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逆贼,夜闯州府,是何居心!有我易方行在此,尔等休想活着迈出这州府一步!”
郭钧和杨立远处瞄了一眼,便招呼安鹤童小心些,此人不易对付!安鹤童却不屑说道:“小小儿郎,休要说大话!我看你还没断了奶嘞!我十合之内,打的你屁滚尿流!”安鹤童此人嘴上不饶人,可心思细腻的和,丝毫没有轻敌之举!敌不动,我不动,后发先至对安鹤童的流星锤来说,是占了先机!
看枪!易方行从门廊之上纵身提枪,直刺安鹤童,那枪花如流星赶月一般,倾泻而下,让安鹤童心中直呼:好俊的枪法!随即也不耽搁,流星锤飞舞起来,竟找刁钻角度取易方行要害!两人你追我赶,在庭院之中斗的草木纷飞,石板碎裂。斗了三十余合,安鹤童渐渐暗道不敌!易方行枪法大开大合,却又细腻绵长,总以近身肉搏相逼迫。安鹤童久落下风,冷汗直流,手掌之中隐有鲜血渗出,竟是来回挥舞流星锤而被铁链磨烂了皮肉!
就在安鹤童快招架不住之时。在暗处之中,一道黑影一个躲闪来到安鹤童身前,一柄乌黑铁笔弹开易方行的银枪!来者正是身型矮胖、头戴判官面具的黑面判官谢岩。
易方行见又来了一个凶人,心中有些忧虑,便加大力气,势要击破二人!
“三位兄弟,我等已将狗官王峰,周文抹了脖子!不必久耗于此!丁氏兄弟以提着他们的人头与其他兄弟会和去了,明日我等还有要事,莫要耽搁!”谢岩大声喝道!
此言一出,使得段易二人心头一震,难免分了神!这边安鹤童小声说道:“谢兄,此人非同小可,千万小心!我以受伤,不便恋战,我先行告退!”说完便抽身往庭外跑去,眨眼间便退了几十步。
“放心吧,安老弟,我来………”还没等谢岩吐完字儿,那边就传来了安鹤童疼苦的嚎叫,只见安鹤童胸口血流如注,显然是被刺穿了心脏。随后其就重重摔倒在地,驾鹤归西了。如此高手,竟都来不及反应,究竟是何原因呢?
原来易方行见安鹤童逃跑,单手持枪与谢岩缠斗,后手在背后填装了一柄月牙短弩,见谢岩不注意间,甩手而发,弩箭如闪电一般直穿安鹤童胸口,那力道竟将弩箭穿膛而出,可见这短弩之威利叹为观止!
这边郭钧杨立见安鹤童身败,火冒三丈!出师未捷,就有兄弟殒命,此等结果,难以服众,今日必须拿下这州府!
杨立这时眼见缠斗无意,便让郭钧去对付易方行,必保谢岩周全,不可再有兄弟受伤了!自己便要拿出看家本领,对付这金剑书生,今日不擒段闻空,该以军法处置!
郭钧深知杨立的厉害,便允了他!起身来到谢岩这边,对付易方行!正所谓,青龙白虎初结怨,英雄相惜略不同。要说这郭钧和易方行日后两位开国将军竟已如此方式相识,真乃天公莫测啊!
这边郭钧一双金杵如两座大山隔空砸去,那边易方行银枪如入云蛟龙轻松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斗的不亦乐乎!高手之间,出手便知对方深浅,郭钧二人皆不敢怠慢,全神贯注,兵器间火花迸出,是难分上下!谢岩眼见也难以插手,便背着安鹤童的尸体与众兄弟会合去了!
话说这边放火的马王们,早已解决了来查看火势的州府高手。一直在府门口等与其他人会合。黄河双雄丁尧丁舜,手里分别拿着州牧王峰、刺史周文的脑袋,兴高采烈的走到兄弟们身前,将麻袋摊开,只见两颗血淋淋的头颅躺在其中。大家见状皆义愤填膺,互相咒骂着这两名草菅人命狗官!
过了一会,谢岩扛着安鹤童的尸体,来到了众人面前,将里面的情况说与兄弟们听,众人震惊之余,多少流落出一丝忧虑!
“伤口略细,不是弓箭所伤!听闻出手如此之快,想必是用弩杀的,看伤口应该是当年捍王白马骑配备的平削弩,弩头为次银带螺纹,穿透力极强!王骑的标配以失传已久,今日从现天日,看来此人必不简单!”墨手玄机翟仁凯解释道。
“众兄弟,郭杨两位兄弟还在里面厮杀,不如去两人相助一番,免得耽误明日之事!其余人速去官银、官粮库将其夺下。另将安兄弟好生安葬,将信物保留好,待日后还于家人!咱们最后攘侯像前会和!”面对如此情况,金雕端木雄思索片刻便做出安排!
“我与贯玉兄前去支援郭大哥,我倒要看看这高手有何本事!”
“卫展兄,哪里轮得到你出手,我一人去足以!”
“哎?贯兄切不可大意,还是同去的好!”谢岩好意提醒,怎奈却激起二人斗志,这二人抖擞精神,便疾驰前往援助郭钧、杨立!
要说这二将是何人?破前军卫展、贪狼王贯玉皆是万夫不当之勇,不仅武功极高,而且善马战,是精通十八班兵器的边军将领!无奈朝堂昏庸,连年克扣军饷,让这些军人都不得已打家劫舍,以此为温饱,真是不胜唏嘘啊!
随着二将杀入府中,其余人便动身前往府库,夜袭钱粮!
自古以来,夺天下者,先得民心!十八路马王先杀贪官,再截府库,就是为了让自家兄弟师出有名,以告天下!这燕州作为根据地,要让燕州老百姓明白!我们这些人顺天意,得民心,势必推翻这昏庸朝堂,还天下一个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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