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绝望,看着不远处高城阳离去的方向,那里空荡荡的,哪有人影?
她不顾一切的对着捂着自己的手掌咬了下去。
黄头发男人身体猛地一震,发出痛呼声:“啊!你这个婊子!”。
林诗诗一口下去,就使了全力,咬着不肯松手。
“贱人!找死!”黄发男人痛极,脸上的表情换上狠厉,他甩了一下手掌,没甩脱,就提起自己另一只手猛地往林诗诗脸上扇去。
眼见蒲扇似的巴掌就要落下,林诗诗害怕的闭上眼睛,偏偏嘴上却不肯松口。
人群中响起大的骚乱,眼看一朵娇花立即就要雨打零落,围观的大爷大妈惊呼出声。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林诗诗只感觉身边掀起一阵更强的疾风,一个阴影就罩在了她的头顶。
“诗诗,松口!”
只听一个短暂的男音响在自己耳边,林诗诗应声睁开眼睛,却见高城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身边。
那黄发男人已经被高城阳一手擎举着双脚离开地面,正落在她的头顶,偏偏黄发男人的一只手掌还被自己紧紧咬在口中。
黄发男人虽然已经痛得扭曲了身体,但是口中却干嚎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仔细看才发觉那男人口中填着一块碎土,嘴角留下棕黄的土渣,显然是被人先用土疙瘩攻击了面部,才又被制住的。
林诗诗牙齿用力过度,腮帮子都有些木木的,她张大嘴松开口,有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来。
黄发男人已经被高城阳大手一挥,如扔小鸡仔似的扔出好远。
“中哥!”
另外两个醉酒男赶紧去搀扶黄发男。
“妈的,血!”黄发男人晃晃悠悠站起来,呸呸两声吐出口中泥疙瘩,捂住自己鲜血长流的手掌,口中骂骂咧咧乱吼着。
“你没事吧?痛不痛?”高城阳把林诗诗拉到身后,只来得及问一句,就见对面的三个男人又不知死活的向他围拢而来。
“滚开!老子现在有急事,不跟你计较,识相的都闪远点儿。”高城阳冷漠的说道。
“啧!口气真大。”一个男人道。
“他奶奶的,敢打中哥,也不问问我中哥是什么人?中哥出来混的时候,你这小王八蛋不定还在哪个婊子怀里吃奶呢!”另一个男人也道。
黄发男人揉着自己的手掌,呸呸几声吐尽口中的泥土,这才正眼去瞧高城阳。
只见对面的男人一米八几的大个,身上并没有多少肌肉,面目中正,眼神犀利,看着也不是多么能打的身形,怎么就那么大力?
一定是自己喝醉了酒,产生的幻觉,他林中可是道上混了十多年的,没得让这不知哪里钻出来的浑小子给啄了眼睛,今日若不制住了他,以后可没脸在兄弟们中称大哥!
“奶奶的臭瘪三,爷爷不出手,你就不知道天有多大地有多远。”黄发男人打起眼色,示意三人一起上。
“给脸不要脸!”高城阳冷笑一声,低声道:“嘴巴这么臭,你们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了。”
他把林诗诗推到人群中,对她使了一个安定的眼色,“等我一分钟。”他轻声道。
林诗诗已经止住了泪,听到他的话,她心中莫名一股踏实感。
“小伙子放心,大娘替你看着她。”一位大妈热心的说道。
高城阳感谢的对大妈笑笑。
“上!”黄发男人一挥手,三个男人同时扑来。
高城阳稳稳站在中间,周围的市民们纷纷后退。
“姑娘,远些!你男朋友能应付。”热心大妈把林诗诗拉到一边。
在高城阳眼中,三个男人的动作迟缓,脚步虚浮无力,实在鸡肋的可笑。
他们扑来的瞬间,他猛地一跃,踩到其中一个男人的肩头。
正是口说脏话的那人。
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肩膀就被踩的塌陷下去一块,同时人也坠倒在地。
高城阳又使一个巧劲,男人如同得了无骨症,整个缩成一团。
高城阳已经把另外两个男人的手叠在一起,然后双手握住那两只手掌,使力一挥,“起!”他大呼一声,两个男人已经被他高高甩起到空中。
围观人众发出一声惊呼,两个男人的身躯已经越过高城阳的肩头,如两块没有重量的破布娃娃,形成一个远远的抛物线,被扔向远方一处无人的喷泉中。
“嚯!过肩摔!小伙子有力气!”热心大妈看的津津有味,间或扭头对着林诗诗竖大拇指。
“不懂不要乱说,过肩摔哪有往空中抛的,这是轻功,道家的功夫。”一个中年男人感慨道。
林诗诗突然有些羞赧,为着热心大妈暧昧的眼神,显然,在大妈眼中,他俩是一对小情侣。
高城阳低头又抓起瘫在地上的男人,咬牙道:“老子今天事急,时间不充裕,真是便宜了你们。”话音落,一掌打在男人的嘴上,男人嘴角鼻孔立即流出鲜血,似乎整个脸都肿起来了。
“嘴里不干净,可有的你受的。”他低声说道,然后随意的一抬手,男人也奔着喷泉池而去。
另外两个男人刚互相搀扶着从水里站起来,突然又被这个男人当头砸下,水池中顿时又溅起一阵更大的水花,几个人哎呦连声,痛呼不止。
“好!”有人欢呼出声。
有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在四处响起。
高城阳根本看不到周围市民的反应,径直走到林诗诗面前,拉起她的手,急道:“走了,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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