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神幽幽的望着她,暗衬:她小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走一步算三步,把整个局面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他们悠闲的走到了半山腰,这山中的景色甚美,虫鸟鸣叫,倒是一片安详,也难怪那群土匪会选择这个地方作为他们的老巢。
神经大条的墨七也反应过来了,道:“我知道了,是那颗药丸的问题。虽说是药三分毒,但我们之前都看到那大当家的身体的确好了起来。而且这药我们也吃,没什么大碍啊。”
夜澜慢慢悠悠的摇着扇子,漫不经心道:“之前喂得那个药是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后面那个。那个药,可是云墨初给我的。那药只是能让服用的人看起来身体快速的好转,实际上身体早已破损不堪,不过是回光返照。”
“而且,服用此药的人临死的时候会痛苦不堪,先是全身开始溃烂,最后七窍流血而死。只不过那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得。”
话音刚落下,从山顶上就传来大当家痛苦不堪的惨叫声。
一道惨无绝人的叫声划过寂静的夜晚,在这夜晚中,怎么听都有点瘆人。
“啊!!!”
林子里的鸟被这一声震得千山鸟飞绝,现在好了,一切都安静了。
那惨叫声还在继续,仿佛就在他们的面前惨叫着。
六人皆被这声音吓得吞咽了下口水,并不是这惨叫声让他们害怕。而是他们看到夜澜在听到这惨叫声后,露出了一抹阴鸷的邪笑。
半面掩藏在黑暗之中,而另一半却在光明之下,看着实在是恐怖如斯。
少女的手里还拿着一瓶丹药,勾唇,“没想到云墨初这家伙的丹药这么好用,也不亏我从她那里赢来了。”
这瓶丹药就是上次夜澜赢了云墨初之后的赌注,还是云墨初在万分不愿意的情况下给夜澜的。
因为上次云墨初把那鞭子当做赌注给了夜澜,而夜澜却说
“这鞭子本就是我的,你拿我的东西做赌注未免有点脸皮厚吧。”
最后云墨初被说的老脸都发红了,把那一瓶子丹药扔给夜澜后,气急败坏道:“滚滚滚滚滚,老娘再也不想在看到你。”
之后那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夜澜在一边数着:“一,二,三。”
数完之后,那声音便没有了。他们也知道那人已经去向阎王爷报道了。
此刻墨七他们五个人的脑海里都只有一个想法
---惹谁都不要惹公主殿下!
“啧,可惜了吾儿,就这么死了。”夜澜在一边假兮兮感叹道。
六人:他是你亲手干掉的。
“哎,不过这死法是有点太过于残忍了。”
六人:是你给他的药。
“不过再来一次,估计他的死法比现在还惨。”
五人:最毒妇人心,前一刻还说是你的儿,后一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害死了人家。
墨殇:我家公主干什么都是对的,那人该死。
“哎娘子,你会原谅我的对吧。毕竟是他先弑父在先,所以为夫才这样做的。”夜澜转头看向忘尘,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
少年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想:皇宫里的教学还叫人怎么变脸或是唱戏吗?
“嘿嘿,为夫就知道娘子舍不得怪罪为夫。就他长得那样,肯定不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俩长得如此貌美,生的孩子肯定也是个美人。”夜澜在一边自言自语道。
夜澜这一口一个娘子,还喊上瘾了。脸上的表情也是如此的欠揍,嚣张。
本来忘尘还在想夜澜小的时候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这样。在夜澜说出那番话后,这个念头立马被推翻,就她不去刺激别人就不错了。
眼神凉凉地看着她,周身散发着凉意。
偏偏夜澜这个时候还说了一句:“嗯,在这样炎热的时候,能有这样冷的气息。实在是凉快,多谢娘子替为夫解热。”
摇着扇子眉宇上挑,嘴角擒着一抹痞笑。就像一个浪荡公子,说出来的话也是轻浮。
语气实在是太欠揍了,尤其是那抹痞外的刺眼。
少年淡色冷漠的眼眸,此刻也蕴着薄怒。紧盯着面前痞气地少女,有种想动手抽她的冲动。
女孩抬起脚步,道:“快走吧,照现在这个速度下去,天亮都走不到山脚下。”
几人跟上夜澜的脚步,加快了速度。
虽然夜澜东瞧瞧西瞅瞅,看样子是在悠闲的欣赏风景,实际上脚上的功夫可以一点也不慢。若是稍微慢一点,就被甩在后面了。
旁人只以为夜澜不过走得快了些,但忘尘一眼就看出玄机。
这样的功夫,若是没有几年的苦命练习。根本不会达到现在这样,而练这个功夫需要付出巨大的辛苦,她一个千金之躯竟然承受的住。
看向夜澜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深邃了。
前面的这个女子,就像是一个宝藏。每次当你以为她就是这样子的时候,她又立马换做了另一个样子,无声的嘲讽着你的天真。
所以他这个师妹,好像真的有点不简单。
夜澜头也不回的打趣道:“娘子,你再这么含情脉脉地盯着为夫看,为夫怕自己控制不住啊。”
六人:“……”
看到忘尘那想杀人的目光,突然觉得他们好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咳,公主殿下也是什么都敢说啊。可我们不是什么都敢听啊!就不能放过我们吗,我们还想多活一会儿。
少年修长白哲的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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