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暗道佩服,这药对魔族来说是极为痛苦的,洛危星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将这药喝了下去。
顾鸢微微点了点头,心想:不愧是魔尊,对自己比对别人还要狠。
就在她思考的间隙,洛危星突然抬起头,和她对视一眼。
下一刻,洛危星伸手拉着她的手腕,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床上,重重吻了过来。
顾鸢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从一个看戏的变成了演戏的?
浓重的药味通过洛危星的舌头直击顾鸢的味蕾,苦味在整个口腔蔓延开来,让还在发懵的顾鸢回过神来。
她瞪着洛危星,而后就着现在的姿势重重地咬在他的嘴唇上,只一瞬间,她就感觉到在口中飘散的血腥味。
接着,她感觉洛危星按着她的手送了一点。
顾鸢伸手猛推了一把,将洛危星推了出去,赶紧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洛危星。
洛危星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的血,表情中满是轻飘飘的笑意,一脸意犹未尽地用拇指将血迹擦去。
“你以为这样会让本尊觉得痛苦吗?不会,咬嘴唇这种事在我看来是最甜蜜的。”
这个疯子!
顾鸢深吸了一口气。
她早就已经知道洛危星是什么人的,他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整天疯言疯语,与旁人不同,不能用看待普通人的方法看待他。
“洛危星,你果然是有病!”
洛危星点点头:“确实,本尊病得不轻,你第一天知道吗?”
“我看你真是脑子坏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要不赶紧让你的属下帮你找点药草过来治治,现在治疗癔症的药很多,现在吃药说不定能好,再过段时间的话,恐怕就好不了了。”
“这就不劳烦夫人操心了,夫人的气就是治疗本尊最好的良药。”
顾鸢感觉自己要被气炸了。
洛危星说话总是这样,你越是骂他,它越是顺着让你骂,还不往在顺着你的时候把你带上。
顾鸢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纠结了好久。
“夫人,本尊感觉本尊的病得到了医治,现在需要休息了,请夫人回避一下吧。”
我回避个屁!
“哼,我回避?凭什么?我就是不想回避!”
顾鸢非常生气。
“你想休息,我就悄悄不让你休息,反正你也经常这么对别人,从来不愿意听别人在说什么,只管你自己,有我在你别想好好休息!”
顾鸢知道什么话对洛危星来说都是没用的,她只能在这种小事上给洛危星找不痛快。
洛危星脸色未变,好像完全不在意她说的话一样。
他漫不经心地说:“夫人,你当然可以说,但是如果本尊觉得烦了,可能会用刚才的方法堵住你的嘴,本尊就全当夫人念我辛苦,想犒劳犒劳本尊,不然怎么会主动投怀送抱呢?”
顾鸢哑然片刻,留下一句“疯子”就跑出了洛危星的寝宫。
这洛危星也太不要脸了,竟然用这种方式将她赶出来。
本来顾鸢以为这次吵架中,自己必然会赢,毕竟只要自己不离开,洛危星就永远不可能躺下来休息,谁知道洛危星这个烂人竟然说出这种话,让她一刻都不能继续待在寝宫中,只能灰溜溜地跑了。
她觉得自己吵输了,被洛危星将了一军,非常不痛快,出宫门的时候还在喋喋不休。
“有本事只动嘴不要动手啊,一个大男人用这种话威胁女人,算什么男人?”
“还说自己是魔尊,魔界最下三滥的人就是你了吧?上梁不正下梁歪,希望你别把整个魔族的人带成你这个样子。”
“竟然用亲我这种招数,真不知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用过同样的招数对付别的女孩?”
她从寝宫中一直念叨到门口,被门口的白狼听了去。
白狼心想:魔尊哪有别的女人?魔尊就只把你这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若是别的女人,怕是没机会说出你现在说的话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它专门守在这里,就为了等顾鸢出来。
看到顾鸢过来,它跟了上去,在顾鸢身边摇尾巴。
顾鸢停下了脚步。
“你找我干什么?”顾鸢本来还在念叨,突然感觉到自己裤腿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拍打自己,低头一看竟然是白狼。
她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白狼了,不过她以为白狼守在寝宫门口是因为想守着洛危星,和黑三一样,怕她气急之下把洛危星杀了。
所以她没有太在意。
这会儿才发现它好像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缠着她的。
“怎么了?”
她偏头问。
虽然对大部分魔修都没有好感,毕竟正邪不两立,魔族是他们修真界永远的敌人,但是人看到可爱的东西总会放下一些成见。
更何况,虽然白狼是魔界的狼,是魔尊的坐骑,但毕竟还是一只可爱的狼。
她弯下腰摸了摸白狼的头。
“还是你让人心情愉快,不像你的主人,整个人就好像是有病了一样,成天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威胁人,还是你可爱。”
白狼:“……”
你骂我的主人,我也不见得很开心。
不过,白狼还是妥协了。
它咬着顾鸢的裤腿拽了拽,讨好似的坐在地上摇了摇尾巴,还踮起前爪像小狗狗一样拜了拜,一看就知道这是想讨东西了。
“我说呢。”顾鸢笑了笑:“平时看到我的时候也没见多亲密,今天怎么转性了一样突然迎上来,还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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