妹同心,也是一段佳话。”
“不可能!”
“不可能!”
皇上还未开口,赵昶和苏鲤同时出声拒绝。
皇后一怔,脸上有点尴尬地笑,“这‘不可能’是何意?”
“承俊亲王府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我绝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赵昶和苏鲤不约而同开口。
皇后愕然,一时再不好开口。
太后叹息一声,“皇后的提议也没错,既然紫阳是阿霑的正妃,凤二丫头是阿熠的亲母,阿霑,既然不愿让她们同时入府,你就自己选吧!”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赵昶。
赵昶与苏鲤并肩跪在一起,两个人脊背挺直,气韵一致,说不出的和谐。只是,不知承俊亲王要如何选?
赵昶歪头看了一眼苏鲤。
苏鲤也静静地看着他。
赵昶冰绪,太多的苏鲤看不懂的东西,她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心中凄凄一笑,慢慢收回目光。
赵昶俯身叩首,“父皇,儿臣与轻隐相识于危难,当初在月神宫是她以身为我解毒,救了我一命,我与她心意相通互定终身,此重,阿霑,非她不娶……还望父皇成全。”
众人一惊,承俊亲王这是要舍弃紫阳郡主了。
苏鲤深深地低着头,心在那一刻,就象凝固了一般。
就象前世,那个她自小就深深爱着的男人,上午刚给她过完三十岁生日,晚上就在富丽堂皇的国际大酒店与她的表姐举行了订婚礼。
所有的亲人都参加了,除了她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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