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一样的地方,这个男人突然去那里做什么?
“军火交易。”
不等冷忆问,湖绿的眸子就好像看透了她的所有疑问。
“你走私?!”倒吸一口气!
帝家的皇太子走私……这太疯狂了点吧?!帝少梵走私,就跟在朝鲜让金正恩卖国一样,纯粹脑子被驴子踢了!
“你……”
话音未落,帝少梵忽然拉过她,闪入女厕。点了点她的额头,躲在了墙后。
冷忆被她一连串的动作惊呆了。
还没回过神,就听到走廊那头,薄轻狂的声音。
“小忆,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
冷忆看了眼只和自己相差不到半米的男人,看着他目不转睛的专注看着她。不自然的别开头。
薄轻狂大约真的等得急了。
看到她的瞬间,明显的送了一口气,桃花眸子挑了挑,勾出个笑容:“一个洗手间去了半个多小时,我还以为小忆掉厕所了呢。”
“……”
她很想回应薄轻狂的打趣。
可身侧的人,那目光灼灼的,简直是在威胁啊。
“怎么了……你脸色怪怪的。”薄轻狂玩世不恭的笑容微微收敛,桃花眸子犀利的扫过女厕:“谁来过么?”
“没有。”
冷忆的心快要跳漏了。
她扯出一个笑容来,顾不得身侧的目光,扯着薄轻狂的胳膊往房间走:“快走啦,我肚子好饿……饿扁了……”
薄轻狂在她靠近的瞬间,脸色骤变。
特别是在触及冷忆平日里藏在头发后面的左耳时,血色从脸上褪去的干干净净。
冷香。
左耳上宣誓一样的吻痕。
还有那颗……帝家代表的钻石耳钉。
那个人……来过。
被冷忆扯住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头,他全身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帝少梵留下这些,是挑衅么?!
房间里,风月齐。
摆在桌上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可能是上菜一段时间了,水煮肉片上的红油已经没有冒出热烟。一众的红剌剌里,两盘翠绿怎么看怎么清新宜人。
薄轻狂的碗筷摆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根本就没有动过。
他在等她……
冷忆明眸中闪过一丝内疚。
张了张嘴,不想要隐瞒在厕所里遇见帝少梵的事情,可……话到了嘴边,对上那双眼睛,她又什么也说不出。
“怎么了?”薄轻狂死死捏紧拳头,面上笑的温暖。白皙的肌肤衬着花瓣似得唇瓣红的滴血。
他坐下来,拉过冷忆的手,从桌上拿起手帕,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擦拭。
“看你,着急的手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净。”
杭州的丝绸手帕上,一抹嫣红沾染了上去。
那是……她咬帝少梵沾上的血!
轰。
她白了唇瓣。
“小忆还跟以前一模一样,一点点小事儿,都需要我.操心。”
薄轻狂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摺叠了下帕子,上扬着嘴角笑的更加妖艳,认真的一下下擦过去。
他没有用力,但像是要把冷忆手上擦掉一层皮一样。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终于。
“够了,轻狂。”冷忆握住薄轻狂反复擦拭的手,低声道:“还有,抱歉。”
啪
美艳的男人嘴角的笑容一僵,突然!
霍然起身,甩掉手里的手帕,挑起冷忆的下巴,居高临下!
“抱歉什么?你有什么需要对我抱歉的?一切都是我薄七自作多情,这四九城谁不知道我薄七单方面喜欢你。你冷忆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吗!”
不知道所以不需要拒绝,不必回应。这就是她对他,最残忍的温柔!
“抱歉。”
捏着她下巴的手一紧,桃花眸子犀利的眯起:“我说了,不需要你抱歉!我不想听!听够了!”
“你知道,其他的我说不了。”
“是说不了,还是对我说不了?”薄轻狂的眸子闪了闪,他漂亮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这是什么?”
左耳的碎发被撩开,钻石耳钉在白玉耳垂上耀武扬威。
“小忆,这是什么?”
“我……”
薄轻狂压下来,两人靠的近了,第一次,他没有顾忌冷忆的挣扎。强行的,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看着我!”
加强了语气。
“告诉我,你左耳上的是什么?!”
耳垂上除了那个耳钉,还有一颗‘草莓’。
薄轻狂胸腔里的火旺了起来。
“是帝少梵的耳钉!左耳,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你戴着他的耳钉,是要告诉所有人,你属于他吗?”
“……”冷忆抿紧唇瓣。
“爱上一个绑架你的流氓,小忆,你可真够可以的。”薄轻狂口不择言。
自己呵护的珍宝,小心翼翼的保护了十多年,以为万无一失的。却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人夺去了。
没关系,他找回来。
可是……人回来了,心不回来有什么用?
“轻狂,你需要冷静一下,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刚才他来过对吧?你为什么不敢说?你应该告诉我,你和那个男人在厕所里怎么缠绵悱恻啊,久别重逢啊,怎么感动的眼泪汪汪啊才好让我彻底死心啊!”
“薄轻狂!”
“我说错了吗?”妒忌的火焰,灼烧的他痛苦异常:“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冷忆,你tm凭什么?”
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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